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慌忙湊上來,圍在梁曉飛身邊看。
梁曉飛小心的打開絨布盒,裏麵有一封信,一支筆,一把小小的鑰匙和一朵金質的胸花。
梁曉飛打開信封,小心的打開年代已久,有些發脆的紙,上麵是威廉侯爵的親筆:“親愛的孩子們:父親一生戎馬生涯,所參加戰鬥不計其數,所得功勳也不勝枚舉。如今國家剛剛建立,百廢待興,可軍士們卻因為得不到軍餉而惶恐。我有心為國家再出一份力,賣掉這個莊園,籌得軍餉,用來穩定軍心。”
“烏蘭巴托,看來,你所知道的曆史,是被人篡改了的,這信上說,建國後才賣的這兒。”梁曉飛指著信對烏蘭巴托說。
“嗯,那段曆史被來就是後人描繪,這下終於找到了證據,填補了那段曆史的空白了。”烏蘭巴托激動地說。
“我大略算了算,扣除軍餉,我還能剩下一筆不菲的財產。但是我不能這樣留給你們,你們必須要靠自己的雙手來拚搏,有一天能贖回這兒,再來繼承我的遺產。到那時,你們會明白我的苦心的。”梁曉飛念著。
“哈哈哈,歪打正著,這下可便宜我們了。”若波·特·郝馳大笑。
梁曉飛繼續念:“這裏麵有一把鑰匙和胸花,是我一個貼心侍衛留下的,我們約好,不管經曆多少年,他會責成自己的後代,為我保護著這筆財產,直到有一天,有人帶著胸花,拿著鑰匙去那兒拿回我的遺產。即便這人不是我的後代,那也是有緣人,我也欣然饋贈了。最後,我要告訴後人的是,我的侍衛,竟是外國人,他是L國人,名字叫做塗木瓦裏巴托。威廉親筆。”
“等下,他的侍衛叫什麼?”烏蘭巴托急急地大聲喊道。
“怎麼了?”梁曉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又看信中的名字說,“塗木瓦裏巴托。”
“塗木瓦裏巴托,塗木瓦裏巴托。”烏蘭巴托抬著頭,仰望著天空喃喃自語。
眾人看著烏蘭巴托奇怪的表情不得其解,這時若波·特·郝馳一拍大腿,指著烏蘭巴托高聲說:“烏蘭巴托,我想起來了。”
“怎麼了?”梁曉飛又轉向若波·特·郝馳問道。
“烏蘭巴托的父親是曆史學家,其實也是子承父業。據說是受了他爺爺的熏陶,才研究了曆史。我記得他有一片關於歐洲的文章,裏麵好像就提到了這個名字——塗木瓦裏巴托!”若波·特·郝馳一口氣快速的說。
“我也在想這篇文章,難道說,我的祖先,就是威廉侯爵的侍衛?我們家,藏著威廉侯爵留下的遺產?”烏蘭巴托皺著眉邊想邊說。
“別費這腦筋了,回去你問問你爺爺就知道了。”若波·特·郝馳說,“來,你把這朵胸花拍了照給你爺爺看。”
“嗯,這辦法不錯。”烏蘭巴托說著就拿出手機,拍下了胸花的照片。
梁曉飛小心的把東西收好,除掉了盒子,用絨布裹了信和信物,放進了貼身的口袋。
眾人從後門返回廚房,卻見眾女孩已經在裏麵了,洗,蒸,忙的不亦樂乎。
“呀,還有酒?我們正說吃螃蟹不喝酒會拉肚子呢。”王櫻高興的接過烏蘭巴托手裏的盛器,放在餐桌上。
“曉飛,我們今天就用這些銀器餐具吧?我們也貴族一把好不好?”李依依跑過來詢問。
“你們不要問我,想怎麼樣自己做主就好了。”梁曉飛說。
“那哪兒行,你是一家之主嘛。”何靜笑著說。
“就是,回頭把曉飛的照片掛到大廳去,一定比那個侯爵還帥。”甄小可吃著剛摘的葡萄說。
“還有火?什麼燃料?”梁曉飛好奇的走過去問。
“不知道呢,我們也看了,一根管子連接著一個閥門,我們打開就有天然氣了。”倪慧說。
“大概就是天然氣了。”烏蘭巴托說。
“今天你做了駕駛又做解說,真辛苦你了,坐下休息會吧。”梁曉飛招呼著。
“謝謝。”烏蘭巴托笑著道了謝,坐下後看著梁曉飛和若波·特·郝馳說,“我剛才又回憶了一下,我爺爺的確寫過一篇文章,裏麵確實寫了塗木瓦裏巴托的名字,想來一定是我家無疑了。”
“那是我師傅的造化。等我們離開這裏,你回家問問吧。”若波·特·郝馳說。
“一定一定。”烏蘭巴托接連著說。
“好了,開飯嘍。”倪慧端過一盆螃蟹,放在餐桌上。
“呼啦啦”眾女孩都圍了上來,何靜也拿著從櫥櫃裏取出來的閃著銀光的銀質餐具,擺放在每個人麵前。甄小可則拿了盛器給每人的銀酒杯裏倒滿了金黃色的瓊漿。
“可兒,葡萄酒是要用大杯的,就是讓葡萄酒和空氣充分接觸氧化,才好喝。”李依依說道。
“你看這盛器的口這麼大,烏蘭巴托又晃了這麼久,早就好喝了。”甄小可笑著辯解。
“這裏又沒有高腳杯,今天我們就湊合著吧。”梁曉飛端起酒杯說,“為了我們有了新家,我們幹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