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水清悉心調教牲口1(1 / 3)

非典剛剛過去的兆京又恢複了往日的喧囂,禺草開著印第安紅色的7係寶馬時不時沒精打采的望著窗外,從那蠕動爬行的車流和急匆匆好像搶孝帽子似的人流來看,那場可怕的瘟疫在紙船明燭照天燒的群起抗爭中悄悄的消失了。禺草就想這人啊別看平時神氣十足、裝神弄鬼的,就那麼一場非典鬧得就像天塌地陷似滴,前一段的兆京,大白天的馬路上比後半夜還清淨,大的商場和寫字樓隱去了往日的熱鬧、路邊兒的小攤小販也不知道都躲到哪兒去了,稀稀拉拉開著的幾家小店鋪也隻有看攤兒的在那沒魂兒似地打著瞌睡……禺草的老婆水清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靜靜的看著禺草,心說不對呀!這熊玩意平時就像個話癆,今兒這是怎麼了?這話癆冷不丁的憋著壞屁不放還真是覺得有點兒別扭。水清拍拍禺草扶著自動變速箱擋把兒的手說:

“嗨!嗨!嗨!追尾了!想什麼呢?又哪個騷貨把魂兒給勾走了?”禺草轉過臉兒來笑嘻嘻的看著水清說:

“你以為我總想著女人嗎?不能夠啊,那是比較渺小地!哎!哥們昨晚做了個夢,你猜怎麼著,哥們當上了皇上,大臣和軍機兩旁站立,太監分列左右,身後光屁股的美女如雲,那真是威風八麵!咳!南柯一夢之後,難免有些鬱悶,你說是吧!”水清從暗玫瑰色的香奈兒牌的方形手包裏拿出來一個塑料小盒子,那個盒子的裏麵裝的是清潔臉部的棉簽兒,她抽出三根兒棉簽,一邊輕輕的擦拭著眼周圍、鼻唇溝、口周圍一邊嘲笑著說:

“看!看!怎麼樣?讓我說著了吧,就你那小樣的,你一撅尾巴我就知道你拉幾個糞蛋兒,我說你那個這山望著那山高的倒黴的毛病就是改不了,都什麼年代了還做夢當皇上,你看見哪個朝代的皇上領著裸體的娘們兒上朝的,哼!狗就是改不了吃屎的德性!”禺草嗬嗬的咧著嘴拖著長腔說:

“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好不好,要不是我好高騖遠,你能來兆京嗎?哈哈!知足吧,娘子!”水清把用過的棉簽兒順手放到了身旁側門下麵的鬥裏說:

“你的那點兒本事我知道,要不然就你長得沒有三塊豆腐高、黑的活像李逵、眼睛小的像雞屁眼兒、提溜個母雞腿兒、說話還有點兒禿舌頭,你說我怎麼能找你呢是不是!得嘞!我沒工夫跟你扯閑篇兒,你這是要把我弄哪兒去呀!我還有一籮筐的事兒呢!”禺草笑得那是前仰後合,突然猛地一個急刹車,水清沒係安全帶,咣的一下就撞到了車的笸籮上了,它坐正了身子白愣了禺草一眼說:

“你開的這是什麼破車?差點兒把我撞出去,討厭!”車又恢複了正常行駛,禺草從中華牌的煙盒裏抽出一顆煙,剛要點燃時就被水清奪了過去,重新放進了煙盒裏,禺草歪著脖兒、那狼一樣的眼睛飽含著對女人特有的貪婪,死盯盯的看著水清說:

“哎!你說我還第一次聽說我在你的眼裏就是這樣一幅偉大的形象,那我就不明白了,既然這樣,你為什麼整天像看賊似地死看著我呢?你說哥們都這德行了,那個女人能看看上我?莫名其妙!”水清正在照著擋風玻璃上邊的鏡子,聽禺草這麼一說撲就哧一下笑了,她轉過身來看著禺草說:

“這你就不懂了吧,這女人呢,尤其是長得好看點兒的女人,對長得好看而不中用的男人是不感冒的,就你這德性才勾女人的魂兒呢。”她馬上意識到說禿嚕嘴了,立馬就改口說:

“別臭美了,哪個瞎了眼的女人能看上你?我是怕你到處跑騷,見一個勾引一個,給我丟人!你到底想把我治當哪兒去呀?”禺草把車開上了長安街,拐過彎來高興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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