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冷殘無奈何地道:“你別忘記了,有人曾經給我算過命,說我這個人其他的一無是處,就是命長。比九條命的狐狸還要長壽。”
他這句話等於是在暗示殺破軍,自己一定可以堅持下去。麵對如此刑罰,能夠繼續地忍受著,其心生意誌的確是非比尋常。
獨豔夫人見到色誘也難不倒兩人,頓時原形畢露狠狠地說道,“幫主已經把這個任務交到了我的手裏,而且我也已經許下了諾言。你們兩個小子,莫不是真心的找死不成,既然這樣,我就成全了你們。”
纖手內藏,再出手之時,已經多了一把小短劍,頓時向一邊被五花大綁的長孫冷殘斬來。
殺破軍大聲叫道:“不要。”
看她的樣子,不是在說笑。獨豔夫人已經動了真怒了。
但這一劍還是斬了下去,長孫冷殘的肩膀上,立即血流如注,長孫冷殘的雙眼卻變得比任何的時候更加堅毅,淡淡地道:“再用力一點,頭斷了隻不過碗大的疤,你有能耐就下狠手吧。”
獨豔夫人卻轉向了殺破軍,搖搖頭道:“不,你是死豬不怕開水燙,我還是暫時選擇一個比較容易對付的下手吧。”
殺破軍知道她折磨完了長孫冷殘之後,下一個目標就是自己。頓時咽了一口,強自鎮定地道:“你想幹什麼。”
“我想幹什麼?你不是很清楚的嗎。這還用問,當然是取你的項上人頭了。”
殺破軍一聽卻狂笑不止,道:“我還以為你也想用懲罰殘少的招來對付我呢。”
“不錯,就是要讓你們兩個生不如死。”
此時外麵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三人都凝神觀望,隻見一小卒匆匆忙忙地進來稟報道:“獨豔夫人,不好了。敵軍偷襲了我們的大營,天宮之城的外營口,已經全落入到了敵人的包圍之中了。”
獨豔夫人啊了一聲,道:“幫主呢,幫主有沒有組織力量反擊敵人。”
“有,幫主走不開,所以叫小的來稟報獨豔夫人,讓你帶著重要人等立即撤退到天宮之城。幫主還說,與外營比起來。在城裏麵更加的安全一些。”
獨豔夫人呆若木雞地道:“我知道了,回稟幫主,就說本夫人一切照著他的意思做。”
“是,夫人。”
小卒退了下去,長孫冷殘和殺破軍卻不約而同地興奮起來,獨豔夫人看得嗔怒道:“你們兩個家夥不要高興得太早,盡早有你們好受的。”
獨豔夫人走後,進來了一陣彪形大漢,將長孫冷殘和殺破軍從綁柱上解了下來。裝進了在營外早已經備好的兩輛囚車裏。
長孫冷殘終於可以坐下來了,頓時舒服得要死要活,與殺破軍擠眉弄眼,示意兩人一起想辦法逃走。
在這樣的情況下,如果想要逃走,辦法不是沒有。不過卻非常的困難。
隻因為看守他們的大漢們,個個都是好手。隻從他們的眼神之中就能夠分辨出來。他們太陽穴高高地鼓起,手臂上的肌肉非常的緊湊。不是會家子決沒有這樣的特征。
太陽就快要落山了,看來歐陽匹石當是擋不住嶺南魔城之主的進攻,所以不得不撤退。
隻是在撤退的隊伍之中,被押解的長孫冷殘他們這一隊好像是走在最前麵的,他們是重要的囚犯,身上藏有非常機密的信息。歐陽匹石決不允許他們出什麼亂子。
隻是殺破軍來回觀望了一會,發現護送他們兩人的大漢總共有三十六名之多。雖然他們現在沒有雙手被縛,但是在囚車裏麵想要施展,一時半會還真辦不到。
頓時想得連頭都要炸了,再看看長孫冷殘之時,他也好不到哪裏去。苦於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有心無力,對逃走之事隻能夠暫時放下。
不過敵人來攻,歐陽匹石要逃,這可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長孫冷殘如果不趁著這一個機會溜走。日後的處境會更加的艱難。
幸好當獨豔夫人折磨他的時候,長孫冷殘露了一手,從獨豔夫人的身上得到了一樣飾品。
長孫冷殘小心翼翼地把手中的一根頭針顯示給殺破軍看的時候,殺破軍差一點沒有高興得跳起來。
不過因為鞭打過重,他們現在想自己站起來行走都有困難,更不要說在三十幾個大漢的親自護送之下逃走。
首先要做的事情這是恢複精力,從營口到天宮之城,足有半日的路程。他們可以睡上三五個時晨再行動手。
主意打定,長孫冷殘通過眼神示意殺破軍,頓時兩人都睡了個不省人事。
卻不成想在夜幕降臨之時,全隊的護送大漢都點燃了火把。將整個隊伍給照亮。但前隊卻停了下來,不知道是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