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就是高興,消息放出去,難道大魏還敢有人阻止?”
宋暮陽原本是純心給大魏找不痛快。
可是細一想,這得收獲多少信力啊?
比起登上人王榜還要猛吧?這是肯定的。
畢竟修士數量比起平民差得太多,普通老百姓誰關心人王榜。
他信力耗空,又知道了這東西的好處,有機會怎麼不想法多撈點。
邪魔不好發展信徒,積累信力都是靠搶。
就像是宋暮陽登上人王榜,也就是最初幾天熱度,搶一大波信力。
過後又變得冷冷清清,過上每天收獲仨瓜倆棗的日子,根本沒有大量信力源源不絕這種可能。
所以在哪耗的信力,宋暮陽就得在哪找回來。
大皇子給他挖的坑,他必須得把大皇子埋裏。
“阻止,隻怕沒人敢吧。”羅沅芷父親就是太守,怎麼會不知百姓饑苦,畢竟能力有限。
她的那點私房錢,供兒子修煉都不一定夠,又能抽出多少來幫百姓。
“行,我就找人偷偷幫你去散布。等過上一兩天,你親口承認就行。”羅沅芷道。
眼看前麵來到水閣,卻不見盧青蘅的影子。
這幾天跟她說話,通訊符上也沒回,剛剛羅沅芷也沒說她閉關,這是怎麼了?
宋暮陽心裏暗自嘀咕。
“我師父請你進去有話說。”
羅沅芷似是聽到了盧夫人的傳音,對宋暮陽道。
宋暮陽點點頭,徑直走進水閣。
茵寧守在門外,神色不善地瞥了他一眼,纖腰一扭直接將他帶進客廳。
“你這丫頭,真是無禮。我成全了你的好姻緣,不說謝,還拿眼皮夾我,是何道理?”
宋暮陽故意氣她。
“你這廝,血口噴人,竟然陷害空祺,我為何要謝你!”
茵寧猛地轉過小臉,惡狠狠地說道。
“哦,起碼也要謝我,你們能一起亡命天涯同甘共苦啊,難道你隻要住大王府,當小王妃不成?”
茵寧氣得說不出話來,快走兩步再也不理宋暮陽。
宋暮陽卻仍不放過她道:“都是為你好,做王妃你還得爭寵,在外麵逃亡,他哪還有空拈花惹草。就算敢,你也可以學大皇子妃那樣,趁著一把大火,把所有眼中釘都弄死是不是?”
這話卻不是他信口胡說,現在外麵傳得有鼻子有眼,宋暮陽也有七八分相信,大皇子妃必然是把不少人命都算到了李子明的頭上。
“你閉嘴!”茵寧幾乎要給氣哭了。
一直端坐在簾子後麵的盧夫人,終於開口:
“好了,茵寧你下去吧。”
宋暮陽朝她施了一禮,然後靜聽她想說什麼。
“知道青蘅為何這幾天不肯理你嗎?”
“還不是你教的。”宋暮陽心道。
他早知道姬空祺是盧夫人的外甥,拿盧大小姐的態度當借口,無非是想讓自己去撤銷對姬空祺的追殺。
“盧夫人您外甥三番兩次要致我於死地,我的脾氣什麼樣你又不是不知道,斬草都怕根除的不幹淨,能允許他活到現在,已經是看在你的麵子上了。”
宋暮陽麵無表情地說道。
簾子後麵的盧夫人本想不屑的嘲諷宋暮陽幾句。
不知為何,竟生出一種遲疑的心思。
是了,對方早不是那個無足輕重地紫彤內門弟子,無論現在人王榜首、斬殺四十餘名火宮的戰績、還有創出天階戰技的大宗師,隨便拿出一個名頭都足夠讓同輩仰視,前輩重視。
這已經是一個自帶耀眼光芒的新星,不需借助任何門派、家族的光輝都能在無始大陸擁有一席之地。
就是自己引以為豪的盧家,也挑不出一個能在任何一樣跟他比肩的年青人。
她還有什麼理由有什麼資格嘲笑人家?
是到這,她把早就想好的彎彎繞繞都藏到心裏,索性直接開口問道:“你要什麼條件,才能放過空祺?”
宋暮陽微一沉吟,終於開口道:“隻需夫人為我打聽明白一件事。當年福王選秀,背後到底是誰的主張,他們對那些參加選秀的孩子都做過什麼?我想知道幕後的那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