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突然轉了性子,反而讓方白有些不適應,眼見詭計行不通,索性直接開口問道:“前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劍帝俯視而來,盯著方白看了良久,忽然笑道:“你真的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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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
費盡心思不就是為了這些,怎麼可能不想知道。
劍帝笑著道:“告訴你也不是不可以,但你要跟我罵那個卑鄙無恥之徒。”
“啊?”
方白自然知道劍帝口中的‘卑鄙無恥之徒’就是禹神王,用著別人的鼎再去罵別人,這有些不合適。
“不罵?那就算了。”劍帝著就要離去。
“別!”
方白急忙道:“我罵,禹神王是個卑鄙無恥之徒!”
哼!
劍帝冷聲道:“你還稱那個無恥之徒是神王?”
方白無奈,“禹是個卑鄙無恥之徒。”
“不行!”
劍帝搖頭道:“還不夠狠,罵的要夠狠才行。”
方白瞬間無語,能跟禹神王結怨,劍帝生前必定是一方強者,做這種無聊的事有什麼意義?
“既然前輩不想,那就算了。”方白淡淡道:“仇人是用來殺得,不是用來罵的,在下雖然不才,也不屑於跟這種人為伍,請吧!”
嘿嘿!
劍帝冷笑道:“跟老夫玩激將計,你還嫩了點兒,告辭!”
“保重!”
方白不屑道:“也不稀罕聽你那些陳年舊事,肯定是胡編亂造,詆毀禹神王,沒有半點用處。”
“什麼?”
劍帝怒道:“就那個卑鄙無恥之徒,還用得著老夫詆毀?他做過的事情,足以讓世世代代唾罵。”
此時的劍帝神情再次激動起來,也不知禹神王當年把他怎麼樣了,能激動成這副樣子,必定是了不得的大事。
方白知道跟這些老家夥耍心機沒有多大用處,索性原地盤膝而坐,不去理會,任由劍帝滔滔不絕的喝罵,一言不發。
許久之後,也不知累了還是覺得沒有意思,劍帝停止喝罵,也沒有進入劍陣,而是緩緩落下,坐在方白對麵。
“有戲!”
方白瞬間明白,一個神魂被困在劍陣數十萬年是怎樣的感受?忽然看到一個人,能忍得住?
剛才想法是錯的,根本不用去理會,劍帝也會滔滔不絕的道來。
“你怎麼不話了?”劍帝冷冷道。
方白淡淡道:“不想聽一些毫無意義的話,前輩請吧!”
哼!
劍帝冷聲道:“跟老夫玩欲擒故縱,你還太嫩!”
方白索性閉上雙眼,能看透是一回事,能不能忍住又是另一回事,方白相信自己判斷的沒錯。
“你可知道老夫為何會被困在這裏?”劍帝冷聲問道。
方白心底暗笑,意識到機會來了,這個時候再裝怕是要玩過頭了,低聲道:“為何?”
哼!
劍帝冷冷道:“還不是中了那人的奸計。”
方白問道:“什麼奸計?”
劍帝殺意一閃即逝,狠狠道:“卑鄙人請老夫幫他鑄鼎,布下劍陣,誰料他把老夫困在裏麵,滅掉老夫肉身,將老夫神魂困在劍陣!
你,他是不是卑鄙無恥,是不是個人?”
“呃…”
方白無語,相信劍帝的肯定是真的,如果背後沒有其它故事,這件事的確是禹神王做不大不地道。
很簡單,如果是敵人,劍帝怎麼可能幫禹神王鑄鼎?明兩人即便不是朋友,至少也沒有交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