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妙紅昏睡間便覺身子火熱難抑起來,整個身子難受的要命,似是有一把火在自己身體裏不停的燃燒著。
隻攪的自己口幹舌燥的渾身不舒服起來,腦子更是昏昏沉沉的不甚清楚,身子裏也似有股子莫名的衝動在四處亂竄,那股子痕癢難耐的滋味直教人發狂。
她半暈半醒間隻覺一股子清涼正在自己身上撫摸著她,所到之處隻覺清涼愜意無比,舒服的直想尖叫出聲。
偏她最是暢快時便察覺到那人似欲離去,她本能的朝那清涼所在的地方去,身子更是難受的扭動了幾下猛然間便睜了眼睛。
隻此時目所能及的皆都是黑暗,她一時不能適應瞧不清什麼索性也就不瞧。
又腦子也是昏昏沉沉,便憑著本能向那清涼處靠近,手腳並用的攀上了薛子清的身上,一手扯開自己身上裹著的衣裳,帶著薛子清的手便往那袒露的肌膚上帶,睜開朦朧的眼睛瞧著薛子清,道:“熱,好熱……難受呢。”
薛子清本便浮躁的心思這下是越發的癲狂,咽著唾沫艱難的想要移開視線,無奈是徒勞。他見妙紅滿臉嫣紅,額頭冒汗神情迷離,當即便知這是中了媚毒,便又不死心的叫喚起來,可外麵依然是一片寂靜,半絲回應也無。
此刻他還哪裏不知,自己這是真被人給算計了,他忙努力想要拔掉趴在他身上的妙紅。忍者身上的雙重痛苦想要爬起來,快速的離開這是非之地。
可這會妙紅早便被燒紅了眼,竟是死命的拽住薛子清不放,唯恐他會離開。薛子清原本身上便就有傷,雖是不明顯可到底也是傷著了。
不動作還瞧不出什麼,這一動作之下自是疼的直抽氣,心中跟是大罵不已,將那打他的人再次罵個夠,猶不解恨,又再狠狠罵了幾句方才作罷。
他的心告誡自己要盡快的撇開這不知打哪冒出來的女人,可手裏反而不由自主的將人攬緊了些忙又推了些,推拒間很是糾結,不一會便滿身大汗。
經他的這一番動作,妙紅察覺到他的離意,加之她此時已是處於癲狂的狀態,薛子清竟是不敵妙紅一個弱女子,一下便被妙紅壓在身下。
原本他為了毀宛然的名聲,身上的衣裳早便在進屋的時候脫去了外衣,隻著了肚兜褻褲,這會子倒是方便妙紅,不過幾下便被扯掉。
妙紅因何這般,想來應該歸功於寧景睿將才塞下的那一顆藥丸的功效,她雖是一介女婢,可一來她年歲已然不小,哪裏能不知曉這男女之事。
加之身處這大宅院裏頭,什麼齷齪事沒見過,自是耳濡目染了些。這會子更是依著性子而來,更是顧不得薛子清的傷也不知他傷著了。
死命的到處抓著,到底是未經人事的姑娘,不得其法,不一會便叫薛子清叫苦不迭,額頭更是滲出了一層細密的冷汗來。
薛子清拗不過身子裏的衝動,又被妙紅這般折騰了會,早便耐不住身子的反應憋的滿臉通紅。
隻他心中清明,不肯就此遂了別人的意,此時的他哪還有心思去擔心宛然的去處,隻想著盡快的脫了身不叫人發覺了這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