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許嚴爵你還真把自己當護花使者了啊。”痞氣的男人朝著樓梯下看了一眼,心有餘悸的後退一步搗了許嚴爵一肘子。
抬手輕而易舉的擋住了男人的肘擊,許嚴爵扶著護欄往阮喬那邊看了眼,“我欠她個人情。”
阮喬揚眉,視線在許嚴爵張開的手上頓了頓。沒想到這家夥身手不錯啊。
見周圍人都看著自己,男人想表現自己的打趴許嚴爵,可是被對方捏住的胳膊卻無論如何都動不了半分。麵上一紅他狠狠的收回胳膊,踉蹌的倒退了兩層台階。
抬眼對上許嚴爵幾乎是俯視自己的目光,男人低下頭低啐一聲,朝著阮喬的方向惡狠狠的瞪了一眼。
“嘖,我又不會真把這小姑娘怎麼樣了,看把你緊張的。”排開許嚴爵拉向自己的手,男人越過他們徑直的往上走去,臉上陰沉的幾乎可以擰出水來。
“他應該是恨上我了。”阮喬揉了揉眉心。
許嚴爵側眸看著一臉不在意的阮喬,搖了搖頭,繼續帶著她往上走,“他叫王森與,為人肆意,你接下來盡量別和他一起單獨相處。”
見許嚴爵溫和的看著自己,好像真的在真心誠意的為自己打算,阮喬點點頭,比了個知道了的手勢。
許嚴爵這個人和紀戎很像,不過隱藏情緒的能力似乎比紀戎略遜一些。
兩人一路上行,原本隻是有些嘈雜的環境逐漸變得吵鬧起來,帶著節奏感的音樂重重的敲擊著,歡呼聲時不時的傳過來,從聲音上看上麵的人絕對不少。
好吵。
阮喬捏了捏耳朵。入目的人頭人山人海,這一整層除了樓梯縮在的位置空著,其它地方的地麵都相連著,一眼看上去就像是個空曠的廣場。
場地最中央有個高高的凸起,如同柱子一般直直的立著,從阮喬的位置看不到上麵,不過五顏六色的光線似乎都是從上麵打出來的。
許嚴爵走在阮喬的前麵,回頭對著她笑了笑,“跟著我。”
阮喬頷首,跟著許嚴爵往前走。
許嚴爵帶著她走到了一片有著椅子的地方,要了份果汁後坐在她的對麵。
見阮喬撐著下巴看著不遠處正瘋狂跳著舞的人們,不由出聲問道,“感覺怎麼樣?”
阮喬揉了揉跳動的額角,頭疼的看向許嚴爵,“現在的時間大概是早上吧?這麼瘋狂真的沒問題嗎?”
許嚴爵一怔,很快揉著下巴低笑出聲。
“你隻是剛剛來這裏不習慣而已,在這待久了也就沒什麼早中晚的概念了。”他單手撐在桌前,撐著下巴看向燈光中瘋狂的人,“這裏隻有毛研會舉辦聚會,沒有聚會的我們整天要知道的事情就隻有工作。來到聚會的人當然恨不得來這從早嗨到晚。”
阮喬頷首,若有所思。
“許嚴爵,不來玩嗎?”有人認出了許嚴爵,站在人群中對著他尖叫。
別說許嚴爵的長相真心不錯,尤其看人的時候目光專注,令對方能深陷入那雙深不見底的眸子中。
許嚴爵擺了擺手,歉意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