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這,這究竟是什麼意思?”
水靈無奈搖了搖頭,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意思就是主子的確是有了豔遇,讓你拿這贏來的賭金請大夥兒喝酒呢!”
“啊?!”
顯然這一聲比之剛才更有震撼力。
“我說你需要這樣大驚小怪的嗎?主子本就正當盛年,有喜歡的女子自是理所應當。”
“我……我……。我”
“你我什麼我呀!”
“我剛又買了100金,投了別處!”這艱難的一句話終於說出了口,隻可惜他那主子注定是聽不到了,現在別說是請酒席了,就是他自己也得再賠五十金。
“主子向來是一諾傾城,這話說出去是斷斷不會收回的,我看你還是勒緊褲腰帶好生想想著酒席該如何擺吧!”
話雖是這麼說,可這水靈怎麼看也不像是在同情他,當下隻覺得風擎此刻的頹靡樣很是有趣。
……
而此刻這‘豔遇’風波的關鍵人物卻是被人給擄走了。
先前隻覺著眼前的景象一晃而過便置身於一個陌生的地方,這是她穿越以來第一次接觸到外頭的新鮮兒氣,也領略到了這片天空下真正的黑夜。
但顯然現在並不是感受自由美好的時刻,眼前這男人一看便不是什麼好對付的主。想她已算是極有耐心的人了,可對視良久對方也愣是沒有開口說一句話。
而她現在也嚴重懷疑這水牢的安全問題,怎的隨便什麼人都能進出,顯然這一隻與上次那位並不是同一人。雖然都帶著麵具,但眼神卻是相差甚遠。
眼前這人更像是個可操控的機器人,隻不過級別高了些,眸子裏幾乎瞧不見任何光彩,極盡空洞。不過她現在可不是在玩什麼一二三木頭人,想了想小奴還是得要弄清這其中緣由,總不至於就像現在這樣默然無聲吧!
隻是在她張嘴之際,那男子卻也出人意料的開了口。
“把東西交出來,公子吩咐若是你願意主動認錯至少留你一具全屍,給你個痛快。”
小奴不由‘嗤’笑出聲,這世道還真是滑稽,難不成被人殺了還得感謝對方能留全屍的大恩大德嗎?
“這是你最後的機會。”男子忽略了她的笑意,再次‘好意’出聲提醒。
小奴清了清喉,收起了方才的嘲弄之意,正色道:“首先我並不知道你要我交的究竟是什麼東西,你也看到了,我身上隻有些簡陋的布料。其次,當然你也許不會相信,可這身子之前發生的事我確實不知,說不定對這身子的了解程度還不及你。最後,我這樣貿然離開水牢是會受責罰的,也不勞駕您送我回去,隻需指條明路即可。”
“說完了?”
“也許,當然還得看你的態度。否則小命瞬間嗚呼沒了也不是不可能的。”
“當真不說?”來人眉目間閃過一絲遲疑,但他戴著麵具小奴自然是看不到的。而他隻是覺得眼前人與他所認識的那個她似乎並不相仿,性子相差甚異。不過遲疑轉瞬即逝,他隻需要執行命令即可,其餘的……他並不在乎!
“我以為我說得夠清楚了。”
“找死!”隨著一聲輕喝,腰間長劍亦是環身而起,身形極美卻也極快,饒是小奴也差點晃了神。好在學過一些搏擊技巧,現下要躲過這一猛擊也不是難事,隻是這姿勢就遠不及對方那樣穩健挺立,活脫脫像隻跛了腳的兔子。靈活是靈活,可卻在幾招過後便踉蹌而倒了,一個前滾翻才不雅致的險像逃生。
不難看出他已心生猶疑,看來她還真是小瞧這身子原來的主人了,想來應該是個高手。
夜風徐徐,簌簌聲半響未停,兩道身影更是活躍在這夜空之下。
小奴心知自己定是不敵,以對方那樣的實力她早就該死了,要不是因為她招式古怪恐怕惹得他心下起疑恐怕是要被‘速秒’的。
難不成今天還真要死在這鬼地方?
“或者我該告訴你東西藏匿的地點。”小奴一邊以狗爬式閃退一邊高吼著。
“晚了!”
靠!還真是典型的機器人,都不懂得變通的嗎?還是說那東西的價值並沒有她想象中的高。
看著逼向眼前的利劍,小奴卻不由想起那晚張管事的死狀,總不會自己也落得如此下場吧!
“砰”
一柄長刀豁然擋在她身前,且是她曾見過的。
“遊公子座下第一殺手果真不同凡響。”充滿磁性的嗓音在小奴耳邊顯得尤為清晰,繼而望去,對上的卻是一雙似曾相識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