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鼠低頭,“是。”
紅鼠走了過去,一下點住了曹玉如的穴道,曹玉如動彈不得被紅鼠拖了出去。
她驚慌失措,拚命哭喊,無助淒楚的目光落在了允稷身上。
“雍親王,雍親王你救救我,佛不是說我佛慈悲嗎。我會沒命的。”
宋茗微的雙手緊握成拳,死到臨頭了,曹玉如竟還敢用佛祖來綁架師父?
“留著你,禍害更多的人,我佛慈悲,可對你慈悲了,對別的無辜的人便是殘忍了。帶走吧。”
宋茗微話落,那曹玉如就哭天搶地地被拖周了。
“宋茗微,我詛咒你,這輩子都得不到幸福,你一定會下場比我悲慘,宋茗微,我用我的靈魂詛咒你!”
曹玉如的聲音越來越遠,宋茗微看了眼低下了頭的師父。
師父臉色慘白,像是很不對勁。
方才在幻境之中,宋茗微便察覺出了不同來。
師父,像是很是吃力。
她不由得走向他,允稷卻驀地道:“茗微,小玉累了,我先送她回去。”
宋茗微的腳步頓住,她有些不自然地低下了頭,訕訕一笑。
“那我便不打擾師父了。”
幾乎在她剛說完話的時候,師父就帶著小玉瞬間消失。
宋茗微看著那空蕩蕩的空地,心一陣悵然。
宋茗微,都已經準備放手了,一切就讓他隨風去吧。
她如此對自己說了一番,才轉過頭去看允祀。
“允祀,我父親有救了。”
她分享著她的歡喜,允祀卻忽然抱著她道:“你累了,我送你回去。”
宋茗微有些羞惱地道:“我什麼時候累了?你別抱著我,我自己可以走。”
允祀有力的臂膀將她輕輕托住,他像是聽到了一件不可思議的事,低下頭來與她道:“你不累?想來,方才在幻境裏頭的雙修,到底是我有所懈怠,往後等沒人了,再讓你徹底釋放一次。”
什麼?
釋放?
宋茗微咬牙切齒。
“允祀,你再胡說八道,我撕了你!”
允祀嗬嗬一笑,震動的胸膛裏傳來了溫熱,宋茗微停下了齜牙咧嘴。
她想,允祀就是喜歡過一下嘴癮,她能忍!
然而,當她在馬車中,看他寬衣解帶,宋茗微就慌亂了。
“你……做什麼?”
“你剛才不是要看嗎?怎麼?大庭廣眾都把我看熱了,現在就我們兩人,你愛怎麼看,隨便看。”
話落,他脫下了褲子,手正要去解開褻褲上的帶子。
宋茗微的臉騰地通紅。
她連忙擺手。
“不用,嘿,你穿上,穿上。”
天啊,這廝欠揍欠上癮了嗎?怎麼敢脫成這個樣子?
隻見馬車內的毛茸茸的黑色地毯上,他背靠著車壁半躺著,鳳眸半眯著斜斜看來,那線條分明的胸膛下,腰身緊窄。
黑色的褻褲很短……
宋茗微略過那黑色褻褲,看他長而有力的筆直雙腿,最後遞上了一件衣裳。
“穿上吧。”
她撇著頭,不敢再看上一眼。
允祀卻儼然不想放過她。
“這樣就檢查完了?不是想看看我可有被那湖水腐蝕?就這麼看一眼,那是看不出什麼的。”允祀忽然拉過宋茗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