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難聞!若波·特·郝馳皺著眉頭,下意識的躲開了那股風。但是卻不料想自己躲開時用力過猛,身體徑直向後飄出兩米後,重重的撞在一株粗大的灌木樹上,又被反彈著趴在地上,在腐爛的軟泥中砸出了一個人形!
“啊!”若波·特·郝馳呻吟著爬了起來,抬起頭,吐出一口腐爛的樹葉。
“什麼呀?這麼難聞!害我成這樣!”若波·特·郝馳嘟囔著,抬頭尋找著什麼。
隻見梁曉飛坐在不遠處一顆樹的樹杈上,微笑著看著狼狽的自己,就苦著臉說道:“師傅,剛才怎麼回事啊?”
“兩個消息:一,恭喜你,練成了太極的’飄‘字訣;怎麼聯係,需要你自己摸索。二,你馬上就有危險了。”梁曉飛很快很簡短的說完,就坐在樹杈上看著若波·特·郝馳的方向。
“什麼?我練成了飄?”若波·特·郝馳不顧身體的疼痛飛快的爬起來高興的問,然後又想起梁曉飛的第二句話,“我有危險?在哪兒?”
若波·特·郝馳說著四下觀看,剛一轉臉,就感覺背後一陣腥風襲來,他心裏害怕,慌忙屏住氣息,隨著腥風向前漂移而去。
這次的漂移,他是有準備的,漂移過去之後,他便牢牢地抓住了一條藤蔓,轉身查看那股腥風的所屬者。
隻見一條龐大的巨蟒,張開巨大的嘴巴衝著若波·特·郝馳撲過來,散發著腥臭的氣味。
“啊!”若波·特·郝馳大驚失色,急速向後退去,大聲喊叫著,“師傅,救我!”
“自己想辦法。”梁曉飛悠悠然說道。
“它太大了啊,像宮殿外麵的柱子。”若波·特·郝馳一邊喊,一邊變換著身形,沿著周圍的樹木和巨蟒兜著圈子。
巨蟒吐著長長的蛇信,發著“絲絲”的聲音,滿身灰色的花紋,柱子粗細的身體,隨著若波·特·郝馳躲閃蜿蜒輾轉,企圖捕獲它的獵物。
若波·特·郝馳運行著丹田氣,讓身體盡量的輕盈,隨著巨蟒帶起的風,上下飄忽,一時間,一人一蛇在林中這一塊不大的空間裏翻飛,和諧的像在跳舞一樣。
“你幹嘛?哄它玩呢?”梁曉飛在樹上看著說。
“怎麼弄死它?”若波·特·郝馳分神問道。
“想辦法啊。”梁曉飛靜靜的觀看,一點幫忙的意思都沒有。
若波·特·郝馳暗自想著辦法,見巨蟒“嗖”的從自己胯下鑽過,忙隨風向上飄起,兩腿分開,讓舌頭過去,然後兩腿一夾,騎在了巨蟒的身上。
巨蟒覺得自己被騎,更是翻滾不休。若波·特·郝馳雙腿使勁,一手按住蛇神,一手拿出一把鋒利的匕首,猛地朝自己身下的蛇身刺去。
隻聽“噗”的一聲,匕首全部刺入,隻剩下把柄留在蛇身外麵。巨蟒吃痛,想丟棄獵物逃走,就急速擺動身子,遊離而去。
若波·特·郝馳哪裏肯舍?忙穩住自己的身體,雙腿放開巨蟒,站立在地上,大力的按住匕首把柄,任巨蟒向前逃去。
隨著巨蟒的逃跑,若波·特·郝馳手中的匕首便順勢把巨蟒的身體剖開,內髒鮮血流滿一地。
看巨蟒不再動彈,若波·特·郝馳才鬆了一口氣,拔下匕首,喘著氣看著地上的巨蟒,露出勝利的笑容。
“幹得不錯,比我第一次殺巨蟒強多了。”梁曉飛從樹上下來,走到他身邊,誇獎著他。
“師傅,我成功了,剛才的害怕,變成了現在的自豪。”若波?特?郝馳高興的說。
梁曉飛找出蛇膽,放進了隨身的口袋裏,對他說:“我們就在這兒休息一會吧?打掃一下,咱們嚐嚐你第一個獵物的味道。”
“可以吃嗎?”若波·特·郝馳興奮不已。
“當然,希望它味道不錯。”梁曉飛說著,手上忙活起來,架起了一個簡易的燒烤架,點著枯枝,用匕首切割了一大塊蟒肉,放在火架上燒烤。
等到若波·特·郝馳打掃完周圍的易燃物,架子上的蛇肉已經開始飄香,滴下蛇油來。
“好香啊!”若波·特·郝馳樂滋滋的跑過來,看著有些發黃了的蛇肉說,“沒來的時候,還覺得師傅對我要求苛刻,連食物都不讓帶。現在我是知道了,師傅是帶我來吃野味的。”
“就知道吃。”梁曉飛裝作嗬斥他的樣子說,“太極的‘飄’字訣,你運用的不錯了,也經過實戰了。有沒有什麼心得?”
“心得嘛,一個字——爽!”若波·特·郝馳開心的說著,“真想不到今天是我的幸運日,不禁領悟到了心裏期盼好久的功夫,還旗開得勝,用這功夫換來了一頓美餐。”
“旗開得勝。”梁曉飛重複著他的話說,“你有今天的成就,很不錯了。對了,有句古話叫‘龍鳳呈樣’,你知不知道?”
“知道啊,怎麼了?”若波·特·郝馳看著梁曉飛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