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功結束之後,第二節沒課,才走到走廊,文纖就接了一個電話。
她隻來得及給葉知煒說一下自己等下有事,第三節課是係內基礎公共課,如果下節課趕不上她會找老師補假條,就急急忙忙的走了。
葉子備受古杭“新官”上任三把火的“折磨”,亟須吐槽。在練功房的走廊下頭的花壇處等鬱涼,看見人的時候,鼻子一酸,“嗚”了一聲撲了過去。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隨後,就是非常瘋狂的吐槽,小嘴巴拉巴拉巴拉的,古杭讓做的基本功都是什麼,時長各是多少等等,一陣嘚吧嘚。
“哈哈哈哈,你行了你。”
鬱涼伸出手指給葉知煒抹著眼淚,樂的不行。
“至於嘛,你難道第一天學舞蹈?那些基本功也不是第一次做了,委屈個什麼勁?我看古師兄這麼做倒是挺好的,嚴才能認認真真練嘛。大家都認真了,你自然也能嚴肅對待。”
“就是心裏委屈。最可惡的是什麼你知道嘛?就因為我在早功上樂了一下,古杭竟然也要罰,是纖纖替我上去的.....又欠她人情了。”
葉子像個長不大的孩子,一把鼻涕一把淚,活像第一次學舞蹈被“惡毒”老師強行撕胯撕腿一樣的委屈。
古杭正等在女班門口,等了半天也沒等到蘇笛,扭頭一看,遠遠的聽見葉知煒和鬱涼,就稍湊近了點距離。
不過,他可不承認是在聽牆角。
這頭小葉子還在哭,她越哭,鬱涼越覺得可樂,“差不多得了。你知道我們這邊嘛?我們這便正好相反,鬆的不行,但就是太鬆了,帶早功的蘇笛都被教導主任請喝茶了。”
古杭俊眉微擰,原來是去被訓了,怪不得等不到蘇笛。
小葉子正擰著鼻子嗚嗚的帶勁,忽然一頓,“嗯?你說什麼?請喝茶?”
鬱涼點頭,“沒錯。早晚功的製度現在非常嚴格,不但我們大一學生的出勤率會嚴格記成學分,就連帶我們早晚功的師兄,都有著嚴格的績效和考核製度。所以啊,人家嚴格要求是本分,並不是在趁機收拾人。你要明白這點。這不,我們屋裏這白癡蘇笛就被突擊巡視的教導主任逮個正著。”
葉子有點懵,下意識的問,“他為什麼被叫去喝茶?總有個原因的吧?”
鬱涼:“要求太鬆散,把早功帶成了茶話會唄。”
“那關於早晚功這些東西涼涼你是怎麼知道的?”
“蘇笛在早功結束前10分鍾跟我們普及的。他還特奴性的請求我們聽他的話.....結果你可想而知的吧?第一印象已經形成了,我們班的女生根本不怕他。切~還請求....更沒人搭理他了。”
語氣中,難掩對蘇笛的嫌棄。
不怕他....
葉子這麼聽著鬱涼說,忽然有點同情蘇笛了。
他的做法無可厚非,大家都是同學,若是讓她自己去帶隻比自己小一屆的學生,講真她也不見得能比蘇笛做更好。
本來她心裏頭還帶著被古杭“荼毒”的怨念,這下有點覺得自己太過矯情了。
小葉子擰了擰鼻子,擦幹了眼淚,才想起來正事,“對了,纖纖她有急事又走了,涼涼,她還跟我說有可能下節課都趕不上,讓我們拿著她的課本去教室。”
“又走了?”鬱涼的八卦因子開始發酵,“該不會,她真的有什麼男朋友,去見男朋友了吧?”
古杭這是第二次聽到文纖有男朋友的論調,好看的眉再次皺起來。
是啊,那丫頭隻是個大一新生,除了紮實基本功就是上課上課再練功再上課,天天忙的像個陀螺,她到底在忙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