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哦,我記得師傅好像也跟我說過類似這樣的話。
不過我問她也是跟她客氣客氣而已,怎麼可能!我哪有那個財力請她吃?
這小木屋不像是外麵平常的房間有自來水和電,隻有門廊上堆滿了木柴,灰塵多是多了點幸好還是幹燥的。
所以我隻要找到水源,還有食物就可以煮熟食了,這樣可以把病蟲害對人體的傷害降到最低。
河岸邊應該會有一些野菜的,我這樣想著。
“嗯,你知道這附近,哪裏有小溪嗎?”我試著開口問她,既然她一直都要這裏應該會知道的吧?最起碼比我熟悉這裏的環境。
結果令我大失所望的是,她十分果斷地搖了搖頭。
我裝作無所謂的樣子,擠出一絲微笑,“沒關係的,那我們一起去找吧。”
木屋的周邊,雜草叢生,但是綠油油的草叢中我可以看見一條窄窄的泥路,既然有人走過這條路一定有門道。
我就循著這條泥路走下去,經過了光禿禿的樹林,然後又越過了一座破舊不堪的廊橋,這裏有木屋,然後有廊橋。
這應該證明這裏還是有人住的吧?
既然如此,我肯定能夠找到食物的。
橋下是陰暗的小溪,水麵上還有許多白色的泡沫,看起來有點惡心。
在小橋上流連了片刻,俯視著水麵倒映的天光。黑漆漆的水麵上,天空的倒影,仿若傾瀉的水銀。
沒錯,我沒有形容錯,是黑漆漆的水麵。給人感覺深不見底,神秘叵測。
我從橋麵上走過去,回頭卻看見那姑娘還停在那兒。
“怎麼啦?”我開口問。
“這不是小溪嗎?”她帶著幾分天真的神情問我。
我有些哭笑不得,這水?確定,吃了不會一命嗚呼嗎?
“我們再去找找吧?”我提議道。
她似乎還是很不解的看著我,不過也乖乖的跟上我的步伐。
我們又走了好一會兒,旁邊是一片茂密的樹林,身後的女孩咳嗽了一聲,又彎下腰,掩住嘴咳起來。
我走過去想要扶住她,突然想起來我碰不到她的。
她搖搖頭,臉色虛弱的說,“沒事的。”
這時樹林邊也傳出了聲音,我立馬警惕起來,我環顧四周,沒看見什麼可疑人物。
對她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然後悄無聲息的溜過去,躲在樹枝後麵。
“你知道她在哪裏吧?”背對著我的男子說,不過看身形,應該是白輝那個廢材。
所以他對麵的女子應該是白妍。
他們身上都帶著些動物的屍體,看樣子,應該是出來打獵的。
白輝無奈的聳聳肩膀,“我知道你肯定不會說的。”
白妍淡淡的掃過他一眼。
“那你告訴我,是不是你放走她的?”白輝追問道。
“為什麼會突然問起這個?”
“我想不到她怎麼會逃走!”
“所以就懷疑我了?理由會不會太膚淺了?”白妍帶著諷刺的口氣說。
白輝這下臉上掛不住了,神情十分的窘迫,所以他應該是沒有十足的把握,一切都是基於懷疑的基礎上而已。
“這件事隻有你能辦到!”
“所以你就認定我一定會去做?”白妍說,盡管她的語氣,不露聲色。但我能聽的出來她有點站不住腳跟了。
“那天晚上你也不在。”
“那天晚上,你怎麼知道我不在?我在後麵的湖邊。”
白輝咬著嘴唇,皺著眉頭。
“你知道的,我一向都不喜歡熱鬧,特別是修煉的時候。”白妍接著說。
他心煩意亂的點點頭,“這我知道,可是,姐姐,我知道你對除了練習陰陽術以外的事情一向不感興趣。但是這一次我希望,你能夠把你的實力發揮出來。”
“也許,會吧?”她像是在自言自語,甚至沒有望一眼白輝。
莫名其妙的,我感覺我對她路人轉粉了。
她和裏麵那些妖豔賤貨不一樣,她是白家的一股清流啊!
“怎麼樣?成為了被討論的主角的感覺。”我轉過頭,刻意壓低聲音對她說。
說來,我一直都不知道這姑娘叫什麼名呢?
她皺著眉,看起來有點悶悶不樂。
“我不會,害了妍姐姐吧?說來,我是一個已經死了的人,投不投胎對我而言,其實也沒那麼重要了吧。”她的口氣裏帶著失落。
“怎麼可以這樣說呢?任何時候,我們麵對多麼糟糕的事情,我們都要抱著生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