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母親,他認了。
宋茗墨是怎麼回事。
臭小子竟然往門口不停挪去,留下他一人獨自麵對玄親王!
“茗墨,陪玄親王說說你妹妹的事。我還有事。”話落,宋以臣將宋茗墨扯了回來,自己轉身離去。
宋茗墨苦著一張臉,回頭對將信紙捏成了一團的允祀,道:“他們出發不算久……也就兩個時辰。”
允祀回頭對阿四道:“我和五鼠去兗州,你在京中隨時關注。”
“主子?”
阿四翻了一個白眼。
宋茗微,關鍵時候你總出幺蛾子。
我倒是寧願去兗州呢,京中一攤子爛事。
阿四想到了方才主子在宮中和皇上談判的時候,五皇子裕親王闖了進來,說什麼要納宋茗微為妾。
裕親王又哪裏冒出來的蔥!
主子命令他在京城對裕親王出手。
主子,你會不會太任性了點?
裕親王實力不俗,雖說咱們也有這個能力,但是樂陽大公主還沒搞倒呢,這又來一個裕親王。
主子就一句話。
“讓他們狗咬狗。”
好吧,他保證完成任務。
於是,允祀就騎著馬兒快馬加鞭地追妻去了。
而仿佛經曆過暴風雨襲擊的閣老府裏,人人噤聲。
哎呀媽,太嚇人了。
剛剛一群黑衣人直入了廳堂,玄親王首當其衝。
也不知道那個家夥走漏了風聲,玄親王一臉怒容地問老爺小姐是不是私奔……
私奔,他們一定是聾了,什麼都沒聽到。
老夫人見人都走了,才捂著胸口,道:“我這心髒還在撲通撲通直跳呢。”
王嬤嬤也嚇地白了臉。
“明明告訴了王爺,是去兗州平亂鎮邪,王爺怎麼就能想到私奔去。”
“你沒看到他剛剛看那信的時候,皇上都沒有那樣的威嚴。”老夫人拍了拍胸口,當時她都沒敢問這婚事算不算,就看到允祀匆忙離去。
看玄親王那架勢,皇上定是同意了他們二人的親事。
隻不知道,玄親王怎麼做到的?
“別說您了,剛剛老爺都溜了,可憐大少爺等玄親王走了,一個人在廳堂裏猛灌水。”
約莫兩天的時間過去,宋茗微和允稷來到了兗州。
兗州知府形容枯槁,青著一張臉來迎接二人。一見到雍親王老淚縱橫。
“王爺,你可來了。你走的這兩天。咱們兗州好多人都瘋了。”
宋茗微抬眼看向這做城,天空上一片烏煙瘴氣。
沒有修煉過的人根本看不到這些,隻覺得烏雲陰沉沉地壓著,令人喘不過氣來。
細細一聽,還能聽到鬼哭狼嚎之聲。
她看了眼允稷,兗州情況果然到了這般嚴峻的地步。
瘟疫?
怎麼會突然爆發瘟疫呢?
兗州知府帶著二人回府,在得知宋茗微乃是雍親王的徒弟之時,不免詫異了起來。
“她是宋閣老的孫女,今年夏拜我為師。”
宋茗微行了一禮,知府大人笑道:“既然是王爺的徒弟,自然也是不容小覷的。我說說這些日子的情況。”
知府大人的臉色都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