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蘇顯然對鄧總的話有了興趣,他一臉誠懇的看著鄧總說:
“哇塞!這裏麵還有這麼大的學問,那您說說看,就算教教我唄。”鄧總顯得非常嘮叨的說:
“那得找經紀人,過去叫皮條客、再過去叫大茶壺或者叫老鴇、老老年兒就得叫媒婆了。”小蘇笑著說:
“你認識嗎?”鄧總神秘地說:
“等哪天你準備準備,我把三哥給你請來,你先請他個泰式按摩,先給他舒舒皮子,你把他伺候得舒服了他就自然而然的給你安排了。”小蘇想了想說:
“那你也給禺總安排安排不就把裝修的事兒搞掂了嗎?”鄧總氣呼呼的說:
“不行!他不吃這套,我打聽過了,禺總算是個新好男人,他不近女色,業內都尊稱他為儒商。”小蘇搖了搖頭說:
“不會吧,他要是沒病就不可能沒這愛好,我看他說不定也是個道貌岸然的主兒!”鄧總吸了口煙,把桌上的咖啡一口喝了個毛幹爪淨,然後放下咖啡杯,伸出大拇哥看著小蘇說:
“精辟!我平時看你就他娘的夠道貌岸然的,可今兒一看,你小子也是見腥就暈的主兒,哎!你有沒有女朋友呢?”小蘇低著頭說:
“戀了幾個,這愛情的小燈兒鋪了一地,就是燈油不大足性,還沒等我吹呢就都讓人家給吹滅了,這不現在連買燈油的錢都沒了,咳!這年頭泡妞忒貴了,還是恢複恢複元氣再說吧。”鄧總顯得對小蘇很是同情地說:
“也是啊!這年頭愛情也真不便宜,回頭我給你踅摸踅摸,找一個良家婦女,咱這回來個先吹燈後鋪燈,也做一回不賠本兒的買賣。”小蘇顯得有些感動地說:
“鄧總要是給我娶了媳婦,我一定給您當牛做馬的感謝您!”鄧總哈哈的笑著說:
“我×,別放狗臭屁了,就你小子連為愛情做牛做馬都不肯,你能為我做牛做馬?得嘞!就當我積德行善還不行嗎?”小蘇的臉騰地一下紅了,心說可真晦氣,就我這堂堂博士怎麼讓他這麼一個破爛暴發戶給我帶溝裏去了呢?
鄧總扭頭一看,禺草和水清款款的進了咖啡廳,他們站了起來和禺草一邊握手一邊寒暄:
“禺總能在百忙之中和我們見上一麵,不容易呀!這是我們的設計總監蘇總。”然後他和小蘇畢恭畢敬的遞上了名片,禺草握著小蘇的手說:
“今天我是特意來欣賞您的大作的。”禺草鬆開了小蘇的手接著向鄧總介紹說:
“這位是我的太太水清董事長,我帶她來到貴賓樓和澳門的哥們認識認識,也順便和鄧總認識一下,以後你可得多關照你嫂子啊!”
小蘇想說幾句客氣的話,可是他插不上嘴,就木訥的站在那兒看著。鄧總急忙笑嗬嗬的伸出手來,當他一握水清的手時就感覺一股強大的電流霎時湧遍了全身,他頓時就像騰雲駕霧一般,在他的眼中這個女人明顯有著他從來沒有見過的高雅、尊貴、俊秀、富態和傲慢,修長直挺的身高、標準俊男的幹練發型閃耀著淡淡的金褐色、中東貴婦人的臉龐、印度美女的額頭、哈薩克人的濃眉大眼、愛爾蘭女人特有翹起的大鼻子、不妖冶但與其它器官配合得天衣無縫的嘴唇在那一口整整齊齊的白牙的襯托下看似那麼的性感!
趙飛燕似地下頜靜靜地托著下嘴唇,奶白色的臉上隱隱的透著星星點點的亮褐色,那藍黑相間的眼球顯露出一絲絲的柔情、熱烈、機警、慈祥、甚至有些詭異!暗玫瑰色的小坎兒的外麵套著深藍色的牛筋夾克,牛筋西褲的下麵是一雙寬厚中跟的方頭皮鞋,隆起若隱若現的胸部和臀部的前平後板使她多了些英姿颯爽!令人不解和奇怪的是她的周身竟然一件首飾都沒有,真可堪稱女性的美麗和男性的剛毅完美結合的典範。鄧總真想好好的展示一下自己,可是思維和行為早已跟不上現場的氣氛和節奏了,他手忙腳亂的說:
“那是!那是一定的,坐啊!董、董事長,您用點什麼?”禺草和水清坐下後,水清隨即打了個響指,服務的禮儀小姐走了過來,還沒等小姐說話,水清的眼神兒打量著鄧總,根本沒看小姐,她簡潔的說:
“一杯白開水。”鄧總坐在那裏顯得很不自在,他不敢直視水清的眼睛,這個在業內被稱為獵女的高手今天在這個四十開外的女董事長麵前竟然癟了茄子了,他的腦子被剛剛聞到的水清的體香和香水混雜的神奇味道鬧騰得迷迷噔噔,這種特異的味道和見所未見的形象在他的腦內縈繞不絕。小蘇急忙從電腦包裏拿出來一個精致的相冊遞給禺草說:
“這是裝修設計圖的相冊,請禺總指教。”說著他又拿出來一個電腦筆記本放到禺草的眼前說:
“禺總!筆記本裏麵是裝修動漫演示,你要不要看一看?”這一巧妙地舉動明顯的緩解了鄧總的不安和尷尬,他也就笑嗬嗬的附和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