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歧人逃命遇義父13(1 / 3)

武易好奇的看著歧人說:

“當官兒有什麼好的呢?”歧人說:

“神氣唄,你看我爹那大手一揮,齊軍萬馬就都奔騰了起來,多帶勁兒呀!”

“你剛才說的是三個完全不同的領域,當官兒呢是跟人打交道、當科學家呢是跟物質打交道、當哲學家呢是跟思想打交道。跟人打交道呢是恐怖的、跟思想打交道是危險的、跟物質打交道是實實在在的,所以呀你還是當科學家好。”歧人說:

“武姐!那不對吧,你說當官兒不好,你怎麼還當官兒呢?”武易顯得很是無奈地說:

“這人呐有的時候是身不由己啊!姐姐我就是一封信改變了姐姐的人生軌跡了。”歧人非常羨慕地說:

“是那封萬言書吧,那有多風光啊!”武易也笑著說:

“是啊!當時我也這麼想,也是這麼幹的,可是這人過早的風光了,就連個知心人也找不著了,你說這不是很可悲的一件事情嗎?”歧人不以為然地說:

“我做你的知心人不就行了,你還怕什麼呢?是不是有我你的世界就不悲慘了!”武易看著岐人爽朗的笑了,心說是啊,跟孩子們打交道就顯得幹淨多了,也輕鬆多了。都說人心隔肚皮,在這些半大孩子的身上還是能感覺得到人心的清明和善良,可是他們這些固有的童真在這滾滾紅塵中究竟能維持多久呢?她大學一畢業就成了國家八級幹部,榮耀,奉承,崇拜,甚至諂媚便接二連三的就來了,這些光環在她的頭上熠熠生輝,可是男人們卻對她望而生畏了,沒人敢跟她處對象了,更重要的是迄今為止還沒有她看得上或者說她崇拜的男人。想來想去她想去北京工作,一是北京有煉油廠,二是她不想當官兒了,她想吃技術飯,更重要的是她認為北京曆來是王侯將相、各路神仙聚集的地方,在那裏找個意中人不應該有什麼問題。可他哪裏知道,北京的那個煉油廠卻在崇山峻嶺之中,這條路注定了武易的政治生涯要從這裏起步,可她的愛情也塵封在了這崇山峻嶺之中。

武易包了九十多個餃子,計劃是兩頓飯的,可是岐人多吃了四十多個了,他還在津津有味的吃著,武易看著他的吃相,擔心的說:

“岐人呐!別撐著了,差不多就行了,咱們明天早晨再接著吃,啊。”岐人笑嘻嘻的一邊吃一邊說:

“武姐!您別害怕,我小時候就能吃,我一頓能吃五六個媽媽的奶,我娘說我是餓死鬼托生的,我平時每天早飯是一個發糕、一個饅頭、兩個蒸包、一個雞蛋、一碗糊塗粥、一碟鹹菜;中午一個窩頭、一個發糕、兩個饅頭、兩份兒菜;晚飯也和中午飯差不多,有時候改善生活,我能吃一斤掛麵和十個雞蛋呢。”武易說:

“行啊!你小子的夥食在整個油田也是一頂一的,夠奢侈的啊!”

歧人笑著說:

“哈哈!你弟弟我是個福將啊,我跟我爹吃小灶,所以就近水

樓台了。”

第二天岐人要走的時候拿著一本兒‘金融家法蘭克·柯帕烏’的中譯本兒小說對武易說:

“武姐!您能把這本小說借給我看看嗎?”武易說:

“你不是要當官兒嗎?這種描寫商人的書你是不會感興趣的。”歧人說:

“誰說的,夜裏您睡著了我就看的這本小說,法蘭克·柯帕烏十三歲就開始賺錢了,他比我厲害多了,我要向他學習呢?”武易說:

“哦!你的這種精神很好,那樣吧,你不說你看半宿嗎?那我提三個問題,你要是都答對了就借給你。”歧人說:

“好吧!你提五個也行啊。”武易說:

“你小子還蠻自信的嘛!第一個問題:故事發生的年代和地點?”歧人說:

“在十九世紀中期美國東部靠近大西洋的費拉德爾菲亞。”武易說:

“法蘭克·柯帕烏第一次做的什麼生意,賺了多少錢?”歧人說:

“卡斯提爾牌肥皂,他通過拍賣的方式以每箱三十美元買過來,然後把這七箱卡斯提爾牌肥皂送到一個雜貨鋪,以每箱六十二塊錢的價格賣給他們,就這樣,法蘭克·柯帕烏一轉手就輕而易舉地每箱賺了整整的三十元錢,一共賺得二百一十美元。”武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