竊·格瓦拉吃了土豆,但仍然感到饑餓,他看佐竹雅昭還有半塊玉米餅,便又走過去在佐竹雅昭身邊坐下,突然用手指著牆角那邊說道:
“哇塞!老哥你看那邊的牆角有隻大老鼠在吃土豆唉!”
佐竹雅昭一驚,扭頭向一邊看去,他手裏拿著玉米餅,竊·格瓦拉伸頭過去,在玉米餅上咬下一大口。
“哪有什麼大老鼠!”佐竹雅昭問道,他一看手裏的玉米餅被咬得隻剩下邊了,伸手向懷裏一摸,發現土豆也不見了。
佐竹雅昭心中生疑,惡狠狠地瞪著竊·格瓦拉。
竊·格瓦拉剛把嘴裏的玉米餅咽下肚子,他見佐竹雅昭看著自己,用手摟住佐竹雅昭的肩膀,笑嘻嘻地說:“大老鼠好厲害,把老哥你的玉米餅也吃了!”
“你的嘴上為什麼有玉米餅的殘渣!”佐竹雅昭將竊·格瓦拉按在了地上,舉起拳頭就要打。
竊·格瓦拉連忙央求道:“不要這樣子啊老哥!真的是那隻大老鼠吃的啊!快放開我,大不了我給你介紹個友女玩啦!”
“八嘎!”佐竹雅昭大怒,他掄起拳頭照著竊·格瓦拉的頭連打三拳。
佐竹雅昭的身體強壯,並且修煉了三十年的空手道,手上的勁力極大,平時能夠用手批轉碎碑。
在這監牢中,佐竹雅昭擔心把竊·格瓦拉打死會給自己帶來麻煩,因此他隻用了兩成的力量,但仍然把竊·格瓦拉打得鼻青臉腫,順著嘴角流血。
“你若是再耍花樣,小心我打斷你的雙腿!”佐竹雅昭威脅道。
竊·格瓦拉躺在地上,他雖然受傷不輕,好在自幼挨打習慣了,此時口中仍喃喃自語:“真是個暴躁老哥啊,你這樣子會不得好死的!”
佐竹雅昭沒聽清竊·格瓦拉的話,還以為他是在向自己求饒,便不再理會,躺下麵對著牆睡覺了。
竊·格瓦拉的臉腫脹起來,他對佐竹雅昭的憎恨達到了極點,心中陡然生了一計,便爬到牆角裝睡起來。
到了第二天早上,獄卒老黃送來早飯,看見竊·格瓦拉臉上有傷,好奇地問道:“你怎麼了?”
佐竹雅昭在一旁怒目而視,心想如果竊·格瓦拉敢向獄卒告狀,一會就再把他狠狠暴打一頓。
竊·格瓦拉笑道:“沒什麼啦,我自己昨天不小心撞到牆麵上,謝謝長官關心啊!”說著他討好似的用手在老黃的身上拍了塵土,豎起大拇指讚歎道:“長官您看起來好威風啊!以後一定做大將軍呐!”
這兩句話老黃聽了很是受用,得意洋洋地說:“灑家看你人品不差,比這幾個小鬼子王八蛋好多了。”說完關上門走了。
看竊·格瓦拉並又有告狀,佐竹雅昭便安心吃起飯來。
竊·格瓦拉非常清楚,即使自己告狀,也不會有人來管自己,要對付佐竹雅昭,需要特別的手段。
竊·格瓦拉端著盤子走到佐竹雅昭身邊,用勺子把自己盤裏的食物夾到佐竹雅昭盤子裏,笑著說:“老哥啊,昨天是我不好啦,請你原諒我,我們兩個做友仔好不好?”
“呦西!”佐竹雅昭滿意地點點頭,端起盤子大吃起來。
正在這時,牢房的門被一腳踹開,老黃帶著三個獄卒怒氣衝衝地走進來,大罵道:“哪個王八蛋偷了灑家的酒壺?”
隻見四個獄卒手裏都拿粗木棒,臉上的神情都無比憤恨。
佐竹雅昭茫然不知所措,竊·格瓦拉連忙向老黃鞠躬說道:“報告長官,究竟是怎麼回事啦?”
老黃抓起竊·格瓦拉的衣領,質問道:“是不是你偷的?我的酒壺一直放在我懷裏,剛才給你們這屋送完飯酒壺就不見了,趕快老實交代,不然打死你!”
竊·格瓦拉惶恐地說道:“肯定不是我幹的啦,長官您一表人才,相貌堂堂,我欣賞還來不及呢,怎麼會偷您的酒壺呢,可是呢,”竊·格瓦拉說著用手向佐竹雅昭一指,“這個老哥卻總說您像個癟三,遲早會被人亂刀砍死啊,他還說自己最喜歡喝酒,待會兒就要喝個痛快!”
“媽的!小鬼子活膩歪了!”老黃鬆開抓著竊·格瓦拉的手,走到佐竹雅昭麵前,抬起穿著大皮靴腳照著他的臉踹了兩腳。
佐竹雅昭的鼻子登時被踢斷了,鮮血從鼻孔裏噴湧而出,他連忙解釋道:“不是我!不是我!”
兩個獄卒把佐竹雅昭按拎起來按在牆上,老黃伸手在他身上尋找,果然在他上衣的口袋裏找到了自己那個不鏽鋼小酒壺。
老黃暴怒道:“你這個龜孫!偷東西竟然偷到灑家頭上來了!給我往死裏打!”
四個獄卒拿著粗木棒就往佐竹雅昭身上招呼。
一旁的竊·格瓦拉心中大喜,他添油加醋道:“長官們,這個老哥還說自己刀槍不入,拳頭有沙包那麼大,天下無敵,你們誰也不是他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