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我沒說過這樣的話!”佐竹雅昭雙手抱頭大聲喊道。
但那四個獄卒對竊·格瓦拉說的話深信不疑,隻是用大木棒在佐竹雅昭身上猛打亂砸。
“好個刀槍不入的小鬼子,我倒要看看你怕不怕棒子打!”
“給死去的弟兄們出口惡氣!”
老黃這幾個獄卒是獨眼查理最忠誠的手下,和p仔、老楊、小翔子他們頗有交清,本來就對這幾個關押在牢房裏的人大為不滿,隻是布偶多次告誡不可傷害他們的性命,老黃他們才強忍住心中的怒火,今日借著自己酒壺被偷,老黃終於將壓抑在胸中的滿腔憤怒釋放了出來。
四個人將佐竹雅昭暴打了半個小時,佐竹雅昭雖然體格強健,但怎麼能架得住粗木棒的打擊,他早已被打得絕氣身亡。
“拖出去!”老黃說道。
獄卒將佐竹雅昭的屍體拉了出去,門又被關上,牢房裏隻剩下竊·格瓦拉一個人。
“好嗨啊!”竊·格瓦拉興奮地跳了起來,他大仇得報,頓時變得揚眉吐氣。
原來這個竊·格瓦拉在監獄裏住久了,非常善於和獄卒這類人打交道,他有意借老黃他們的手除掉佐竹雅昭,便在老黃送飯的時候神不知鬼不覺地偷了他的酒壺,有悄悄放進了佐竹雅昭上衣的口袋裏,等到老黃發現,竊·格瓦拉再挑撥是非,顛倒黑白,這本是監獄犯人最平常的手段,可佐竹雅昭哪裏見過這樣臉厚心黑的謀略,全然抵擋不住,被竊·格瓦拉的兩句話斷送了性命。
竊·格瓦拉高興地吃光了自己盤子裏的飯,拿起佐竹雅昭的盤子,把裏麵的東西一掃而光。
隻過了一個月,竊·格瓦拉就和獄卒老黃他們打得火熱,他口若懸河,能說會道,把獄卒們捧得心花怒放。
黃沙城的獄卒們知道竊·格瓦拉隻不過偷了別人的麵包,並沒有犯下別的大罪,於是對他的態度越來越好,允許他在監獄的五層樓內自由活動,還把給犯人們送飯的工作安排給他。
竊·格瓦拉知道,再過不久自己就會被釋放,但他感覺黃沙城的人比外麵的人友好很多,心地比較善良,反而不想離開了。
有一日,竊·格瓦拉到五樓給骷髏嶺的囚犯送午餐,他發現那幾個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
佐竹雅昭死後,骷髏嶺隻剩下四個活著的人,他們兩人一組被關在兩間牢房裏,其中竟然還有兩個女人。
鬆本平三郎的妻子名叫山村伽椰子,她對一旁的西芹彩寶子說:“佐竹雅昭君就是被這個人害死的!”
西芹彩寶子說:“我們找機會幹掉他,為佐竹雅昭報仇!”西芹彩寶子是一個柔術高手,雖然身體看起來柔弱,卻能夠輕易將敵人身上任何部位的骨骼關節扭斷,是個可怕的女殺手。
山村伽椰子搖了搖頭說:“我們現在在的情勢非常不利,萬萬不可輕舉妄動。”
竊·格瓦拉用鑰匙打開了門,拎著一個裝著稀粥的木桶走進來。
“哈嘍啊,兩位美女,你們今天看起來好漂亮啵!”竊·格瓦拉熱情地向她們打招呼,他給山村伽椰子和西芹彩寶子每人盛了兩碗粥。
“竊·格瓦拉見兩個女人不理自己,便自言自語地說:可惜啊,我就要被放出去了,真希望能帶幾個漂亮的老姐出去玩耍啊!”
聞聽此言,山村伽椰子和西芹菜包子都是一驚,她們知道竊·格瓦拉現在是監獄裏的紅人,他說的話很有可能是真的。
山村伽椰子對竊·格瓦拉說:“如果你能幫助我們逃出去,我可以滿足你任何的要求。”
竊·格瓦拉用小手指挖著鼻孔說:“什麼條件都可以嗎?”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西芹彩寶子。
西芹彩寶子今年二十五歲,身材嬌小,相貌可愛,看見竊·格瓦拉看著自己,西芹彩寶子羞紅了臉。
山村伽椰子立刻明白了,她拉起西芹彩寶子的手,親切和藹地說:“彩寶子,到了你盡忠的時候了!”
······
二十分鍾過後,竊·格瓦拉用手理了理淩亂的頭發,他掏出煙盒點燃一支煙,吐出一串長長的煙圈,伸了個懶腰,笑道:“哇塞,好嗨啊!”
山村伽椰子跪坐在地上,笑著對竊·格瓦拉說:“請您信守承諾,把我們從這裏帶走。”
竊·格瓦拉沒有理會山村伽椰子,問西芹彩寶子道:“老姐你幾歲了呀?”
彩寶子滿臉緋紅,她剛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嬌羞地說道:“妾今年二十五歲了。”
竊·格瓦拉拎起木桶走出了牢房,調皮地說道:
“二十五歲還這麼好騙!”
“哐”的一聲,牢房的門被用力地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