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人犯了啥罪?”
“刑警隊辦事還需要向你備案?”楚飛表情很冷。
“不用、不用!”阮兵連忙摸出鑰匙為林銳打開手銬,“那個……有沒有提人手續?”
“手續稍後補!”楚飛扶起林銳往外走。
阮兵這時才發現,椅子上全是猩紅的血!
再認真看林銳的衣服,後背、前胸都被染紅了!
“阮所長好手段!”楚飛似笑非笑,略帶譏諷。
“這……這不是我……”看著那一灘血,阮兵也愣了。
林銳整個人昏昏沉沉,已經說不出話來,卻目光冰冷地瞥向阮兵,陰冷如閻王索命的光,嚇得後者心頭一凜。
阮兵親自把楚飛送出派出所,一路走來都是林銳身上滴落的血,鮮紅得妖異。
褚熊等待在外,一見林銳的狀態,怒發衝冠,頭發都要倒立,魁梧的身體立即爆發龐大的殺意,一個大步衝到阮兵麵前,“操你祖宗!”
“砰!”
猝不及防!
一拳轟打,阮兵栽倒在地,嘴角有血溢出,牙齒被打掉兩顆。
所裏的其他人見狀就要上前擒拿褚熊,而他也沒有罷休之意,橫衝直撞,還想再給阮兵來上一拳。
看著那小山般的身體,阮兵似覺地麵都在顫抖!
“住手!”車裏傳來一道沉喝。
揮出的拳停在半空,褚熊大眼充血,胸口不斷起伏,怒火難消。
罷手離開,褚熊親自把林銳扶上車。
一幹民警還想上前,卻被那老警察攔住。
就在車門打開的瞬間,老警察瞟眼看到了一張麗人的麵孔,暗自竊喜,暗道阮兵可能真完了!
“阮所長,好自為之,天高……地厚著呢!”楚飛遂即也上了車。
凝視大眾車遠去,阮兵抹掉嘴角鮮血,麵色很難看,“是……是她……”
車裏。
頭靠在童欣身上,林銳意識恍惚,這次真是傷上加傷。
“楚隊,謝了!”童欣道。
“沒事,我還欠林老弟一頓酒呢!”楚飛邊開車邊回頭微笑。
“那個混蛋,別讓我逮住機會……”褚熊哼道。
“逮個屁,你倆不在醫院好好待著,出去瞎惹什麼事?”童欣沒好氣的嗬斥,“人正常執法,你倆倒好,對著幹不說,還搶人配槍,打死了也活該!”
嘴上很硬,可童欣看到林銳奄奄一息的樣子,心還是忍不住的痛,“楚隊,開快點兒!”
又進了黔城醫院。
臨走前,楚飛撓頭憨笑道:“童秘書,上次說的那事兒……”
“放心,封鳳那裏我給你搞定,至於能不能成就看你的手段了。”童欣微笑。
回醫院處理好傷口,林銳又被醫生狠狠教訓一頓。
連哄帶騙勸走童欣,可她前腳剛走不久,林銳又拉上褚熊前往李妖妖家。
當兩人到來已是晚上九點。
“多謝!”李槍和李混血感謝林銳。
微笑點頭,他走到李妖妖麵前,蹲下身道:“起來吧,跪了一天了。”
李妖妖不動,如同失了魂。
他又勸了幾句,見不起作用,猛地抱起李妖妖往外走,“不吃不喝,你要變神仙啊,再這樣下去,你爸還沒入土,恐怕你就先躺床上了,最後一麵都別想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