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沒雙人舞,兩個人的配合顯的比較生硬。
該伸左腿時文纖踢到了古杭的右腿,該伸臂時文纖的手指甲戳到了人家右臂時。
總之才一場舞下來,古杭的手臂上全是小傷。
“對,對不起噢。”
文纖垂著頭,像犯了錯的小孩子。
“你可真厲害。”古杭揉揉女朋友的小腦袋瓜,“現在是冬天,我還穿的這麼多,手臂能被你的九陰白骨爪抓成這樣,真不容易啊。”
“說什麼呢?說什麼九陰白骨爪?我才會呢~”
將袖子衣服撩上去,露出裏麵新鮮的指印,伸出細滑的手指一點點撫摸,“疼不疼啊?我真不是故意的,回去我就剪指甲。”
古杭怪聲怪氣,“你是有多不滿意我?都家暴了?”
“家暴你個頭。”
文纖扶著他坐下,將每次來練功房都會帶著的小包包打開,擰開一管膏藥。
古杭湊過來深嗅一口,“這是什麼?藥味這麼濃?”
“謀殺你用的。”她裝的凶神惡煞,惡劣開口,“所以你要不要塗?從傷口滲透肌理,不到半小時保證毒發深亡。”
她凶巴巴的解釋著,手下的動作卻輕到不行。
小家夥的表情真的不能再真,氣鼓鼓的兩個腮幫子一如往常被他逗急了那般又鼓起來。可愛到不行。
“能膩死在你手裏也不錯。”
他跟著不正經起來,沒給人反應的時間直接把人摟過來壓倒地板上。
一雙黑亮的瞳仁,一瞬不轉的就那麼盯著她。
兩個小小的她,就那麼倒映在他的眼睛裏。
他此時的眉眼太過溫柔,蓋住了以往的幹淨桀驁,那雙清澈的眼睛,連帶著嘴角揚起的笑,看的她慢慢的收了凶狠,臉逐漸熱起來。
他抬起手來回的撫摸她滑嫩的臉頰,指尖有薄繭,直叫她紅著臉喊停。
“停一下,停一下。”
“不想停。”
他笑的有些邪氣還有些痞,把她抱進懷裏溫柔逗弄著哄著,慢慢的誘導。
“說好的考試放假之後,就和我回一趟家。纖纖你可不許耍賴。答應的事情一定要做到。”
她拿下他作亂的手,“你怎麼對拐我回家執念那麼深啊?蹭一頓飯我吃的壓力多大你知道嗎?雖然叔叔做飯很香的但是我真是嚇死了你知道嗎?”
“你怕什麼?”
他將手轉移到小家夥的脖頸,輕輕的揉捏起來,聲音輕柔似水,“我媽媽喜歡你還來不及。怎麼會給你壓力呢?上次我媽媽對寶寶你難道不是很熱情?至於我爸爸,通常都是我媽媽喜歡什麼他就喜歡什麼。倒是你一去,我就成了後兒子了,所有的好東西,都緊著你來。”
她被揉捏的微微發抖,“你別叫我寶寶。肉-麻死了。我....如果我現在跟你回家,算什麼?見家長嗎?”
“我巴不得你看作是見家長。”
他已經來到她的鼻尖,輕輕的把自己的抵了上去,嗓音低啞,“巴不得你成為我的。這樣那些臭小子就必須得靠的遠遠的。你乖一點,跟我回家。”
“我不要。”
這妮子,不治不行了。
他剛低下頭來找,還沒吻到,小家夥先躲,邊躲邊說,“你就知道欺負我。這裏是練功房,隨時都有可能進來人。”
他一下子恍然大悟的樣子,“搞半天原來是怕被人看見?早說啊。早說就找個安安靜靜的地方我們練舞。我哪兒舍得欺負你?含嘴裏都怕化了。”
文纖打了下他的肩,“你少皮!趕緊給我起來,上完藥還得繼續練呢!這才哪兒到哪兒?時間都讓你用來浪費了。”
他賴皮起來,反而把幾乎一半的體重壓下來,“你還沒答應我呢,不起來。”
“......”
如果說一開始他隻是有一點執念的話,文纖略顯逃避的態度讓他更想早點確認,至少在他媽媽跟前以女朋友的身份正式見一次麵。因為她對古古麻的尊敬程度簡直到了頂禮膜拜的程度。
他才能放心小家夥不會再被別人搶走。
文纖,大概是他驕傲不遜無往不利的外表下,惟一的軟肋了。
他想要牢牢的將人扣在手裏。
這樣即便將來有千百個左硯楨,陸硯楨,想搶走她也是徒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