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我疑惑的問著,試探著走到她旁邊看看她的模樣。
我的動作很輕,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麼。
她沒有回答我,就在這寂靜之中,我慢慢的向她靠近著。
距離她大約還有一米的距離時,她忽然開口了。
“她會打我們的。”
我皺了皺眉頭,有些不解:“你指的她是誰?”
“她就是……”
我正集中精神聽他的話,右側卻忽然有人大喊起來,那是一個女聲,充滿了憤怒:“竟敢不聽話!”
我下意識的轉頭去看,甚至根本就沒有看清那張臉,便被她一個大嘴巴扇的飛了出去,在空中轉了好幾圈才落在地上,力道相當之大,感覺自己的腦袋都要被抽掉了。
我活動了一下嘴,還好,沒有被打得脫臼什麼的。
“竟敢不聽話!臭女人!”
那憤怒的聲音再次響起,卻發現之前抽我的那個女人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根大皮鞭,而之前站在窗台前向外觀望的女人此時也躺在地上,痛苦的翻滾著,還在尖叫,看上去痛苦至極。
皮鞭的聲音很響,每一下都精準無誤的落在她身上的同一個位置,盡管這個女人在掙紮,那鞭子卻沒有絲毫的誤差。
我從不相信人就算死了還會繼續遭受虐待,以為死了便是解脫了,在現在看來,其實不然,在某些情況下,就算是死了,還是難逃受虐待的命運。
“喂,你幹嘛打她?”我終於遏製不住了內心底的憤怒,從自己的挎包中掏出萬象羅盤打算把剛才自己被抽的那一巴掌連本帶利討回來。
卻沒想到我剛爬起來甚至還沒有讓萬象羅盤接受到月光的時候那女人卻忽然停下了自己的動作,轉頭對我詭異一笑,直接撞開門跑出了房間。
從頭到尾,我都沒有清楚的看清她的長相,隻是隱約記得她穿了一身淡黃色的裙子,是一個外國人,說的卻是中國話。
“你沒事吧。”我將她從地麵上扶了起來,完全沒有顧及到我懷裏現在抱著的是一個鬼。
她卻無力的推了我兩把,用奄奄一息的聲音對我說:“離開這裏吧,你不該來這的。”
話音落下,我還沒來得及問為什麼的時候,她的身體便已經消失了,就這麼憑空在我的眼前消失了。
“金子,你坐在地上幹啥呢?”
順著聲音轉頭向門口看去,高於竟站在門口疑惑的看著我。
我眼珠轉了轉,沒有多問什麼,點了點頭便從地上爬了起來:“我這就來。”
整個教堂內又恢複了原來的模樣,一片漆黑。
“我轉了好幾圈,也沒發現什麼特別的,你呢?”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把我剛才所經曆的和他說。
聽完我的話後,他眉頭緊鎖,沉思片刻道:“難道又出現幻覺了嗎?我找不到你才四處轉,才發現你在這餐廳裏邊趴著,還以為你怎麼了。”
說完,高於似乎又陷入了另一個疑惑之中:“那那個女人和你說讓你走是什麼原因呢?難道這裏有什麼特別恐怖的東西?”
我們二人思考著,一轉眼便上了四樓。
從四樓一直轉到最頂層,就再也沒有出現任何奇怪的現象了。
“走吧,我們明天再來。”
這麼說著,我們二人便離開了教堂,饕餮正坐在門口四處張望,看上去消閑的很。
“你為啥不進來幫忙呢?”我將饕餮從地麵上拉了起來。
他卻笑著回答道:“我這不是在替你們護法嗎,外邊萬一有什麼東西進來偷襲你們的話,也得先過我這一關啊。”
我撇了撇嘴,沒回答他,就這樣和高於、饕餮回到了店鋪中。
看著滿地的酒瓶子,內心中感慨萬千。
一旁的高於卻是不停的在教育我,他和我說的大部分話都是在理的,忠言逆耳,我也心甘情願的去接受。
我熬夜把那扇破門修上了,不打算再讓別人進入金秀的房間,所以高於和饕餮住我的那個房間,我在金秀的房間。
站在門口,看著滿屋子金秀的東西,眼前似乎又浮現了那些畫麵,不知不覺,我的眼眶濕潤了,兩行淚水順著眼角滑落。
我回過神來,笑了一下,擦幹了淚水,躺在床上睡覺。
原本以為我會失眠的,卻沒想到躺在床上,沒一會兒便睡著了。
隱隱約約感覺到有人在撫摸我的臉龐,而我的意思是在夢中,我睜開眼,看到了金秀。
她關切的和我囑咐著接下來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