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看看麵前的女人,表情有些複雜,一把操起床上的被子扔了過去,道:“先蓋上,天冷,別著涼了!”
這一次,不單是門口的周婉君和江小雪,就連此時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的陳文麗也是不由得一愣,想笑卻沒有笑出來,這貨,也太能裝了吧,這大熱的天,饒是晚上,外邊的溫度還高達二十多度,則走到大街上就感覺悶熱潮濕,汗珠子不斷的滾落,雖然房間裏開著空調,可這貨打開門後一直都沒關著,加上開的時間又不長,故而房間裏的溫度跟外邊沒有多大區別。
你要是扔個單子也還可以,扔一被子過去,這不是存心要讓人起痱子麼。
陳文麗想了想,還是蓋了起來。
她現在的腦子還是一片的空白,對於剛才瞬間所發生的事情,現在還覺得那隻是一場夢罷了。她想不通,之前那個一臉邪氣凜然,還跟紋身男商量著一起霸占自己身體的男人,怎麼就突然轉了性子,上來就把紋身男跟扔手榴彈一樣扔到了一邊。
這種由希望到絕望,由絕望到絕望的過程,對於她來說簡直是身心的摧殘,是一種到了鬼門關口又突然回到人世間的折磨,她有點蒙。
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她的第一次保住了,她的後邊也保住了。
雖然這樁生意沒有做成,稍微有點遺憾,不過,陳文麗已經暗暗發誓,從此以後再也不做這種事情。
太瘋狂,也太不適合她這樣傳統保守的女孩兒來玩了。
雖然——她家裏十分需要一大筆的錢。
陳飛沒有去管她,而是走到紋身男跟前,一臉邪邪的笑意道:“小子,你是不是很好奇,覺得我跟你是同道中人,怎麼就突然變了臉來打你了?”
紋身男此時很鬱悶,從屁股處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呲牙咧嘴的點點頭,算是默認了自己的疑惑,這家夥現在疼的連話都懶得說了。
陳飛一笑,道:“我這人雖然喜歡女人,但不喜歡跟別人一起分享女人,還有老子是男人,好色不假,但不是畜生,更不是不顧女方的反對,拚死掙紮還要強行進入的牲口,現在,你應該懂了吧。”
沒等對方反應,他又繼續道:“還有,我來告訴你,不是每個人都喜歡後邊插入的。”
這番話一出口,紋身男倒沒有什麼,周婉君、江小雪、陳文麗哪能經得住這種話,俱是一臉的難為情,狠狠的白了他一眼。
紋身男沒有說話,片刻後吃力的站了起來,走到床頭上穿好衣服,狠狠的瞪了陳文麗和站在那裏一副天真無邪的陳飛,惡狠狠的警告道:“小子,你給老子記住了,還有你這個臭婊子,今天這件事情,我不會就這麼跟你們算了,咱們走著瞧,有我在,天驕就別想安生。”
陳飛聞聽,麵色一沉,冷然笑道:“你想要死的快的話,盡管來便是。”
紋身男狠狠的啐了一口,害怕這貨過來再劈裏啪啦的把他給打一頓,出了房間的門,草走廊盡頭撒腳丫子跑去。
等紋身男走後,陳飛這才道:“你們兩個進來吧。”
周婉君和江小雪聽到後,這才走到了客房,看看床上蒙著被子的女生,不由得搖搖頭,歎息道:“這是作的啥孽啊,這麼漂亮一個姑娘。”
不知內情的周婉君本來還想要繼續說下去,卻被陳飛打斷道:“周姐,你就不要再說了,給她拿兩件衣服再說。”
周婉君一怔,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出了門,時間不長,拿了兩件自己的衣服扔到了床上,道:“姐沒啥名牌,你就對付著穿吧。”
陳文麗此時很害羞,甚至是有些難堪,她本來想著就陳飛一個人看到就行了,卻沒有想到,外邊竟然還有兩個女人,她沒臉見人,畢竟,做這種事情是極其不光彩的,雖然,最後她什麼事情都沒有做,可自己的衣服還是被對方撕成了條狀,而且胸罩被解開,裏邊的春色全部被外邊這年輕人看了個真切。
不過她也知道自己總不能害怕見人就一直藏在被窩裏邊吧。
想想,猶豫了片刻,還是用手掀開被子的一腳,緩緩的伸出了個腦袋,一雙大眼睛哭的紅腫,兩旁臉頰上的淚珠還沒有幹涸。
陳飛正站在哪裏,突然感覺有些不對,抬頭一看,周婉君、江小雪,甚至包括陳文麗正用異樣甚至怪異的目光看著他。不由得一怔,看看自己,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嘿嘿一笑,有些莫名的道:“周姐,丫頭,你們一個個的看著我幹嘛,眼睛怪怪的,挺瘮人的。”
周婉君把眼一瞪,還是很委婉的提醒道:“人家要換衣服了。”
陳飛聞聽,很是大大咧咧的道:“換就換唄,怎麼著,你們還想我去伺候她換啊,不行,堅決不行。”
說著,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
三女聞聽,俱是一頭黑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