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我感覺到她的身體都開始發燙了,他說話開始有點磕磕巴巴的,“你你你發現了什麼?”
“你說呢?”
“主子,難道你已經知道啦?”
我沒有留意他對我的稱呼的變化,繼續裝作什麼都盡在我的掌握之中的得意洋洋的表情。
他開始變得很緊張,不停的伸手擦汗,“其實,其實我昨晚也不是有意要跟蹤你的,我隻是想知道你有沒有跟那個農夫繼續聯係。因為在火車上的時候我發現,他可以使用法術,所以我想他肯定不是農夫。你可能被騙了。”
“所以你就跟蹤我以防我被騙?”
“嗯。”他真誠的點點頭。
臥槽,這消息在我知道之後給我已經沒有任何價值了。
“那你來,會稽山幹什麼?”
“我,我,我就是想來見識一下,畢竟做到事,這麼多年了也沒有見過什麼大人物。”說起這個,他臉上居然還出現了一絲嬌羞的神情。
沒想到道士也會追星的。
覺得沒有必要和他聊下去了,我就鬆開了他,一扭頭,看見一個髒亂的街道上擺著一個紙人,一個人形的紙人。五官發式服飾什麼的都畫的栩栩如生,不過扔在垃圾堆裏麵,實在是顯得有些髒亂,這附近,有沒有什麼壽衣店,怎麼會有一個紙人在這裏呢?
“哎,我問你,你知道這附近有什麼壽衣店嗎?”我有頭問向那個大塊頭。
他環視了一下周邊,以一種不容置疑的口氣跟我說,“很明顯,不可能有,那種店一般都是開在市場的。”
“那那裏怎麼會有一個紙人?”我眼睛看向那個紙人說,他疑惑的看著我,那表情簡直就是好像在說你在開什麼玩笑呢?
“你眼睛近視嗎?”
“老子眼睛一隻5.1一隻5.0,你說近視嗎?近視的應該是你吧,就在那裏呀,那個垃圾堆那裏呀!”我有些氣憤地指責那個紙人的方向,他的眼睛順著我的手指指的方向看過去,兩秒後他打下我的手拉著我往回走。
我真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的時候,他腳步加快了很多,感覺他在逃避什麼。我剛想開口問他發什麼神經了,他神色緊張的壓低聲音跟我說,“等下再給你解釋,你先給我走回去。”
看他那麼緊張的樣子,我也不便過於多問了,也跟上他的快速的步伐往回走,但我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好像有第三個人,藏在暗處監視著我們。
回到大廳,我不知道該喜還是該憂的大廳,他喘了兩口氣,氣喘籲籲的跟我說,“我想你可能又看見一些不幹淨的東西了。”
臥槽,又是不幹淨東西,我怎麼一天到晚都跟這些東西打交道啊!我真的就這麼倒黴,這麼招魂嗎?
“你剛剛看到了,到底是什麼?”
“就一個紙人啊,盤著長發,穿著長裙的應該是個,女人吧。”我試著回憶了一下當時看見的場景。
“你真的什麼都沒看見?不會是在嚇唬我吧?”我盯緊他的神情說,但我看不出一絲他在偽裝的破綻。
“這種事情騙你幹嘛,隻是我在擔心夜裏她會不會回來找你。”澄清就澄清嘛!別一言不合就說這種話來嚇人。
被鄧虎那家夥嚇一跳以後,我一有時間待在房間裏的時候,我就不停地拿著靈符練習昨天師傅教我的招式,心裏說不緊張是騙人的,但我又抱著一絲僥幸,沒理由鄧虎說那鬼今晚來找我就今晚來吧。他說的那麼神,難不成那鬼受他控製啊!如果真是這樣,那就太離譜了。
不過我倒是有聽說過驅屍人,顧名思義就是驅趕屍體的人,也是通過操縱屍體,來指使屍體來做一些事情。那麼驅屍人和道士有什麼關係嗎?
表麵上看是沒有,但是我感覺哦,萬事萬物之間都是有聯係的,道士和鬼看似相克,但是沒準,道士也可以反過來利用鬼。我也曾經在一些書上麵看過,吸血鬼獵人會通過捕獵吸血鬼,進而對吸血鬼進行馴服的訓練,最後讓吸血鬼成為吸血鬼獵人仆人般的存在。
不知道,到道士界會不會存在這種變態的行為。
不管,有沒有反正我是安然無恙的,度過了這一段時間一直到晚上,今天的月色倒是很好,月亮還是圓圓的,光暈也很強。我坐在床上,望著窗外的月亮發呆,慢慢的我的眼皮越來越重,越來越重,就這樣不知不覺的無意識中睡著了。
我不知道睡了多久,醒來的時候在床上蓋著被子,天還是黑的,但我看到床頭隱約坐著一個人,看身形像是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