“薄悅生,你要因為我跟哥哥吃了一頓飯而虐待我麼?”
沁寶連哭都哭不出來,眼睛裏有滾燙的液體在打轉。
身後的男人卻忽然鬆了手,翻轉過她的身子,力道粗魯地捏著她的肩膀,聲線低沉喑啞,“和蔣靖深在一起,為什麼不說實話,為什麼說謊騙我?”
沁寶茫然無助地望著他眸色異常的雙眼。
沁寶幾乎可以斷定……他現在不太正常。
可是這麼多個月以來,他一直都很正常啊,為什麼突然這樣?
難道是因為……因為吃醋嗎?
可是他為什麼要吃蔣靖深的醋啊,蔣靖深隻是蘇曄收養的哥哥,是她的兄長,難道她和自己的兄長能有什麼不清不白的關係麼?
她更是奇怪的是……為什麼之前都很正常的他,忽然就變了。
他這樣的眼神……隻有在好幾個月前她曾經見過。
後來也發生過很多事,包括她也做錯過許多事。
就連,就連她偷偷吃避孕藥,甚至跟謝景言逃到國外去的時候……他都是正常的。
正常的薄悅生,即便生氣發怒,也會隱忍克製,他是成年男人,完全有能力控製自己的情緒和行為。
但是此時此刻不同。
沁寶也說不清究竟是哪裏的感覺不同,但是她非常清楚。
現在的薄悅生……不太正常,他很危險。
……
沁寶吸了吸鼻子,小聲解釋道,“就是……就是我下午心情不好,我在球場上散步的時候,靖深哥哥剛好打給我,他剛下飛機,約我見麵,我不想上課,就跟他去下午茶,然後老王打電話給我,我隨口說的,就說……我跟同學朋友在一起,其實靖深哥哥也就是個朋友麼,我覺得沒什麼區別啊,而且……而且隻是吃頓飯,這樣的謊話很嚴重麼?”
她無語倫次地辯解著,可眼見著,薄悅生的瞳孔狠狠抽了一下。
她隻覺得他的臉色更嚇人了……
薄悅生捏住她的下巴,幽幽地問,“下午茶,隻是下午茶而已麼?蘇沁寶,要我親口告訴你,下午茶之後……你跟他回到他下榻的地方,從四點半進門,五點半,六點半,七點半,八點半,九點半……五個鍾頭,你在一個男人的公寓裏足足待了五個鍾頭,你告訴我你隻是跟他吃頓飯,蘇沁寶,你是不是活膩了?”
沁寶眼睛紅紅的像是無辜的小兔子,她咬著唇,“我……我真的沒做什麼,你,你為什麼要跟蹤我,你跟蹤我了對不對,你……你能不能正常點,你犯病了啊……薄悅生你讓我好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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