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她怎麼會忘記,兩人有過一夜的纏綿,她還順了他五十萬,就算他燒成灰,她也不會忘記的。
她倒是想跑,可是病重的父親跑不啊!
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砰砰砰!地磕起了頭,連連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有意要騙你的,我是出於無奈,你放心你的錢我一定還你。”
這位醫生不是別人,正是文東。
咋一眼看到她,文東就有些非常美妙的感覺,“你終於出現了,快起來。”
文東趕緊將她扶了起來,“我知道你是出於無奈,我沒有怪你的意思,所以你也不必磕頭謝罪。”
“啊?你……你知道?”淩夢怔怔地看著他。
“沒錯,你知道嗎?我到處找你,我還知道你父親病重,所以就安排你們到我這來。”
淩夢(化名馬小菱)如明月的大眼睛已經噙滿了淚水,“這麼說,資助我們的也是你。”
“呃……”文東看向女警。
女警笑了笑,“文醫生,現在就不必瞞她了吧?我就直說了,姑娘,你說的沒錯,資助你的人正是他,而且一路上的費用都是他說的,我隻不過是受他所托,如今我的任務已完成,我也得回家看看了,各位再見。”
“大姐,等等”
文東拿出一疊鈔票,遞到她麵前,“大姐,你辛苦了,這是給你的。”
女警忙推脫,“文醫生,你這樣做就見外了,張駱是我的老戰友,我幫他是應該的,你這樣叫我有什麼麵目見他?”
“這……”
女警這才笑了笑,“文醫生年紀輕輕,如此仗義,醫術如此之高,張駱能結識你,也是莫大的福份,如果不嫌棄,咱們交個朋友如何?”
“好啊,我文東。”
“我劉文芳,你叫我芳姐就行。”
“好,芳姐,謝謝你的幫助。”
“不客氣,既是朋友就不必客氣了,我先走了。”
“芳姐,再見。”
原來這個神秘人就是眼前這個被她騙過的,她心頭是又感動又愧疚,“真沒想到,是你一直在幫我,我……”
她的喉頭哽咽了起來,都不知說什麼好了。
而文東已經在給淩父號脈了,眉頭深皺,“都已經是肝癌晚期了,要不是芳姐把你們帶來,再晚一些就沒救了。”
父女倆無不震驚,此人一號脈就知道他的病情,不是神醫是什麼?
淩夢動容,“這麼說,您可以救他?”
“差不多吧!”
淩夢大喜,淚水也湧了出來,“那求您救救他,求求您!”
說完,又要下跪,文東趕忙扶住了她,“放心吧,你們既然來了了,我斷沒有不救之理,你去掛上免打擾的牌子,把門口守著,別進來。”
“好”淩夢趕緊去了。
文東則趕緊將淩父抱進了內室的病床上,當即就扒開了他的上衣,紮上針。
淩父是屬土的,文東雙掌祭出土褐色的能量,從掌心傾瀉而下,籠罩他身上,透過銀針不斷地輸入他體中,恢複他的生機並修複他的命脈。
隨著生機的修複,他的免疫功能也在快速修複中,免疫球蛋白以極快的速度吞噬著癌細胞,毒物和垃圾從針腳和毛細血管排出,新的細胞也以目眼可見的速度在生長,就像一片滿目蒼夷蕭條之地,新牙破土而出,新枝、綠葉紛紛冒了出來,萬物滋長,一片欣欣向榮。
老皮脫落,新皮滋長。
被病魔折磨地老態龍鍾的淩父,氣色越來越好。
兩個小時下來,隨著老皮的脫落,滿臉的皺紋脫落,如滿臉的蛇皮一般。
文東收了工,已是滿頭大汗。
“伯父,你感覺怎麼樣?”
淩父大舒了一口氣,“太好了,感覺又變年輕了一般,身體舒暢,很久都沒有這麼舒暢過了,渾身也有力,我很想走走。”
文東微微一笑,“那就好,我給你看看。”
文東又給他把了把脈,劍眉挑了起來,“很好,你的情況比我預想地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