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辟,精辟!但我舒某豈是那樣的人。我已經想到了,我能做的保證,我樂意當驚奇她們三個的義父,但我有一個條件!”聽到舒出這話,簡苞的眼睛突然大放光芒,就連身子都競不住抖了一下:“這一定的她們最想聽到的話,有何條件話你盡管說,我們家一定會辦到。”“條件很簡單,就隻有一個,就是你從此之後,不許再打我的義女們。”“報告舒爸爸,小女子一定做到,不過也有一個條件,就是你最少要盡到一半當爸爸的責任。”“這……簡苞,你這屋子的地縫在哪裏?”“莫名其妙地你問這個幹甚麼?”“我要趕緊找到地縫鑽進去呀!我對自己的女兒都沒有盡到哪怕百分之一的責任,你這條件我如何有臉答應?”簡苞燦爛地一笑:“是我高興過頭了,對你這樣的人也用凡人的要求來約束。我收回這個條件,隻要你掛個名,她們能叫你一聲幹爹,就是她們天大的福氣了。”
“你也太瞧得起我了。不過當不當得成這個幹爹,你我說了都不算,還得看看三大美女的意願。”“三個小東西都不知道責問了我多少次了,說她們的爸爸為啥不是舒叔叔。”說到這裏,簡苞的臉龐就紅了不少,眼睛也泛起了紅色,雖然都紅了,但兩處的含義卻截然不同,一者以羞,一者以怨尤,也隻有舒出這樣的人能一眼就解讀出來。
“包子,你以為一句輕描淡寫的保證,我就能相信你不再打女兒了嗎?”現在輪到舒出意味深長地說了。“你想怎樣?”簡苞裝得可憐兮兮,萬分柔弱地問。“我要你解除武裝,繳槍投降!”舒出大吼一聲,大堂中有人驚竦有人側目。舒出才不管這些,在簡苞被這聲大吼驚悸之中,他伸出邪異的雙手,從身後繞過簡苞的細腰,伸向她肚臍之上的腰帶扣。舒出的手臂並沒有挨上簡苞的身體,但感覺到他主動而來的氣息,她仍然渾身麻軟,有心避讓,卻用不上力。
舒出的十指有著說不盡的靈活,用不了幾下就解除了簡苞的腰帶。舒出雙手收回,連同簡苞腰帶上的涮把一起,泰然自若地拴在了自己腰間。舒出得意地扭腰擺胯搖晃著涮把來回走了好幾步,簡苞傻楞楞地看著,欲哭又無淚想笑又無聲,她臉色刹那蒼白,仿佛五髒六腑咚地一聲從胸腔摘落,隻無意識地說出一句話:“我並不隻是用來打人的,你還給我。”
簡苞對涮把的依賴,已經接近西門吹雪對劍的癡迷,成了她征戰母女戰場不可或缺的武器;又有點類似於浪翻雲的唯能極於情,方能極於劍,她則是唯其因為情,方才珍惜物,已經把對舒出那種種莫名的感情,寄托在了這個物件上。這兩點,無論哪一點都有些出離正常了。舒出之所以被很多人說成梳子,說他走過的地方,就象是被梳子梳過,變得順暢、服帖、條理分明、更無遺漏。就是因為他總能發現問題,也總是最快排解,既有認準,就不必浪費時間,該出手時就出手,絕不拖延,這是他在時間學上注重的理念。舒出豁然之間解除了她的武裝,令她一時之間突然又空白又空洞,說完一句話後,她突然之間六感停頓,竟呆住不動了。
簡苞是因為腦子一片空白而呆住,施彤則是因為腦海一團漆黑而休克,舒出有何德何能,就在前後不到幾分鍾的時間,先後令兩大美女為他昏厥。
簡苞的狀況似在舒出的意料之中,他不疾不徐地抓到簡苞的右臂,左手食指不著痕跡地在她肘關節外側的麻筋上按壓,右手中指出外指節頂住她的中煮穴,另外三指找準她的三個指間穴揉搓,彈指之間,簡苞恢複正常,舒出並沒有放手,他有力的手指出接著揉捏著她五指的指甲部位:“包子,是你的就始終是你的,涮把我一定會再還給你,可現在不行,你必須要適應沒有了涮把來教育孩子的日子,等你習慣了之後,我肯定會還給你。我既然已經答應了當她們的義父,總得替她們做點事吧。”
簡苞似怨似嗔地睇了他一眼,雖然一言不發,可雙目卻將她的意思表達了出來:你做都做了,我又能咋樣,你什麼時候有讓我反對成功過?一切發生,一切過去。兩人都不再去糾結,手拉手,在舒出的帶動下,向大堂迎麵的正牆走去,那上麵的那幅巨大宣傳畫,早就引起了他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