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到鄧佐惡狠狠的說:“哼,就算你們再聰明也想不到,這香艾第一次喝的時候都得睡上一天一宿的。”他讓村民把他們三個人綁得結結實實的,村長說:“大家回去準備準備,月亮到達中天的時候就開始祭祀!”戰長風的身體不能動,耳朵的聽力卻還好好的,估計昂當他們也聽到了。
聽到祭祀兩個字,戰長風的汗毛都立了起來,但願這裏的人沒有吃人肉的習慣,否則這下可真倒黴透頂了。
紛亂的腳步聲漸漸遠去,洞裏靜悄悄的,看來他們都離開了,戰長風使盡力氣,手指連動一下都不能,喊也喊不出來,在這裏就算能夠喊出來也是沒用的。
躺在冰冷的泥地上大約有一個時辰,腳步聲又在響起,戰長風的身體忽忽悠悠的,好像被人抬起來,不一會身體重重的落在地上,想必是被人抬到了要去的地方,這下摔得戰長風骨頭架子都要散花了,戰長風暗罵,可是罵歸罵,戰長風還是動彈不得,和任人宰割的牲畜沒有什麼區別。
一陣叮叮當當的聲音傳了過來,不知道他們在敲著什麼,看來儀式還很隆重,似乎有好多人都趕到這裏來,“把他們弄醒!”一個聲音說道,好像是村長的聲音,緊接著一盆冷水兜頭潑在戰長風的身上,戰長風打了個冷顫,睜開眼睛,這才發現竟然能動了!不過手腳被緊緊的綁在一根大腿粗細的木柱上,嘴上也被用東西塞住,戰長風轉身看了看旁邊,昂當在左邊,昂敏在右邊,昂當無奈的搖搖頭,隻有昂敏還在拚命掙紮著,一名村民用木棍在他的頭上砸了一下,血液滴滴嗒嗒的掉在地上,這下砸得很重。
昂敏低下頭去不再動彈,好像被砸的暈了過去,他們被綁在一個距地麵一丈多高的平台上,這個平台方圓足有數十丈,有一半是露天的,另一半在山崖下麵,而他們就被綁在平台的最裏麵,可以看到在頭頂的斜上方有一個深窟,裏麵黑洞洞的,不知道通向哪裏。
高台下麵黑壓壓的站滿了人,有拄著拐杖的老者,還有被母親抱著的嬰兒,好像全村的人都到了這裏,人雖多,卻沒有一點聲音,他們都麵色肅穆的站在那裏,好像這個儀式異常的神聖。
過了一會兒,村長從旁邊的台階走上台來,這次他換了一身青色的粗布長袍,可見對於這個儀式也會是非常的重視。村長清了清嗓子,說道:“去年咱們的收成很不好,山裏好多獵物都離開了,還有幾個人在捕獵過程中丟掉了性命,一定是蛇神在責罰咱們,所以我們決定今天祭祀蛇神!”
戰長風的腦袋嗡了一聲,萬沒想到,原來那大蛇居然就是這村裏人的蛇神!這一下倒是找對了地方,但他們也快成了大蛇的腹中食了。
村長緩了一口氣,接著說:“原本想在村裏抽簽決定由誰去當祭品,沒想到剛好有外人到來,這也是蛇神在眷顧我們,所以今晚我們就把他們三人獻給尊貴的蛇神大人!”
他的話音剛落,下麵的村民就發出一陣呼喝聲,昂當看了看掛在他胸口處的那根紅色羽毛,若有若無的血腥味傳了過來,很明顯那是一根沾了血的羽毛,昂當的嘴巴動了動,可惜嘴裏被塞滿了東西,無法發出聲音。
一身紅衣的老嫗姍曼在六名黑衣女子的攙扶下緩緩的走上台來,那身紅色的長袍被洗得有些發白,穿在姍曼的身上顯得有些肥大,而那幾名黑衣女子都帶著樣式怪異的麵具,應該是他們崇拜的圖騰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