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聲,這鳥國刀手的腦袋就像生瓜蛋子被錘癟了,死屍噗通一聲就摔在了地上。
再看郎軍,臉上幾乎沒什麼表情,殺一個人對於郎軍來說,並不算什麼。
剩下的兩個鳥國刀手見狀,頓時嚇得大驚失色,他們看著同伴的屍體,全都愣了一下。
“給我上,快點弄死郎軍!”
三木次郎在一邊大聲的吼叫著,生怕手下人沒了鬥誌。
但他的這兩個手下確實已經沒了鬥誌,麵對郎軍這樣的高手,他們都被嚇懵了。
剛才死去的那個同伴,可是實力很強的,在郎軍的麵前一個回合都沒走上,就被踢得腦袋癟了,可見郎軍的駭人實力,是多麼的恐怖。
“八嗄!誰要貪生怕死,我現在就宰了他!”
三木次郎怒喝道。
兩個鳥國刀手很怕這個三木次郎,他們沒有辦法,硬著頭皮再次郎軍撲去。
兩把鳥國戰刀一前一後,對郎軍形成了夾擊之勢,但是這對郎軍並不能造成威脅,相反,郎軍在解決掉一個鳥國刀手後,壓力減輕了很多,現在是遊刃有餘的。
砰砰!
沒出三個回合,兩個鳥國刀手就被郎軍放倒在地,他們的小腹全都被郎軍踢中,坐在了地上。
郎軍看了看這兩個負傷的鳥國槍手,他們全都是吐了血,已經受了嚴重的內傷。
“郎軍,你找死!”
其中一個鳥國刀手咬著牙,大叫了一聲,硬撐著起身向郎軍砍去。
郎軍眼中寒光一閃,這時飛起一腳,正好蹬在鳥國刀手的脖子上!
哢嚓!
一聲脆響,這個鳥國刀手連哼都沒來及哼一下,脖子就被郎軍這一腳給踢斷了……
死屍翻身栽倒,正好砸在另一個負傷的鳥國刀手身上。
把這個鳥國刀手嚇尿了,這貨見郎軍向他走來,趕緊舉刀要跟郎軍作困獸之鬥。
郎軍早已不耐煩了,這時伸出大手就抓住了鳥國刀手拿刀的手腕,然後就把刀輕易的奪了過來。
手裏沒了戰刀,鳥國刀手傻了眼,他知道自己要倒黴了。
噗!
鮮血飛濺,郎軍一刀砍翻了這個鳥國刀手。
整個臥室都安靜下來了,前後不到兩分鍾,三木次郎的三個手下,就都死在了郎軍的手裏,一點懸念都沒有。
三木次郎也沒有剛才的戾氣了,這敗類看了看地上三個手下的屍體,又看了看走向他的郎軍,頓時有些腳軟。
“你,你別過來……”
三木次郎指著郎軍,顫抖著聲音說道。
聲音中的顫抖,已經出賣了這個鳥國狗,他從內心中已經恐懼了,怕郎軍把他也一起宰了。
郎軍倒是沒有直接殺了這個三木次郎,還要從三木次郎那裏問出井上義男的下落呢,必須留下活口。
“你他娘的,砍人的滋味很爽是吧?現在也讓你嚐嚐被砍的滋味!”
郎軍怒喝道,舉起手中的鳥國戰刀,對著三木次郎的肩膀,就是狠狠的一刀!
“啊!”
三木次郎疼得慘叫出聲,身子一歪,就已經倒在了地上。
再看三木次郎的肩膀,已經被郎軍砍出了一道大口子,鮮血不時的從肩膀流出來,很是駭人。
姚曼雖然是個警察,但她也很少見到這樣血淋淋的場麵,而且這一刀又是郎軍砍的,把她嚇得可不輕。
她真的難以想象,一向對她溫柔有加的男人,出手竟會如此的狠辣。
一邊的鄒浩然更是直接嚇跪了,這小子就是個有錢人家的二世祖,欺負一下老實人還行,到了生死關頭,他可是個軟骨頭。
噗通。
鄒浩然腿軟了,直接跪在了地上。
郎軍見狀就是一皺眉,他這才剛剛開始呢,鄒浩然這小子就頂不住了,竟然嚇跪了?
“就你這點膽子,還幫著鳥國人幹壞事呢?”
郎軍很鄙視的看著跪地的鄒浩然,冷冷的說道。
鄒浩然哪敢跟郎軍頂嘴啊?見郎軍這樣說,這小子嚇得趕緊說道:“郎哥郎哥,都是我不好,我不是人,我罪該萬死……”
啪!
郎軍甩手就是一個耳雷子,揍得鄒浩然身子歪了歪,差點栽倒。
“你現在說這麼有些屁用?”
郎軍怒道。
鄒浩然眼前都冒金星了,好幾秒鍾才緩過勁來,帶著哭腔對郎軍說道:“郎哥,我不是人,你饒了我這次,我再也不跟鳥國人勾搭了。”
“饒了你?小月父親的命誰來償?”
郎軍喝道。
一聽郎軍提起蘇春來,鄒浩然嚇得麵如土色,蘇春來的死,跟鄒浩然脫離不了幹係,要不是鄒浩然帶鳥國人去蘇小月的燒烤店,蘇春來也不可能死。
“郎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