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珠胸口上的疤痕不知道抹上那雪玉膏,消了沒。
對了,東珠的背部有一顆痣。
宋茗微立刻翻過來看,見背上什麼都沒有,她才覺得腿軟地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允祀將她打橫抱起,對白管家道:“去查查,都是怎麼來的?”
白管家立馬應了是。
“允祀,你一定要幫我,我一定要找到東珠。”
允祀點了點頭。
約莫是下午時分,閣老府的人都上門來了,而白管家也同時前來報到。
“進來吧。”
宋茗微正揪著一顆心,剛和老夫人說了話,連忙就看向了白管家。
“是廚房李大嬸家的閨女,昨晚一個晚上沒回去呢。找了一天了,可怎麼進到下人房裏,竟沒有一個人看到。”
這死法,和包子鋪一家三口一模一樣,也和京郊村莊那戶人家的死法相同。
白管家看了一眼宋茗微。
這目光被老夫人看到了,沉了臉,道:“玄親王,茗微身體也好些了,我們帶她回去,你們王府守備這般不嚴,我到底不放心。”
一道幽冷的目光射來,後背一陣寒涼,白管家立刻低下了頭。
許是這丫頭死在了玄親王府,這種可能性幾乎為零的地方,到底是令人震驚。
宋茗微和允祀在驗過了屍體之後,都道:“沒有魂魄。”
二人對視了一眼,宋茗微沉吟了聲,唯一的線索就是師傅權杖裏頭,王老二媳婦白氏的魂魄。
想到此,宋茗微的臉色暗了一暗。
外頭吵吵嚷嚷,白管家走了出去,不動聲色地將人處理掉了。
“是那廚娘李大嬸……說是她女兒一定是被未來王妃殺的,請王爺給個說法。”
白管家說完話之後,隨即就立馬走了出去。
其他在場的人,都發現了允祀那極為陰寒的眸子,紛紛都低下頭來。
宋茗微的手不禁握成了拳。
宋以臣搖了搖頭,道:“那幕後之人有意要對付茗微,或許,那人就是凶手,或許隻是借凶手的手段嫁禍給茗微。”
會是誰呢?
宋茗微第一個想到的便是宋茗雪。
她已經做了鬼母……
鬼母就是被鬼胎認定的母親,鬼胎可以為鬼母做任何事,而鬼胎若要養起來,必須要有人的精氣。
精氣……
男人的精氣最足。
宋茗微想到了那稻田裏頭死去的男人,死地很是古怪,至今順天府都還沒破。
那個男人與那白衣女子顛鸞倒鳳,最後死於非命,想來應該是被吸收了精氣才沒的。
可是,如果真的是宋茗雪做的,為的是什麼呢?
那個鬼胎那麼重要?
那個小巧的墳墓一下浮現在宋茗微的腦海裏,她打了一個激靈,立馬算起了日期。
還有兩日,便是未來三個月內,最好的祭祀日子。
以鬼胎的魂魄來祭祀,是最好的祭品。
宋茗微從懷裏拿出簪子,沉吟道:“到時候,看你的了。”
宋茗微知道有人存心對付她,卻更擔心東珠的安危。
盡管老夫人他們極力反對,宋茗微還是再次準備出門。
老夫人氣的捶胸頓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