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家庭和樂(1 / 3)

“差不多就這些。”他們是私下協議,隻要有內容有格式就好了。所列的東西並不多,這樣就好了。

“初步擬定,你再看看有沒有需要改進的。”單昕將新出路的協議遞給他。希望他能給予一些建議。

“過於親密的動作是指什麼?”這個範圍可大可小,對他最大的限製是什麼?

“吻。”簡單明了,一個字等也否定了所有。

“吻都不可以,那咱們要怎麼逢場作戲?還談什麼點到為止?”有沒有搞錯,根本都沒有點,還要什麼為止?這點不能接受,說什麼也不能。

如果連最基本的親密接觸都沒有,那他還在這兒唱什麼獨角戲?

“那以你隻見?”單昕反問。別太苛刻了。不過自己做的是不是也是很苛刻?她知道這是基本動作,隻是感覺還是很奇怪。

“上床。”這是她的底線。其實沒有什麼不可以,和單昕在床上演激情戲他求之不得。隻是單昕是不會答應的。所以齊岩不得不想辦法為自己討回一些獎品,安慰自己孤寂饑渴的真心。

“這……”單昕有點兒為難,這會不會很過分?

初吻她都打算不要了,難道還要給更多?被誤會,她不是怕自己後悔,而是……無解。

從來不會做夢的她不可能相信自己是位灰姑娘等待王子的垂愛;也不會像白雪公主那樣受到王子的關注,隻是……

單昕承認她並不討厭齊岩,也不在乎與他有過與親密的舉動,要不早在齊岩抱著她哭時自己就翻臉了。更妄論扶著他走進自己的小天地……

真的要做到這種程度嗎?能不能節製點?

“沒辦法,有些場合是我們所不能控製的。比如婚禮的當場,比如宴客的要求……”如果對象不是單昕,他會理會才有鬼。

齊岩試著講道理,不過都是歪理邪說,不聽也罷。

“好吧。希望你能截至點兒。”單昕迫於無奈,隻能點頭。

也對,有好多事情人是沒有辦法拒絕的,特別是他,更是深在高位不勝寒!

唉,現在想想還是勞苦大眾最幸福,至少活的真實。

“我還是很有紳士風度的。”齊岩笑的很詭異,對她可就不一定了。隻是他是不會傷害單昕的。

“我是想到說到,並沒有惡意。”這也要爭?自己也沒有冤枉他啊!

“其他就先這樣,你弄好之後我們就簽字如何?畢竟要你幫忙我受惠。”齊岩說著感激的話。

不費一兵一卒就騙來了一位老婆,不是他受惠還是受害不成?

“不怕我臨時改變主意,趁機敲你一筆?”單昕玩笑似的說著。他也太大淡了吧,對誰都這麼心無城府?還是對象是她?

“不怕。”隻要是單昕,天價的條件齊岩都會毫無疑義。絕對不會讓她後悔的。

話說回來,單昕要是真的獅子大開口,他到想看看是什麼樣子。無欲無求心又軟的單昕怎麼可能會無理取鬧?

心存歹念?下輩子吧!

“很是敗給你了。”單昕受不了的搖搖頭。齊岩這樣的人能夠活到現在也算是奇跡了。

他未免太信得過自己的眼光,單昕的表現有這麼差勁嗎?一針見血?騙鬼去!

“盡快。太晚了,休息。”都忙出黑眼圈來了。齊岩今晚可是沒有醉。其實昨天也沒醉,是裝的。單昕永遠不會知道他的軟心腸被人家給利用的徹底。

“好吧,路上小心。”單昕打算揮手告別。誰知齊大少卻在沙發內穩如泰山的坐著。

怎麼回事?不是要走了?

“這麼晚了,我要留宿。”齊岩才不理會她的反應。總之一句話,轟也轟不走就對了。也不想想能走到這一步多不容易!

“什麼?你有沒有搞錯?”單昕可不想再留他一宿。一次已經夠了,而且上次是特殊情況,她不予計較。這次?所為何事?

“沒有。我很累,你就多多體諒吧。”齊岩耍賴。反正就是不走了。

“你……算了,沙發給你,成了吧。”走進臥室,抱來一張毯子丟給他,又無力的走開了。遇到這種事情,還能說些什麼?

齊岩就這麼喜歡睡沙發,當廳長啊?放著自己柔軟的大床不睡,賴在這裏很舒服嗎?真是個奇怪的人。

其實答案就在心中。

“對了,別再讓我叫你起床。”超難搞定。豬都比他好哄。

“不會的。”才怪。雖然自己被吵得頭痛,不過她還真是有辦法。

單昕也是一個愛賴床的人吧,要不她準備這麼多的鬧鍾做什麼?

