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裏,更是傳來消息,竟說這魏國夫人算計陶宛然不成反被她算計了去,當場暈厥過去。
名聲掃地不說,更累得病倒在床。那日瞧魏國夫人,雖也陶宛然禮數周到,可也沒見她多上心。
倒是薛老太君一直對她青眼有加,原本她還自做著美夢,夢想著有朝一日能嫁進侯府,做侯府的當家主母。
見魏國夫人不待見宛然,她尚還沾沾自喜,隻道她許是瞧上了自己。如今出現了這般的事情,便就是魏國夫人再喜她陶素婉。
可對於傷害了侯府名聲的陶宛然來說,她隻會認為是陶府的女兒傷害了她的清譽,而不會去區分誰是誰。
這樣一來,她陶宛然沒了進侯府的機會,那她陶素婉也是同樣的。再入不了侯府的眼,這才是致命的原因,也是她今日發怒的根源。
若是以往便也罷了,她最多也就一笑,過後再不追究。可這次不同,在她親自見了薛子清。
那風雅知趣,溫柔體貼的俊美麵容便就一直盤旋在她的腦海裏,揮之不去,而今也********皆都撲在他身。對早便以侯府未來主母自居的她如何接受這一切?
當即她便又惱又恨,隻恨宛然真是惡毒女子,見進不了侯府的大門便也將她的機會也給抹平,若是此時手上有刀,她當真是會毫不猶豫的刺她一刀。
若不是母親叫了身邊的何嬤嬤來告知她不會叫她失望,會盡力讓她完成心願。要她安心等待,她便也不會直到今日還如此平心靜氣。
誰知她安心靜養,將才卻聽言前頭花廳的一切,不僅母親被罰跪祠堂,父親更是臉上無光,這下子原本便不待見母親的父親往後更是會惱怒母親,更甚至是遷怒都有可能。
陶素婉氣的無法,前前後後這麼多事,自他陶宛然母子三人來到她家就一直沒清靜過,便就是如此她一家也還不知感恩,竟是攪的她家雞飛狗跳的,這都是她陶宛然害的,是她的錯。
若是沒有她,這所有的一切就都不會發生。她不用被禁足,也不用在這裏吃苦,母親不會被責罰,父親自也不會丟了臉麵怪罪到母親頭上。
都是她,都是陶宛然的錯,真是個狐媚子,小娼婦,掃把星!她再也沒了理智。盛怒之下便也不管不顧丫鬟婆子的勸慰急匆匆的衝出了院子,隻覺再不找陶宛然出了這口惡氣當真是會給活活氣死。
自來她便討厭陶宛然,討厭她那沉靜嫻雅的模樣,討厭她那矯揉造作的模樣。
隻覺她不過是故作清高,更是討厭她不說話時那靜默的模樣,仿似她便是站著也高人一等般孤高自傲。她不過一介孤女,憑什麼還有比她這個陶家正經嫡女還要高一等!
如今見宛然又是沉靜如水的就那麼望著她,不言不語的麵色微沉,眼裏的譏嘲仿似在說:你打啊,我猜你就是不敢打,懦弱的女人!
陶素婉原本胸中便積攢了不少的怒氣,將才雖到了麵前也沒發作出來,早便覺心中憋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