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冰姐,疼疼,你鬆手。”
葉秋齜牙咧嘴的,被拎入審訊室。
言冰小手鬆開葉秋,看著他端著熱氣騰騰的咖啡,不由氣樂了。
這小子身為犯人,比自己還瀟灑,也沒誰了。
言冰清楚葉秋的性格,也懶得跟他囉嗦,省去了繁瑣詢問工作。
她沒好氣道:“直接全撂了吧,到底怎麼回事?”
“也沒咋,我打他們是為了保護香香姐,她不想說,我不會說的。”
葉秋小口喝著咖啡。
言冰筆記都懶得記,見葉秋插諢打科,正事沒透露一點,廢話倒是不少。
一番例行詢問。
馬鍾海那邊更是心虛,絲毫不敢討問葉秋打人的責任,反而焦躁不安。
這裏麵絕對有大問題!
可雙方此刻,都想著用自己辦法解決,導致言冰從頭到尾被蒙鼓裏,隻能放人。
車內。
葉秋皺眉道:“香香姐,你為啥對言冰隱瞞實情啊。”
“就算都說出,馬家父子受到的懲罰,也屈指可數,而且很有可能不會收到懲罰。”安香兒開車回去。
能在縣城,開設諾大一家酒樓的人,豈會沒有關係。
而且她又沒受到傷害,真要打起官司來,肯定會浪費許多時間。
葉秋眨巴著眼睛,問:“那咋辦,就這樣放過他們啊?”
“你覺得可能嗎?”
安香兒唇角微翹,顯然心中是有注意了。
葉秋坐車回到青蓮居,看著安香兒下車後,原本嫵媚充滿柔情的俏臉,冰寒無比。
青蓮居所有服務員,都低著頭做事,不敢觸黴頭。
安香兒櫻唇微動:“其他幾家分店進度咋樣了?”
“都裝修完畢,等您挑選吉日開張。”一位中年婦女,低聲道。
安香兒果斷說:“我看今天就是吉日,立即開張,不用再等了。”
“可是,我擔心福海酒樓那邊鬧事,畢竟咱們在他們正麵側麵,開設兩家分店啊。”中年婦女道。
安香兒不屑一笑,壓根沒將馬家父子放在眼中。
這一切,都是他們咎由自取。
緊接著,各家分店緊急開張,安香兒馬不停蹄的去剪彩,還有一些熟人送來的花籃等等。
百無聊賴的葉秋,四處溜達,跟著參加剪彩儀式。
因為自己也是青蓮居的股東啊。
除了這個香香姐,就屬自己股份多。
青蓮居任何動向,都關係到自己的利益。
不論是為了青蓮居,還是為了香香姐,這個福海酒樓,絕對不能讓他活過今天!
既然香香姐,想要自己的辦法解決。
葉秋不妨暗中幫她一把,至於怎麼幫,這倒是個問題。
現在葉秋,能借用很多人的力量,比如吳中庸,這個手握實權的大人物。
不過一點小事,就麻煩人家,欠太多人情也不好。
還有麻煩其他人,這都不好,那就隻能靠自己了。
葉秋打電話,讓多日不見的傻麅子,送來一些東西。
半個小時後。
一輛風塵仆仆的大切諾基到來,車門打開,下來一位身穿皮衣黑褲,腳踩黑色皮靴的冷酷小哥,斜劉海遮住一隻眼,充滿冷酷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