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全然不覺,隻覺得胸口悶悶作痛。
此時,一隻大手有力地穿入了覆蓋在身上的黑袍,落在了她的胸前。
宋茗微嚶嚀一聲,蹙著眉,扭動了起來。
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隻是覺得那手好像能刮走所有在她胸口中的悶燥疼痛。
允祀的黑眸驟然一變,紅光閃爍。
他將她放在了床上,手輕輕一揮。
那薄小的肚兜和那燈籠褲一並裂開。
黑袍之下,空無一物。
然而,那碩大的黑袍卻將她裹地完好。
沒人看到允祀的手幻化為無形,就在宋茗微鼓起的胸口那輕輕一掐。
那團酥軟瞬間變了形。
宋茗微拱著身子,不受控製的配合著扭動身軀,一陣熱流竄遍全身。
她像是耐不住這股子熱,踹被子似的踢開了黑袍。
允祀額頭上落下了汗來,他眯著眼睛,一手掐住了她的腿,將那黑袍給她蓋上,另一隻掐住她胸口的手突然化為透明,直直穿過宋茗微的胸口,握住了她的心髒。
宋茗微仿佛被雷電集中,高聲尖叫了起來。
此刻的她香汗淋漓,發絲粘膩在她優美的脖頸和胸口。
她整個人蜷縮了起來,腳趾頭都嬌羞地勾了起來。
一股子烏黑的鬼氣從她的胸口竄出,落入了允祀那雙虛無的手上。
而允祀手中的熱流一下擊遍她的四肢百骸,她一個激顫,熱流崩潰而下。
她難受地哭泣了起來。
此時的她兩頰緋紅,身上忽地散發出了一股子極為甜蜜的香味,她汗津津的雙手緊緊的掐住了允祀的肩膀,將他健碩的肩膀上蹂躪出了一道道鮮明的痕跡。
而那黑袍一片濕潤。
胸口的疼痛瞬間散去,她如雪一般的身上竟冒起了白霧。
她舒慰地歎了一口氣,睜開了眼來。
“啊!”
一聲尖叫被人一口堵上,宋茗微震驚地發現允祀沒穿上衣,就坐在她的床頭,手還放在她的下胸口上。
她想要拉開他的手,那手卻輕輕地刮了下她的心髒。
宋茗微雙眼一翻,兩腿緊緊地交纏了起來。
一股子粘膩的濕意襲來,她震驚地瞪著允祀。
“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我怎麼會這樣?
耳邊是他低啞好聽的輕笑,他輕輕地咬了咬她的耳,笑道:“你倒是可以叫地再大聲點,外頭那些丫鬟怕都已經聽到了,需要我殺人滅口嗎?”
宋茗微這下立刻推開了頭,抓過被子將自己包裹地嚴嚴實實。
“允祀,你能不能有那麼一天不發情?”
“方才,可舒服?”
他難道沒聽到她在問什麼嗎?為什麼總是答非所問,這樣的問題,他怎麼有臉問?
“你回答我的,我便能回答你的。”
好吧,當她沒問。
允祀見她生了氣,便道:“沒什麼,最近看了一些書,才知道雙修原來方法很多。”
“什麼意思?”
允祀驀地躺在了宋茗微的床上,鳩占鵲巢,卻理直氣壯。
他的雙手交握在了腦袋後,微微側頭看了她若水一般的眸子,那是盛寵過後的水靈,也是雙修過後,最為魅惑的眸子。
“我們所說的雙修,除了你我都知道的一種,還有別的。”
什麼?
允祀是說,方才他們雙修過?
這個詞惹得宋茗微再次漲紅了臉,她憋了半天,竟說不出半個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