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何芳交給我們。”陳欣站在原行俠的辦公室門口冷聲道。她的身子將房門堵住,儼然不交人便不放行。
原行俠笑看著陳欣,道,“我為什麼要將他交給你們?說個理由先。”休息了一陣,他感覺好了些。
“哼,因為何芳的父母已經委托我們進行全程治療,也就是說我們才是她的全職醫生,而且和一個不夠誠信的醫生合作,很難保證在治療過程中會產生什麼難以啟齒的事件,而且一個外行醫生本身就不值得人信任。”陳欣臉上閃過一絲怒色,這個原行俠居然懂得催眠術,而且催眠功力比自己還厲害,很顯然,自己之前催眠他根本沒有成功,他是在戲弄自己。
“她的父母同意了?那請她的父母過來。我已經接手這個病人了,其他人接手總需要給我一個說法;其次我如何不誠信了?再者,你們何以保證你們能夠將她治療好,要知道你們現在手上可是有個同樣的病人,不知道那個李元霸你們治療的怎麼樣了?算起來你們至少已經治療了一兩周了吧!”
陳欣冷聲道,“何芳的父母很快就會過來,我相信他們會更加傾向於選擇我們,其次,原醫生是個懂的催眠術的醫生,而且在幾十秒內將一個心智鑒定的人催眠,這點似乎在你的履曆上沒有任何記載,難道這點誠信?至於最後那一點,集思廣益,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這句話原醫生聽過吧,還是原醫生自負的以為您醫術天下第一,根本不將我們組織看在眼中呢?”
“都說女人是天生的外交官,果然如此,言辭犀利,而陳醫生偷換概念的本事更加厲害,我何曾說過我天下第一,不過是術業有專攻,難道按照陳醫生的理論,三個學徒就能夠勝得過師傅嗎?”原行俠冷笑道。
“你?哼,無恥,沒風度。”陳欣突地叫道,臉上又出現嬌憨的神色。
原行俠頓時無語!不過,想要病,沒門。
就在此時,兩個中年人在幾個人的陪同下走了過來。
“伯父,伯母,我給你們介紹。這位就是原醫生,傍晚就是他將發病的何芳情緒穩定下來,而且在不到一分鍾的時間內將我催眠。”說話的正是之前被催眠的周震。說到最後一句話時,他話語中依然有些難以置信。
那時候他一直在跑,甚至醒過來後感覺雙腿疲乏,不料同學們竟然說自己根本動都沒有動過,這一切徹底將他震住。
“何先生您好,何太太您好。”原行俠帶著一臉溫和笑容道。
“哦,你好,你好。”何先生和原行俠握了握手,而何太太看了原行俠一眼,便跑到躺在病床上的何芳身旁,哭喊起來。
“原醫生,我女兒她……”何先生亦是一臉的緊張。
周震也圍在一旁,仔細觀看。來的路上他已經將下午的事情說了,告知了兩人何芳現在昏迷是因為原行俠在何方的身上下了幾根銀針的緣故。
陪同著何先生,何太太的幾個醫生也走了過來,一個個子不高,但是一臉嚴肅的男子走過來,叫道,“原醫生,請將他身上的銀針下了,我們需要對何小姐進行診斷。”
原行俠看了此人一眼道,“葛醫生,現在她是我的病人。”
葛醫生冷聲道,“原醫生,你的外科水平我們還是佩服的,至少在其他醫院是不錯的,但是你應該知道我們的水平,而你卻是被我們淘汰的成員。而且,何先生已經答應將何小姐交由我們治療,現在我們是何芳的主治醫生。”
聽著葛醫生嚴肅中帶著些嘲諷的話語,何先生有些畏縮的看了原行俠一眼,微微點頭,便再次查看起自己的女兒來。
“葛醫生,是吧?對於你們醫院搶著要治療病人,我很滿意,不過,希望付出的是真心,而不是同行之間的壓榨。”周震突然說道,說罷,他又補充了一句,“我父親周立海是這麼教育我的。”
葛醫生原本聽了周震的話有些不爽,正要詢問此人是誰,一聽周震後半句,神色微怔,隨即臉皮微動,擠出一個淡淡的笑容,“原來是周書記的公子,果然有些大家風範,不過請周小公子放心,我們醫院絕對是真誠對待每一個病人,懸壺濟世,救黎民於水火!這是周書記寫給我們新院的讚聯,周小公子,要不要我將下半聯也背出來?”
周震氣為之一堵。盯了葛醫生一眼,轉頭看向其他地方。
原行俠淡淡一笑,道,“既然如此,好吧,請葛醫生接收。”說罷,原行俠手一揮,幾枚紮在何芳腦後的幾枚銀針瞬間收了回來。同時身子微動,似有意,似無意的將何先生,何太太擋在身後。
葛醫生麵露得意之色,走了過來。
陳欣突地麵色一變,叫道,“小心。”隨即,身子快速衝了上去。
何芳在葛醫生手掌碰到她身子的時候瞬間便醒了過來,看見一個中年猥瑣男子正要摸宿主的身子,頓時大喝一聲,“老淫賊。”正是那單雄信的聲音,緊接著她上半身十分突兀的彈起,一拳閃電般擊在葛醫生眼眶上。
“啊!”葛醫生慘叫一聲,身子被打的向後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