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暗的天空,沒有任何雲彩,也不知道是在什麼地方,不知道沉睡了多久。胡妠漸漸的睜開雙眼,想用靈力檢查一下身體,卻發現,全身靈力再一次的失去,而自己就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凡人一樣,毫無半點靈力可言。
而這個時候,周圍地麵不住的顫抖,仿佛地震了一般,隨著顫抖的加劇,遠處行來兩股軍隊,一股身穿獸皮,手拿木棍或石斧的野蠻人,在為首一個俊俏青年的帶領下緩緩前進。
而另一邊的人,一身全是被一股黑煙籠罩,手裏拿著同樣的木棍或石斧,在一個頭生一對大角,全身肌肉凸起的怪人帶領下衝了過來。
“額。。。。。。這場麵,為什麼這麼熟悉?”胡妠想了想:“難道?又在做夢?”左右看了看,胡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因為他發現,自己根本就不能觸碰到這個地方的任何一物,索性一屁股坐下來觀戰。
隻見俊俏少年說道:“蚩尤,你我爭鬥這麼久,今日決一死戰,勝者統一中原,敗者退隻黑海,你看可好?”
“哈哈,好,那我倒要看看誰是勝者。”叫做蚩尤的大笑一聲,一揮手裏的武器,雙方便交戰在一起,隻見一聲怒吼,從雙方後方飛出兩個神獸,一龍一牛,兩個神獸一見麵就像世間仇人一樣,相互廝打在一起。
“喲,古時候的華夏還真有龍啊,嗬嗬。”胡妠較有興趣的說道,正在這個時候,胡妠突然感覺一股威壓*近“這。。。。。。”胡妠全力的控製著自己想要跪下的衝動。這個時候天空突然出現了一個白衣老者,奇怪的看了胡妠一眼,“咦!”
隻見白衣老者一揮衣袖,說道:“爾等膽敢再次出現,休怪老夫無情。”一陣狂風襲來,胡妠頓時失去了意識。
冥冥之中,胡妠總感覺到好像有什麼高位麵的一直在超控著自己一樣,不僅是自己,感覺這世間的任何一物,一行,一世,就像是別人的一場遊戲而已,而自己不過隻是一個棋子。
心裏發出陣陣的不甘“我不要做棋子!”胡妠再次暈了過去。
離胡妠告假已經三個月了,軍營裏還沒有看到胡妠回營報道,張衝將軍因為想要震懾眾將士,便把胡妠納入了逃兵行業,再加上白衣老者從山洞回來之後再總將軍麵前說看見胡妠叛逃一事,加上胡妠原本是炮灰兵。所以正規軍裏一個不相信胡妠做了逃兵一事,當然,除去鐵血,地鼠,雙虎兄弟以外。而白衣老者指認了此事之後就消失了。
“鐵血哥,你說,妠哥真的會叛逃嗎?”二虎子傻傻的問道。
“滾你大爺的,妠哥什麼人你還不知道?他要是能當逃兵,估計全營上下都成逃兵了。”地鼠鄙視的看了二虎一眼,繼續說道:“妠哥走的時候交給我一個口信,說如果發現他沒回來,就叫我到這下麵去找他,可是這裏這麼高這麼下去啊?”說著撿起一顆石頭,往懸崖下一扔,半天聽不到聲音。
此時,地鼠,鐵血,雙虎兄弟四人站在當時的懸崖上,通過地鼠的相告,幾人得知,胡妠早知道這次外出,很有可能九死一生,所以才留下口信,叫他們過來。
“地鼠,你不時最擅長防禦工事嗎?幹脆我們就爬下去,你走前麵,按好路基,找點木頭繩子,既然妠哥在下麵,不管怎樣,也要下去,死要見屍,活要見人。走吧。”大虎說道,隨即幾人分開找來一些木頭和繩子,由地鼠帶著繩子和木頭走在最下麵,鐵血力氣最大,走在最上麵,一路上,地鼠一邊安插木頭,一邊觀察地形。
兄弟幾人花了一天的時間,總算下到了崖底山洞前。
“我說,地鼠,你確定妠哥說的是這裏嗎?”看了看周圍陰風陣陣的,二虎小聲的說道。
“是的。”地鼠也難得廢話,簡單的說了一句,可就是這個時候,大虎突然問道:“誒,鐵血呢?鐵血跑哪去了?”
正說著,隻見山洞裏有個什麼東西慢慢的朝幾人走了過來,因為霧氣的原因,加上崖底陽光很難照射到,所以幾人眯緊了眼睛也看不太清楚。當人影慢慢走近一點的時候,眾人才看清楚原來是鐵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