“最好。我的冰水混合物可是隨時都有的,想要品嚐它提神的滋味就安心的睡吧。我不會讓你失望的。”見識一下它的厲害也好,絕對終生難忘。她就不隻一次的體會到。效果真的很好。

“你在威脅我。”齊岩陳述事實。就不能溫柔些?好歹也是個女人,老是用這些殘忍的辦法不太好吧。

“知道就好。聽到鬧鈴就起來保證不會有事。”單昕好心的提醒。不想再次領教就別貪睡。

“是。”能說不嘛?現在就開始恐嚇,以後呢?看來齊岩今後的日子應該不會很好過才對。

唉,自己選擇的路,能怪誰呢?

單昕又不是無可取之處,總之他們的相處還算是蠻開心的。

“晚安。”丟下這句話,單昕走進自己的小臥室。齊岩這種人是趕不走的,自己何必白費力氣!

這樣還不錯,屋內多了個人,好像與以前不同了。到處充滿了讓人安心快樂的因子,屋子也不會顯得那麼的空曠與寂寞。“一定要去嗎?可不可以不去?”坐在車裏的單昕苦苦的掙紮,百般不願。

“這是必經之路。怎麼,你害怕?”齊岩握住她的手,給與支持的力量。

放心好了,我的父母一定會欣然接受的。

從某種意義上說,孩子出去就代表了家。他們家能養出齊岩這樣個性的孩子,父母的個性能不怪嗎?

“唉,醜媳婦總要見公婆的。人還真是麻煩。”單昕抱著一葉知秋的心態,覺得他的父母應該不會很糟糕。畢竟齊岩不是什麼不好相處的人。可是她擔心的是自己,向來沒有老人緣的她要怎麼與他們相處?這好像很困難。

再說了,齊岩的好相處是針對人的。從和他認識多多少少知道他對不同的人用不同的態度,比如在自己麵前的輕鬆,在公司裏的嚴肅,在朋友麵前的……

“一切有我。要是你感到壓力或覺得不舒服,說一聲。我保證會帶你走人。”齊岩說的很大方。這也是和他們家的教育有關吧。

父母是一定要見的。如果單昕感到為難,那他隻有盡力去排解。他明白單昕坐如針毯的感覺,隻是內心爭鬥的苦楚隻有她自己去承受。單昕能夠堅持到底嗎?

“知道了。不過我覺得你是在假戲真做。”單昕開著玩笑。想讓自己放鬆一下。

希望平安無事,萬事大吉。唉,多想也毫無意義,隻有安之若素,得過且過了。有句話說得好:現在就開始擔憂,不會減少明天的憂慮,隻會減弱今天的力量。

“小昕昕,不真實點兒如何可以瞞天過海,掩人耳目?”齊岩反問。因為她的話而更加賣力的演出。小心駛得萬年船,不可以多心,也不能夠亂起疑心,否則真的會出亂子。

“行了,這裏又沒有外人,你在裝什麼大蒜!”不開化的水仙。單昕調侃。

“咦?被你看出來了?真失敗。”齊岩也玩傷了癮。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你這樣,想不承認都覺得有損於自己的智商。”太假了。不過好象挺好玩兒的。不可否認他的孩子氣的一麵使自己放鬆了很多。

“哦?未來老婆大人,你在挖苦我嗎?被人嘲笑真沒麵子。”齊岩擠眉弄眼的表達自己的不滿。

“天,你又在唱哪出戲?我要怎麼配合?”可惡,沒事就知道亂搞,這樣的殘局要如何收拾?

單昕被齊岩的表情給逗樂了,忸怩感也隨之消失。大方從容的麵對吧,真誠比什麼都有價值,也比什麼都好用。

人生有幾樣東西是絕對不能失去的,如自治的力量,冷靜的頭腦,希望和信心。而她似乎忘了。

還是齊岩有辦法,三言兩語就逗得她將所有的不安給遣散的一幹二淨,也將她心中的疑慮吹的煙消雲散。感覺真好,好像現實就應該是這樣似的。

唉,越是與他相處就越能發現他的好,也就會越想依靠他,依賴他。真是不簡單,一向獨處的自己怎麼也會尋求依附?

他還真是魅力難當,讓人不得不被吸引。危險分子,卻也是個讓人安心的家夥。至少和他相處時單昕很安心。

自己以前的冷漠不是無情,隻是一種逃避傷害的工具。單昕一直都知道隻有付出真心才會得到真心,卻也可能傷的徹底。保持距離就能保護自己,卻注定永遠寂寞。那是她的選擇。沒有品嚐過蜂蜜的甘甜就不會知道黃蓮的苦澀。現在看來,她的選擇似乎……“媽!”停好車,齊岩便對著站在小花壇邊正在澆水的女士大聲稱呼。不過她澆水的姿勢還真是好笑,一看便知是個外行。估計是為了好玩而吧,可憐的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