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冷殘冷靜下來,堅毅而冷俊地哼了一聲,“劈裏啪啦……”一頓鞭子如同下雨一樣地招呼著長孫冷殘,卻沒有聽到一聲的呼喚之聲,叫痛聲都沒有一記。頓時引來了歐陽匹石和獨豔夫人的側目。
長孫冷殘的堅毅頓時引起了歐陽匹石的注意,隻見兩個劊子手請示地望了他一眼之時,歐陽匹石繼續道:“不要停手,繼續好好地招呼他們。”
這樣的場景,連一邊的獨豔夫人都看不下去了。想為長孫冷殘兩人求一個情,卻被歐陽匹石阻止住了。
皮鞭頓時繼續地在長孫冷殘的背上如同毒蛇一樣吞噬著他的皮膚,一陣皮肉燒裂的聲音傳來,同時帶來一陣非常刺鼻的味道。看來這一條皮鞭非常有來曆。否則不會讓長孫冷殘在抽打之中,有一種被烈火給灼痛的感覺。
殺破軍怒喝道:“歐陽匹石,你算什麼東西?要打就連我一塊打吧!何必這樣折磨人呢。幹脆就給我們一刀算了。”
歐陽匹石的狂笑聲頓時被引了出來,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仿佛有點瘋狂地對長孫冷殘道:“你看看你這個兄弟,我要非常的夠義氣,既然如此,我就成全了你們,來人啊,給我狠狠的招呼。”
“啪……”
皮鞭從後背抽到,殺破軍和長孫冷殘同時感受到了那種好像聽到了地獄一樣的恐懼感覺。不但衣衫全給抽爛,就連骨頭與靴子的摩擦聲音都可以聽到。
一陣撕心裂肺的痛之後,長孫冷殘後倒覺得一點都不痛了。整個人都麻痹掉,頓時暈死過去。
與他相比,殺破軍也好不到哪裏去,他扭曲著臉,狠狠地望著眼前的毒蠍一樣的男女,痛得哇哇輕叫。
到底是因為他年紀稍微輕一些,所以承受痛苦的打擊能力也要弱於長孫冷殘。不過長孫冷殘比他挨的鞭子要多得多。所以然在一陣猛烈的招呼之後,殺破軍也暈了過去。
歐陽匹石越來越看不下去,長孫冷殘的強硬是他所沒有想到的。隻是自己一向來在手下們眼中權威非常的重。這樣的事情,要是發生在其他的人身上,早就已經被自己給殺掉。
但長孫冷殘和殺破軍身上懷有整個江湖都為之震驚的秘密,所以溪水長流,絕對不能夠一味用強。
再加上獨豔夫人在一邊耐心地勸阻,終於,歐陽匹石不耐煩地罷罷手,道:“停手,給我淋水。”
一桶又一桶的冰水從頭淋到了腳,長孫冷殘從昏睡之中清醒過來,虛弱地道:“歐陽匹石,你這個王八蛋,有種一刀殺了我。用這樣的小伎倆,對付街邊的混混還差不多,想讓你爺爺我投降,門都沒有。”
一個俏麗的影子頓時閃了過來,抬起了長孫冷殘的下巴道:“看清楚一點我是誰。”
長孫冷殘迷迷糊糊地見到了獨豔夫人的發一張美麗的臉,臉龐上如同金玉一般地散發著一種欲望之美。讓人欲罷不能。隻是看到那麼幾眼,長孫冷殘感覺到身上的痛非常神奇地消散了許多。再加上整個囚室之中,好像有一陣非常清香的氣味傳來。更加讓他忘卻了剛才的痛苦。
長孫冷殘神魂顛倒地呢喃道:“你是誰。”
“長孫冷殘,當你絕望的時候最想見到誰。”
一邊的殺破軍適時也清醒了過來,頓時一聽到獨豔夫人的話,立即提醒道:“長孫冷殘,不可說。”
他是一個神清智明的人,對欲望的把控比長孫冷殘要堅定得多,所以立即明白了眼前的這一個場景,其實是一場精心謀劃的陷阱。獨豔夫人就是要以這樣的手段來從他們的嘴裏麵把秘密給套出來。所以才出言提醒長孫冷殘,叫他不要上當。
果然,獨豔夫人怒道:“殺破軍,你這個臭小子……”偶然之間,她發覺自己的失態,頓時可以地裝出楚楚可憐的樣子,愛憐地道一轉聲,非常輕柔地道:“別這樣嗎,我和長孫冷殘聊得好好的。你這個小討厭,別那麼掃人家的興致好嗎。”
長孫冷殘衝著她一笑,道:“果然是非常的有誠意,這一頓大餐,差一點沒有把我的三魂七魄給打出來,獨豔夫人,我要你轉告歐陽匹石,他今天對我的刑罰,總有一天我要他千百倍地還回來。”
“哎呦,別那麼記仇好嗎。要知道,你們現在還在我的手裏,噢不,確切地說,應該是在幫主的手裏。你們兩個小子,真讓我看不明白。”
長孫冷殘反問道:“看不明白就不要看,我還是那句話,有種就一刀殺了我們。”
殺破軍對長孫冷殘道:“別衝動,看她想說什麼。”轉向了獨豔夫人道:“你想明白什麼。”
“嗬嗬嗬嗬,本夫人想明白,你們到底還是不是處子之身。怎麼樣,隻要你們把無名之書的秘密說出來。我保證能夠讓你們滿意。”
這一回輪到殺破軍哈哈大笑了,長孫冷殘也聽得莫名其妙,頓時問道:“小軍,小軍,你怎麼了。”
殺破軍怒向獨豔夫人道:“用強不行,就想色誘,果然有兩下子,我非常的喜歡。不過這一招,對殘少倒非常的有用。殘少,你說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