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安摸了摸鼻子,好似尷尬,暗想:自己有她說的那麼不堪嗎?
不過他難得和她辯解,上前查探那中年漢的傷勢,大感驚訝,這人身上的劍傷好多,血流不止,要是不及時止血,真就要一命嗚呼了。
好一條漢子!
如此重傷,卻如此坦然,趙安對這人不經有些好奇了,同時也有幾分佩服。
於是道:“烏小姐可想救他?”
“哼,我就是見他可憐罷了。”
“哦……”趙安皺了皺眉,這時烏廷芳又道:“要是你能救他,我自是會感激你的那!”
趙安微微一笑,本想問她如何感謝他,不過想到這漢子正處危險中,也收起玩笑的心,“大哥,你先帶走。”
白刑點頭立馬帶著兩個人,將那漢子給帶走了。沒過多久就來了一群凶神惡煞的人,見趙安身著官服,一人上前問道:“這位大人可看見一個赤腳賊子從此路過?”
趙安見這人氣度沉凝,臉目陰鷙,亦也是赤足。雙斜視道:“賊子?赤腳賊子卻是見過。”
那人臉色一喜,急道:“他往哪走了?”
趙安笑道:“他……他不就在這嗎?”
那人見趙安眼中帶有玩味之色,臉色一沉,道:“大人這是拿嚴某人開玩笑囉?”
他兩眼銳利如鷹,直盯著趙安。
他身上的氣勢隱隱有一流高手氣息,比之連晉還要強上幾分,趙安心裏凜然,暗忖趙國什麼時候有這等高手,為何血影沒有情報傳來?不過趙安也不懼怕,冷“哼”一聲:“玩笑!你等夜晚手持兵器,橫行於市,意欲如何?”
此話一出,直接將嚴平給惹怒了,冷冷看著趙安道:“趙禁衛長,我等隻是在追殺我墨門叛徒,玩笑可不要開大了。”
趙安暗自一驚,想不到對方竟然知道是誰,看來自己救下之人肯定是大有來頭。突然想起他提到的墨門,暗道想難道他就是趙墨钜子嚴平。
他深深吸了口氣,道:“雖然如此,可是如今非常時期,這般明目張膽,钜子是不把我禁衛軍放在眼裏呢?”
正所謂頭可斷,血可流,頭皮屑不可掉。你墨門雖然牛X,不過我趙安也不是那麼好欺負,想要過此路總是要付出點代價,不然別人可要小瞧了他趙安。
嚴平打量了他好一會後,平靜地向他道:“禁衛大人是有意和某過不去了囉?”
趙安訝道:“不知道钜子此話怎講,我趙某人似乎沒有哪裏得罪過你吧!”
趙安說完感覺嚴平的目光落在自己手上,突然一驚,就聽他道:“不知道禁衛大人手中木劍從何而來?”
果然……
還真是怕什麼來什麼,不過他也不急,打量了會手中木劍,“這劍……”見嚴平得意看著他,嘴角一笑,道:“這劍,我撿來的,難道有什麼問題嗎?”
嚴平冷冷道:“禁衛大人,真是撿來的?”
趙安聽他質疑般的語氣,很是不爽,眉頭一皺道:“钜子這話怎講?”
嚴平雙目盯著趙安,良久才道:“禁衛大人莫要以為你是禁衛長,我嚴某人就怕你,就憑你手中這柄劍,我們墨門就可以殺了你,就算大王也不會說什麼。”
趙安想不到嚴平這樣一墨家門,徒竟然這般霸道,這可和他記憶中的墨家區別很大。前世他對墨家很有好感,但是對於嚴平這流很是不恥,臉色一沉道:“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可以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