禺尋主任一邊在樹林子裏穿梭一邊嗷嗷的叫著說:
“救命啊!我活見鬼了!救命啊!有鬼纏著我呀!”草千裏一邊跟著她跑一邊四處張望,雖然這片將軍林的鬆樹不算太高、林子也不算太大,可是四周幾百起米之內沒有建築物和道路,還算比較肅靜,隻有他們兩人在林子裏耍!禺尋主任一咋呼不要緊,嚇得草千裏也有點兒魂不附體的意思了,他倒不僅僅是單純怕鬼,而是他怕禺尋這一咋呼著來人,到那時候就是有八張嘴兒也說不清楚了!於是乎他想逃離,可他跑不掉,原來禺尋躺著的時候已經把手伸到他的褲襠裏去了,她突然站起來一跑,手卻沒有及時的抽出來,那隻手攥著草千裏的褲腰帶拉著他跑,他用力地掰禺尋主任的手,卻怎麼也掰不開!他也不知道禺尋主任哪兒來的那麼大的力氣,就像瘋了一樣的拽著他颼颼的跑,草千裏這才突然大聲地喊著說:
“站住!我不是千裏草,我是草千裏!”這一嗓子果然管用,禺尋主任木然的站了下來,攥著草千裏褲帶的那隻手鬆開了,她背對著草千裏,頭也不回地說:
“什麼?你就是前幾年我和享爾遇到的給千裏草祭拜的那個草千裏?”草千裏用手往上提提褲子說:
“是啊!上次是我在祭拜,這次是你在祭拜!”禺尋主任還是頭也不回地說:
“那麼說我剛才說的一切你都聽去了?”草千裏爽朗地笑著說:
“然也!一個作家有幸能聽到一個孤苦伶仃的靈魂在淒淒慘慘的自白,那得多大的造化啊!”沉默、久久的沉默!禺尋主任就如同一個木僵的病人那樣杵在那裏一動也不動,弄得草千裏一時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他慢慢地移動到了禺尋主任的前麵,他原本是想看看禺尋主任怎麼了?他這一看卻看出來了幺蛾子了,禺尋主任一頭紮到草千裏的懷裏,竟然嚎啕大哭了起來,禺尋主任一邊哇哇的哭著、一邊還一個勁兒的往前頂!逼得草千裏沒有辦法了,他隻好把禺尋主任攬在懷裏,佯裝安慰的拍著她的後背說:
“不哭!寶貝咱不哭!有嘛心裏話跟哥哥說好吧,反正哥哥也聽了前半場了,還在乎後半場嗎?”草千裏這種不靠譜的八卦安慰倒是起了作用,禺尋主任的嚎啕大哭立馬就變成抽噎了,完後她的臉就在草千裏的胸前蹭來蹭去,一時間弄得草千裏的心就像有個小東西爬來爬去的疼非疼、癢非癢、麻非麻、脹非脹!全身的荷爾蒙到處亂竄,就連手指甲和腳趾甲都像受了電擊那樣的酸麻脹痛!這樣的感覺使草千裏有了自慰的舒坦,他也就由拍後背轉化到了摸後背了,而且越摸越往下,當他摸到兩個臀部交界處的時候,禺尋主任猛地就住了草千裏的兩隻耳朵,他們就這樣臉對臉兒的對視著。草千裏在心裏暗暗叫苦,禺尋主任一驚一乍的做法著實讓他崩潰,真後悔不該來這個倒黴的地方,難怪他的丈夫那麼收拾她,我要是他的丈夫的話,即使不敢收拾她,也一準兒讓她給折騰神經了。他眼睛的餘光在禺尋主任的臉上掃了一下,看她還是沒有說話的意思,隻是瞪著眼睛看,還時不時的用舌頭舔著嘴唇兒,草千裏的耳朵疼的有些耐不住性子了,他皺著眉頭,剛要張嘴說話,禺尋主任說話了:
“我在千裏草樹前說的話你都聽去了?”草千裏點了點頭說:
“是啊!不過是不是都聽全活了,那就不一定了,唉我說你捏著我的耳朵幹嘛!怪不得勁兒的!”禺尋主任還是沒有放手的意思,她怪聲怪氣的哼哼了兩聲說:
“你得不得勁兒我管不著!我心裏的事情都讓你給聽去了,那你說我能得勁兒嗎?”草千裏皮笑肉不笑的說:
“反正聽進去了,拔是拔不出來了!你說咋辦吧?要不把我的耳朵割下來以謝娘子?”禺尋主任噗呲一下笑了,潔白的大齙牙露了出來,手也鬆了下來,草千裏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剛想再說點什麼,禺尋主任的上嘴唇往下一沉,就把大齙牙又給蓋住了,然後她貌似很是斯文的調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