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等著允祀說下去,然而允祀卻沒有再多話。
那個傳說到底是什麼呢?
允祀忽然停止了這種無休止的對峙,道:“你嫁給我之後,我不會逼你,也不會動你,我們成親後,你想去哪兒便去哪兒,我不會限定你的自由。但是,你要記住,我是你唯一的丈夫。”
丈夫這個詞,是一丈以內的男人,他是與眾不同的。
宋茗微隻聽得了那句,你想去哪兒便去哪兒,別的再也沒有細聽。
“真的?”
允祀的眼眸深了幾許,果然。
他不禁為自己對她的了解,不知道該慶幸還是該難過。
“是。”
他肯定的回答讓宋茗微的心突然安定了下來。
她深深地看了眼允祀。
他所求,是什麼呢?
那個皇室的傳說是什麼?
允祀像是知道她的反應,他背過身去,對宋茗微道:“明日,再回去吧。”
話落,他就翻身上了床。
宋茗微愕然看他將黑色衣袍脫下,她連忙閉上了眼。
允祀身上的衣裳脫地隻剩下了黑色的長褲,他有力的雙腿盤著,雙眸閉上。
宋茗微想要問他,聽得他道:“睡吧。”
“那你呢?”
“我當然也睡。”
宋茗微氣地臉色漲紅,去櫃子裏拿了被子下來,就鋪在地上。
允祀的手拉住了她的,那雙眸又燃起了熊熊怒火。
宋茗微的身子一轉,被他壓在了被子裏, 他的手一揮,燈滅。
“睡覺。”他命令道。
宋茗微被他禁錮,動彈不得。
到底是累了,沒一會兒,宋茗微便沉沉睡去。
允祀聽得她發出了輕微的鼾聲,才伸出手來,一下又一下,輕柔地拍著她的背,唇落在了她的脖頸間。
“微微,若失命定之人,命,不久矣。”
這話,他說得很輕,宋茗微根本沒有聽到。
他歎了一口氣,將她再次擁入懷中。
天微微亮,宋茗微就被外頭的尖叫聲嚇醒。
她睜開惺忪的眼,見允祀正打開門,便穿好了衣裳跟著出來。
“發生了什麼事?”
有丫鬟跪在地上,不知怎麼地,她的臉色十分慘白,像是被什麼嚇到似的,哆哆嗦嗦的。
“我……我早上醒來,身邊多了一個人,不,是死人。”
白管家立刻道:“快帶我們去看看。”
丫鬟卻像是被嚇得厲害,搖頭道:“白管家,我不去,求求你了。”
白管家哼了聲,低頭等著允祀吩咐。
“去看看。”
白管家走了去,不一會兒臉色難看地走了回來。
“回稟主子,是個很胖的丫頭,是被什麼東西吸幹了血死去的,看過去不像是咱們府上的。”
他的話還未說完,宋茗微就一個健步刷地沒了蹤影。
允祀盯著白管家,臉色沉了下來。
“可是東珠?”
白管家愣住。
“那丫頭臉都被啃地血肉模糊,根本看不清容貌。”
“走。”允祀跟上前去,走到門邊,就看到宋茗微瘋了似的扒了那個丫頭的上衣。
“沒有,胸口沒有疤痕,不是東珠,不是她。”她像是如蒙大赦,可是沒過一會兒,她突然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