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不妥!”
這時仇直也傻眼了,他想不到豬一樣的上司,竟然下這樣的命令,真是被氣的半死。
現在的證據根本就不能確定趙安是殺人凶手,可就算凶手真是趙安,司寇司可沒有直接擒拿一個將軍的權利,得有大王批準才方能抓人。
“仇直,你給我閉嘴。”
卓遠怒看了一眼他,不過仇直卻不懼怕,反而道:“大人此事還得請示大王,才能抓人啊!”
卓遠眼睛狠狠瞪向他,冷哼道:“老夫辦事,何時需要你來指手畫腳,若你還敢多言,就不要怪老夫不顧舊情,將你逐出司寇司。”
仇直咬了咬呀,做出了一個他自己都想不到的決定,道:“司寇大人,如果沒有大王的旨意,誰也動不了趙將軍。”
卓遠睜大眼睛瞧向了他,他想不到,這個一向很聽話的下屬,今日竟然會跟他做對,“你給我滾,從明天起,你……不從現在起,你不再是司寇司的左校,給我滾。”
仇直情緒突然爆發:“卓遠你他.媽這個老東西,你不要爺了,爺還真活不成了嗎?”他冷笑一聲,道:“你不就是怕三日破不了案,被大王責怪嗎?所以就想拉趙將軍當替罪羊,趙國就是因為有你們這些蛀蟲,才會衰弱,你也不要得意,總有一天你會遭報應的。”
說完,仇直甩頭而去。
趙安想不到事情會演變成這樣,不過他很欣賞仇直的風古,果不愧對名字中的直。
趙安想到仇直的話,不由得看著卓遠,冷笑道:“卓大人,不知道仇大人說的話是不是真的,你確定你要拿我當替罪羊?”
卓遠人也不傻,雖給仇直道破了他的心思,但是他並沒有膽怯,道:“趙將軍說錯了,我抓你是因為證據確鑿,不難我會拿你一個將軍當替罪羊嗎?”
趙安笑道:“笑話,你雖為司寇,但並沒有資格抓我吧!”
卓遠哼道:“那裏有這麼多廢話,現場有卞夫人親眼目睹你殺了卞銳進,而卞銳進的傷口的傷剛好和你的劍吻合,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
趙安昂天大笑,道:“哈哈,以前我總是聽說卓大人斷案如神,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啊!”
他怒視道:“卓大人,你既沒有到案發第一現場探查過,且也沒見你親眼看過死者屍體,你就斷言我是真凶,真是可笑至極。”
卓遠本來就是個草包,以前他做李兌下屬時,憑得就是拍的一手好馬屁,才接任了司寇。當了司寇後,他一直霸占屬下的功勞。
仇直作為司寇司的左校,且又出身不好,所以他無恥的將他功勞據為己有,還因此博得了些許美名。
今日給趙安這麼一說,頓時沒有了底氣。
還好這時舒濤見到了機會,立馬道:“司寇大人,就在剛剛,趙安自己還承認是他殺的人。”
陽平怒視他道:“舒濤你不要含血噴人,我家主公什麼時候說過這話了。”
“嚷嚷什麼。”卓遠先是對陽平罵了聲,又示意道:“你……叫舒濤是吧,你說他剛剛自己承認了殺人,這話屬實?”
就在他剛剛聽到舒濤的話,他真是欣喜若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