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三刀和馬老頭等一行6人進了屋子,破亂的屋子裏散發著酒味。
一張木桌上還擺著一大堆的殘羹剩飯,和一瓶早已空了的白酒瓶子。
“三刀,大哥正在養傷階段,讓大哥少喝些酒。”
聽到馬老頭的話,劉三刀也是尷尬的笑笑,連連應是。
先前提到過,馬老頭可是城北幫的軍師,刀疤本人也對馬老頭十分尊敬。
所以作為刀疤手下一員猛將的劉三刀,對馬老頭自然也是尊敬有加的。
幾個人進入了裏屋,看到靠在炕上,臉色還有發白的刀疤,正帶著微笑的看著他們。
馬老頭也是直接衝了上去,老眼的眼圈有些微紅的說:“大哥…我…”
“哎呀馬叔,您別傷心…”刀疤有些虛弱的說:“就像您和我曾說過的那句話,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我這也隻是丟了一隻手而已,又沒丟了性命。
等我好了之後,我會找那小娘們算賬的!到時候,我要扒光她的衣服,玩完之後…再讓兄弟們玩…”
說到後麵,刀疤的情緒就愈加激動,他恨透了那個少女,就算把那個少女強了一百次,他也難解心頭之恨。
刀疤沒有注意到的是,他在說這話的時候,馬老頭的臉色明顯變了一下,但很快又恢複如常。
“大哥…您現在不要想這些,好好休息養傷就好。”
馬老頭安慰了刀疤一句,然後轉頭向劉三刀四人說道:“三刀、飛子,你們幾個先出去一下,我有話跟大哥說。”
“這…”
三刀聞言明顯猶豫了一下,而飛子幾人則是和刀疤打了聲招呼便是走了出去。
“三刀,你也出去吧。”
聽到炕上刀疤的話,三刀不再猶豫,便是朝著屋外走去,在走出去的時候,他有些疑惑的轉頭看了馬老頭一眼。
不知是出於什麼原因,他總感覺今天的馬叔有點反常,可又說不出是哪裏不對勁。
於是便帶著深深的疑惑,最後一個走出了門外,來到了院子裏。三名小混混見到三刀出來,便是笑著上去和三刀上去打招呼。
三刀也一一回應,隨後他走到了阿飛的近前,給阿飛扔了支煙。
二人便是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三刀和阿飛,在城北幫的地位是一樣的。隻不過三刀為大哥刀疤服務,而阿飛為軍師馬文堂服務。
“阿飛,特驢怎麼沒來?”
“那家夥和幾個弟兄拍撲克拍到了很久。我們醒的時候,他正呼呼大睡呢,怎麼叫都叫不醒。”
屋內。
“馬叔,有什麼話,你就說吧。”
馬老頭左右看了看,神情中似乎還有些不放心的樣子。
“馬叔,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靠在牆上的刀疤,見坐在炕邊的馬老頭如此謹慎的樣子,不由的又追問了一遍。
“大哥…您把耳朵湊過來我跟您說。”
刀疤家的火炕,能夠睡下三個人,刀疤此刻是在炕的最裏麵,挨著窗戶的位置。
距離坐在炕邊的馬老頭,還有著一段距離。
“什麼事情呀,搞得這麼神神秘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