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藝左看看右瞧瞧,心說這是什麼仙宮呀!到處破爛不堪的就像戰火毀壞的圓明園一般,還真有:‘雲母屏風燭影深,長河漸落曉星沉。嫦娥應悔偷靈藥,碧海青天夜夜心。’的意思,莫不是李商隱也在自摸的歡愉中寫就的慨歎詩句。正在錦藝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就見一個曼妙仙女正抱著一隻仙兔飄逸而來,錦藝張著的嘴可就閉不上了,她看見的是一個全身一絲不掛的美女,可是她一看自己也是一絲不掛,她瞧瞧眼前的婀娜美女,再看看自己,瞪時覺得自己就矮了半截,她的潛意識裏沒了再看看這個美女的勇氣。可是自己的胸前發出一束黃光直抵美女的胸前,形成了一道黃河,慢慢的這道黃河一半兒成了黃色、另一半而成了銀色。這時美女羞答答地說:
“您看您的胸骨下端的劍突有一個黃色的煙袋鍋子、我的劍突呢有一個銀色的眼袋鍋子,這說明我中有你、你中有我呢,您知道這叫什麼嗎?這就叫做緣分!嗬嗬!”錦藝往那個美女的胸前一看,果然有一個精巧的、閃閃發著熒光的、貌似於牛眼兒酒盅樣的東西在肉裏肉外晃動,低頭看看自己的胸部,貌似一個鍋子樣的東西也在晃動,錦藝有些不解地說:
“這是啥東西呀?啥叫煙袋鍋子呀?”那個美女羞澀的紅著臉看著錦藝說:
“木都克您見過吧,那煙鬥和煙嘴連在一起的就叫做木都克,煙鍋和煙嘴中間接上一個長短不一的煙杆的就是煙袋鍋子了!您說您和我是不是一個人呢?”錦藝早已被她的話嚇得魂飛魄散了,她哆了哆嗦地看著美女懷中那隻可愛的小兔子說:
“你、你、你是誰呀?咱們都光著腚,這是在哪兒呀?這個煙袋鍋子是幹什麼的呀?”那個美女聽錦藝這麼一說,隻是輕輕地摸了一下那個小兔子,這隻兔子隻是一竄,就躥到了空中,它頑皮而又好笑的立在懸空,兩隻耳朵直挺挺的豎立起來,那紅彤彤的兩隻眼睛裏散射出來兩團一圈又一圈兒紫紅色的光環,這兩團光環分別纏繞到了美女和錦藝的身上,頓時她們倆人的身上就披上了七彩光鮮的菩薩服飾,那個美女雙手合十,兔子一躍就跳到了那個美女的胳膊肘裏,然後兔子說:
“哎我說您是什麼狗屁博士,連嫦娥您都不認識呀!真是片兒湯一鍋!放到煙袋鍋子裏一煮,嘿嘿!那就是你們說的宇宙大爆炸了,西裏嘩啦的一鍋子碎片兒,往外麵一潑灑,那不就是天女散花嗎!”就從她們光著身子的時候,錦藝就已經羞得無地自容了,一是她從來沒有這樣幹過,而且她的身段跟嫦娥比起來她就有了人比人得死的念頭,現在聽兔子這麼一說,她就更加的迷糊了,心說我怎麼會跟嫦娥在一塊呢?想到這兒錦藝就怔怔地說:
“您要真的是嫦娥的話,那您應該在月亮上對吧,我在地球上,我們怎麼可能見麵呢?”嫦娥甜甜地微笑著說:
“我們的見麵根本就不取決於時間和空間的變化。”錦藝嗬嗬的笑著說:
“不對!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兒,您知道嗎?一個人怎麼可能在同一時間內同時出現在兩個不同的地方呢?換句話說,兩個地方的同一事件怎麼可能在同一時間內發生呢?”小白兔一聽就嗖的一下站了起來,它在嫦娥的胳膊上用那兩隻前爪比比劃劃的說:
“嘿嘿!這不就是你們地球人常說的什麼:‘管中窺豹、略見一斑。’了。”錦藝瞪著那隻可愛的小白兔又心疼又生氣的說:
“你眯著你的,哪兒沒踩住,又把你給冒出來了?哎!我說嫦娥啊!這是怎麼麼一回事呀?兔子還能說話呀?”嫦娥把那隻小白兔輕輕地按著趴在她的胳膊上,然後衝錦藝微微一笑說:
“理論上說什麼東西都是可以說話滴,隻是您聽得懂還是聽不懂的問題,這隻小白兔是霛霝的載體,它現在的粒子振蕩頻率和人類的粒子振蕩頻率相同,所以您就聽懂它說的話了!小白兔說的對,在時間和空間的問題上,您還真的是有點兒‘坐井觀天’的意思了。”錦藝看著小白兔,心說那霛霝是誰呀?我學物理的時候知道粒子,可沒聽說粒子還能振蕩呀!這嫦娥也真夠逗的,一振蕩人就會說獸語了、野獸還會說人話啦,要是那樣的話,我也學學振蕩有多好呀!想到這兒錦藝看著嫦娥笑嘻嘻地說:
“那您能教教我振蕩的技術嗎?如果我學會了是不是就跟什麼東西都能交流了呢?”嫦娥咯咯地笑著說:
“您的想法理論上是說得通滴,不過……”嫦娥的話還沒有說完,那隻小白兔就蹭的一下蹦了起來,蹲在嫦娥的胳膊上饒有興致的看著錦藝說:
“嘿嘿!你們不常說:‘曾經滄海難為水’嗎,這就好像在二維空間的東西不知道有太陽、三維空間的一些東西不知道有時間一樣!你別看是個博士,你怎麼會知道粒子舞動的奇妙世界呢?嗬嗬嗬!”錦藝急得像猴兒似的直撓頭發,憋得她滿臉通紅,她求饒似的看著嫦娥說:
“我那十二萬分尊敬的嫦娥仙女和那兔子寶寶,您們就別再忽悠我了,求您們教我長生不老和在任何空間翻飛的技術吧!我實在太渴望像你們那樣想到哪兒就到哪兒、想幹什麼就幹什麼,那有多愜意呀、多神奇呀、多自在呀、多快活呀!”小白兔一下子就蹦到了錦藝的肩膀上,它用那毛茸茸的兩隻前爪捏住錦藝的耳朵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