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心雖然不安,但燕春華並沒有表現出來,而是抬頭看著文老,沉聲問道:“文悠長老,能告訴這塊令牌你是從哪裏得來的嗎?”
“回掌門夫人,此令牌乃是我外孫李光仇從他帶領的那群弟子那裏得到的。”聽到燕春華問起,文老連忙答道。
“你可知道那名弟子叫什麼名字?”燕春華再次問道。
“慕容白。”文老答道。
“莫非是他?”燕春華小聲嘀咕道。而在燕春華旁邊的南宮嫣然則是兩眼瞪得老大,仿佛聽到了什麼令他震驚的事。
“掌門夫人,你說什麼?”文老問道。因為燕春華的嘀咕聲很輕,所以文老隻聽到了“是他”兩個字。
“沒什麼,對了,文悠長老,你對這個慕容白可有了解。”燕春華突然問道。
“說起慕容白啊!昨天我或許知道得不多,但是現在嘛!我還真的知道一點。”文老說到這裏,突然賣起了關子。
“文悠長老,你倒是說啊!”燕春華催促道。
“是啊!文爺爺,你快說啊!急死個人了。”一旁的南宮嫣然也催促道。南宮嫣然的話音剛落,便迎來了兩道探查目光。
感受到那兩道目光後,南宮嫣然的臉瞬間紅了。
看著南宮嫣然那突然變紅的臉,文老不由得在心裏道:“嫣然這丫頭不會是喜歡上慕容白那小子了吧!可他們並沒有見過啊!”
燕春華見到南宮嫣然突然臉紅後,則是在心裏道:“哎,女大不中留啊!”
燕春華與文老雖然沒有心有靈犀,但在這一刻,二人的想法卻是極其的相似。
“你們怎麼這樣看著我啊!我臉上又沒有長花。”南宮嫣然被燕春華二人盯著,終於忍不住開口道。
“沒花嗎?我怎麼感覺某人臉上有兩朵小紅花呢!”燕春華輕笑道。
文老什麼話也沒說,隻是將他的目光移向了大殿的頂部。
“討厭。”南宮嫣然嬌哼了一句後,便埋下了腦袋,安靜的做起鴕鳥來。
見南宮嫣然吃癟,文老內心那叫一個得意啊!這個時候他恨不得開口唱上那麼一句“咱們農民翻身把歌唱啊!”
“文悠長老,說說慕容白吧!”燕春華從南宮嫣然身上收回目光,輕聲問到。
“慕容白,書畫大師,一幅畫賣了二百五十兩黃金,而在買藥的時候,更是從仁心前輩那裏拿到了三份藥方,但在回山後,遭到黃建的襲擊,受了重傷,此時正躺在床上呢!”文老直接挑重點道。
“哇,書畫大師哎。”南宮嫣然突然跳了起來,開心的道。
“哎。”燕春華看著開心不已的南宮嫣然,無奈的歎了口氣。
“對了,掌門夫人,這掌門令我們該怎麼辦啊!”文老轉移話題道。
“還給他吧!畢竟他能得到掌門令,就說明他有此緣法。”燕春華很想將令牌留下,但她知道她不能,因為他知道,令牌放她這裏,反而沒有放在慕容白那裏安全。
“掌門夫人,你確定嗎?”文老疑惑的問到。
“嗯,還給他吧!”燕春華道。
“好,我會還回去的。”文老說道這裏,突然道:“掌門夫人,我想找你要樣東西。”
“什麼東西啊!如果你要經費的話,我可給不了你。”燕春華輕笑道。
“是這樣的,我答應每隔三天給慕容白一次藥浴,但你知道的,我們門派的藥草得你或者大長老和掌門中一人同意方可以提取啊!所以我想……”文老看著臉色越來越沉的燕春華,想說的話再也說不下去了。
“哈哈哈,開個玩笑了,一會我就讓嫣然把我的手令給你送去好了。”正當文老尷尬不已的時候,燕春華突然笑了起來,並直接許諾道。
用手摸了摸額頭上的冷汗,在心裏暗暗想道:“掌門夫人這是要玩死我的節奏啊!”
“多謝掌門夫人,那文悠我便先回去了。”這一刻,文老是一點也不想再此帶下去了,他不知道再待下去,自己會不會被燕春華給嚇死。
“嗯,去吧!一會我就讓嫣然將我的手令給你送去。”燕春華說完,便兩手中的掌門令扔給了文老。
接過掌門令,文老便連忙向大殿外走去。
看著快速離開的文老,燕春華的嘴臉不由得微微上揚,露出了一絲得意之色。
“母親,我看文爺爺回去要有幾晚睡不著覺了。”一旁的南宮嫣然看了看快速離開的文老,再看看燕春華,突然開口道。
“別說他了,快說,今天打劫到了什麼好東西。”燕春華突然拉過南宮嫣然道。
“沒,沒有。”南宮嫣然慌忙道。
“沒有嗎?看來得家法伺候了。”燕春華說完,便在南宮嫣然的身上撓了起來。
這一下,整個大殿內,便隻剩下了燕春華母女的吵鬧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