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零八章木頭的神力(1 / 2)

在我的印象中師傅絕對不會是這種不負責任的人,所以……他一定還活著!在某一個我不知道的角落裏。

“好了,我們就將就著睡吧,睡覺這裏,總比睡在街上強吧。”木頭滿臉疲憊的說。

我猜想進了這個屋子,他就沒有打算再出去,他沾床就睡。

鼻子塞得跟拉風箱一樣,呼嚕打得跟小音箱一樣,口水流得跟黃河泛濫似的,五官擰得同長江決堤一般。

我睡了卻很不安寧,剛剛路過的某一個房子的,他們爭吵聲到了半夜還是沒停。爭吵聲沒停街上的腳步聲也沒有停,騷亂,剛平息不久。

村子中央又燃起的一把大火,火光就像波動的紅色絲綢,照亮了我們屋裏的每一個人的臉,還有那一口棺材。

不經意地轉頭仰望天際,藍色的夜幕下,星光微閃,一線天開,沒被烏雲遮住的天際透出些許光亮,夜愈加深沈,慢慢的,垂在天際的漆黑夜幕下,燃起了淺淺的夜光,我靜靜地看著遠方一望無際的夜空,感受著迎麵吹來的寒風,模糊的視線漸漸清晰。

天亮的時候老太婆依然不動,那老人家走過來,喚了她好幾次,也沒人應。

然後他就火急火燎的把棺材蓋子打開,沒見老太婆睜開眼睛,反而她嘴角微微彎起,睡的十分安詳。

胡師爺伸手給她一把脈,果然,沒了脈搏。胡師爺臉上盡是惋惜。

“老人家,這是個半仙啊!”我捉摸不透,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言語間的情緒。

老人家的神情看起來十分的悲痛,我站在一旁手足無措,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

“一切節哀順變吧。”門口響起一個女人的聲音,女人的聲音很謹慎很輕,加上一副煞有其事的眼眸,聲音輕柔得就如同秋風飄落的樹葉一般。

我看見那個女的正臉時,下巴差點沒嚇的掉在地上,這三八不是強硬得很一衝上來就開打的那什麼什麼?虛構來著?

“我們會處理好的。”

我正準備衝上去問她怎麼回事。

驟聞她頗具深意的最後一句,我停下腳步,若有似無地牽開嘴角一笑,對上她笑意深深的黑眸時,嘴角微微抿起。

和她對視不超過兩秒,她的眼睛征詢式地看向一雙男人深邃的眼眸。沒錯,就是那個狗屁島主!叫什麼?海康?

木頭看見那個男人,臉臭的跟每個人都跟他家有仇似的,隻要靠近他一米之內的人全被瞪得灰溜溜地閃開。當然,除了我們三個。

“又是你!”木頭惡狠狠地瞪著他咬牙切齒的說。

那個男人卻不以為意,一臉鄙夷,下巴抬得高過頭頂。

他身旁的一個男人走上來,兩眼放光得好像見著羊的狼,當做沒有聽到木頭的話,更是殷勤地湊上去。

目光在我們幾個身上掃來掃去,那姿態,那眼神,諂媚得就跟清朝時期的老太監似的。

“你們幾個啊,都是遠道而來的客人,又何必針鋒相對呢?”他的聲音也相當的難聽。

“滾開!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木頭一臉鄙夷地掃過對麵幾個人。

“滾開?”那個男人像瘋子一樣在木頭的背後冷笑,然後身子卻如鬼魅一般的猛然貼近到了他的身上,裝作懼怕的樣子,帶著顫抖的聲音、陰森的笑,“那麼,在滾之前,你先去死吧!”

正當木頭左手一個拳頭就要賞給那個陰險的男人時,我看到他腰上有個尖銳的東西抵住了,認真一看,原來是那家夥手上拿著一把匕首,如同冰片一般,半透明的,灼灼生光。

木頭臉上開始泛著隱隱的白光,我知道,這是他蛇變的前兆,他可能被激怒了。

木頭臉色一沈,眼神銳利得如同一把劍直直射向身後的男人,雙手揪住了那臉上已經開始出現懼意的男人的脖領高高舉起,滿臉寒冰。

“你叫誰去死?”他一字一句,咬牙切齒地說。

“我,我,我跟你開玩笑呢。”那男人翻臉比翻書還快,結結巴巴地說。然後灰溜溜地收起錚亮錚亮的匕首,一臉訕訕地笑,就好像手裏拿的不是隻匕首而是張麵紙。

木頭冷哼一聲,厲眼漲起一股熾烈的殺氣,冷冷地說,“我今天就讓你爬著滾開這個地方!”

這個男人今天真是走狗屎運了,竟然敢在老虎屁股上拔毛,實在不能不由得感歎,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千鈞一發,還沒等我驚呼“小心”之時,那個男人已經拿著匕首刺向他,他側身一閃,靈活地躲過了那次攻擊。

並且順勢拽住他的手,手腕一用力,對方來不及喊痛,匕首已經落到木頭手上。

木頭右手一劃拉,結果匕首就在那人腰部割開了一條口子,露出白森森的肋骨,鮮血染紅了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