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失態(1 / 2)

看到花汁竟然有這樣的奇效,琥珀有些後悔了:“早知這花汁子竟這般好用,早上便不該讓婆子們拔掉了。”

陳宜寧笑道:“無事,那花兒繁殖的極快,今日拔掉,怕是明日又長起來了。等再長多一些,我們采過來便是了。”

又過了幾日,後院中拔掉的花果然都重新長起來了。綠桑和琥珀也不要婆子們幫忙,自己帶了銀剪子和銅盆,到園中忙碌了半上午,接了滿滿一盆乳白的花汁。

這花汁經太陽一曬,竟然散發出馥鬱的香氣,煞是好聞。

陳宜寧正坐在案幾邊看書,看兩個丫鬟笑嘻嘻的抬著一盆花汁回來了,扭頭笑罵道:“小蹄子,弄這麼多做什麼?也不嫌重,仔細閃了腰!”

綠桑笑眯眯的答道:“姑娘,奴婢跟琥珀商量好了,把大姑奶奶給的玫瑰露摻入這花汁中,然後再兌上點溫熱的山泉水,服侍您洗浴一番。您看可好?”

陳宜寧掉下山崖時,雖然是手和小腿上的擦傷最厲害,但身上也有星星點點的擦傷,如果一點點敷,確實又麻煩又不方便。不如索性泡浴一番。

陳宜寧想了想,笑著點點頭:“就你這蹄子心思奇巧。”心中也對這花汁泡浴的效果十分好奇。

琥珀把陳蓮送的梔子香露摻了玫瑰花露一起倒進裝花汁的盆子中,又吩咐幾個婆子從後山接了山泉水煮燙了,倒進鐵梨木的大浴桶中,待到水溫溫熱宜人之時,把摻了花露的花汁一點點倒入浴盆中,隻留了一小瓷瓶花汁,放在浴桶旁邊。

綠桑和琥珀服侍陳宜寧脫了衣服,扶著她慢慢坐入浴桶中。浴桶裏的花汁如同牛乳般細滑,輕柔的裹著肌膚,觸感極其舒服。

陳宜寧舒服的歎了口氣:“我瞧著這花汁子泡浴,竟比花瓣水還舒服。趕明兒你們倆也采點花汁泡一泡才好。”

琥珀拿了塊嶄新的絲帕,用瓷瓶子裏的花汁全部浸濕了,對陳宜寧說:“姑娘,您閉上眼,我把這絲帕子敷在您臉上。”

綠桑笑道:“若是這花汁真有這般奇效,姑娘讓劉管事在京都開間鋪子,專門賣這花汁子,準保賺的金山銀山。”

陳宜寧閉著眼,任憑琥珀將絲帕子敷在她臉上,享受著那種細滑清涼的感覺,聽了綠桑的話笑道:“哪兒有閨閣的女兒自己開鋪子賺銀子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陳家已經沒落到這般田地了。”

琥珀也笑了:“如今大姑奶奶在宮中,正是鮮花著錦,烈火烹油的光景,娘家即便再敗落,也不至於要閨中的姑娘們自己去賺銀子。這傳出去豈不是個笑話?”

陳宜寧點點頭:“這花汁子之事,不過是閨閣女兒閑來無事打發時間的。自家姐妹頑頑也罷了。”

泡浴了大概一炷香的時間,水慢慢有些冷了,琥珀替陳宜寧揭開麵上的絲帕子,又打了清水,拿薄絹布把陳宜寧身上細細衝洗了一遍,這才替她穿好褻衣,扶到床上去。

淨房裏光線昏暗還不覺得,等走到內室,光線明亮起來,綠桑這才驚歎起來:“阿彌陀佛!姑娘,這花汁子真真是絕了!您快看看您的皮膚!”

綠桑奔到妝台邊,拿過銅鏡遞給陳宜寧。

陳宜寧一看,自己也吃了一驚!鏡中的人兒,皮膚白皙細潤之極,比上好的白玉還要通透,沒有一絲瑕疵,柔光若膩,肌膚深處透出珍珠般淡淡的光澤,美得叫人轉不開眼睛。

便是隻有七分顏色,叫這肌膚一襯,也變成十分了。何況陳宜寧本來底子就好。

琥珀呆呆的看著陳宜寧的臉,隻覺得自家姑娘從沒這麼漂亮過:“姑娘,您真是美極了,我看這京城再沒人能超過您去。”

女孩兒家哪兒有不愛美的。陳宜寧瞧見自己容貌變得更加出眾,心中自然也是開心的。扭頭對二個丫鬟笑道:“等回府的時候多帶幾瓶子花汁,回去給母親兩瓶,其他的分給各位姐妹罷。”

陳宜寧說著,突然皺皺眉:“琥珀,這褻衣是新做的不成?怎麼穿在身上覺得有些粗糙?刺得皮膚微微作痛。”

琥珀奇道:“在家廟裏哪兒能做新衣服?這就是姑娘素日穿的。前日也是奴婢親手洗的,並沒有經過旁人之手。”

綠桑眼珠一轉,拍手笑道:“姑娘!是您的皮膚變得太嫩了吧?所以連這上好細絹做的褻衣,穿著都紮皮膚了!”

陳宜寧低頭看看自己的手臂,果然是真的,手臂上的皮膚跟臉上一樣,嫩得一碰就要出水似的。

綠桑掩了口笑道:“表少爺真是好福氣!姑娘這般粉雕玉琢的人兒,竟能讓他娶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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