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賀雨橙傷心落淚的樣子,我有些於心不忍。我告訴她,明天一早我和紅老板就會飛回CD希望她能抓住這次機會好好向段總表達她的愛慕之意。
這時,我捧著她嬌好皮膚的哭泣臉龐,心細安慰道:“賀總,愛情這東西,是兩情相悅的事情。如果暫時沒有得到你想要的,你可能會得到更好的呀,所以,小美人兒,別傷心了,明天早上,太陽會照常升起。”
說完,我低頭在她的臉頰上留下一吻,並用舌尖蘸去她臉頰上的淚珠。
賀雨橙瞬間破涕為笑,罵了我一聲“流氓”,然後一把將我抱住。唉,祝福你吧,心理學碩士姐姐,但願你的人生會盡早出現那個白馬王子。
在臨別前,我在她耳邊輕輕說道:“幸好我是個正人君子,要是遇到壞人,你今天可就遭殃了。以後千萬別這樣了,要愛惜自己的身體才好。”我撫摸著她的一頭短發,沒想到臨到道別,還有些不舍,真是奇怪。
“你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希望此生都別再見了。去吧,騷年!”賀雨橙一臉邪笑,在送我上出租車前,狠狠的在我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緊趕慢趕,我還是趕在紅老板回酒店之前到了酒店。
離開賀雨橙後,我有些疑惑甚至鬱悶的心情溢於言表,一個人悶坐在酒店的房間裏,直到紅老板回來。
“小霖?這麼早就回來了?剛才遇到幾個狗仔,要不然,我早就回來了。”紅老板的情緒似乎沒有受到什麼影響,她三五兩下脫掉外套、襪子和鞋子,身體“哐當”一下撲到了床上。
“粉色內褲都出來了!”我有些不悅,歪著腦袋嚷嚷著。
“過分了啊!”沒想到,紅老板動也不動一下,腦袋一歪,衝我吼道,“你小子偷偷摸摸看了不隻一回兩回了吧,不是我說你,你還來勁了你!”
我一怔,臉上一紅,不敢再言語了。
“紅姐,剛才你說什麼狗仔?狗仔會跟你們?”我立即問道,這話說的沒來頭啊。為了緩解剛才的尷尬,我一下跳上床,給紅老板按摩起來。
“當然不是跟我,而是段南山。你不知道吧,段南山的父親是PDX區的官員,她的母親也是一位名模。真沒想到,段總居然從小就是生活在這樣的環境中,怪不得器宇不凡。”紅老板不提這也罷,一提起這個段南山,我氣就不打一處來,我本來想質問她今晚的行蹤,可話到嘴邊又不好意思問,這畢竟是太過隱私的問題了。
“紅姐,你們今晚上的業務……談的如何啊?”我一邊給紅老板按摩背部,一邊拐彎抹角的問她。
“這個嘛……暫時保密。等時機合適的時候,我會告訴你的。”沒想到,她一句話就把我給打發了,“上次在養身館,你就不該出去,男孩子家家的害什麼羞嘛。對了,你改天得抽個時間去小吳那裏學學手法,累了的時候,你也可以給我按按。”
“小吳?”我有些記不起來這個人了。
“就是給你塞紅包的那個吳棟梁。”紅老板解釋說,“哎呀,腰部和臀部不能那麼按,得用胳膊肘。來來,你躺下,我給你示範一下。”
在紅老板的示範下,我給她按了二十多分鍾,真的是整的我手臂生疼。我都不知道養生館裏那個身材瘦削的小女孩兒怎麼就能按一兩個鍾頭,看來,真的是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啊。
洗澡沐浴,更衣睡覺。
第二天上午五點半,我們起床趕往浦東機場候機。到了CD差不多10:30到雙流機場。到停車場取車後,我們驅車到幼稚園幼兒護理中心接回寶寶,由於紅老板還有事安排,所以由我代她拿著合同給公司法律顧問龐律師審閱。
這天下午在辦公室,我突然接到賀雨橙從SH打來的電話,她給我發了一條鏈接,說讓我看看,並讓我做好心理準備。聽電話裏的語氣,她似乎有些失落,但她的情緒跟我確實也沒什麼關係,掛掉電話,我趕緊打開她發的鏈接一看,差點兒沒把我氣吐血!
這是一篇八卦雜誌的新聞,上邊寫著《官二代段南山夜會神秘妙齡模特,新戀情對象疑似未婚媽媽》,這則新聞上還赫然配有一張圖片,是戴著口罩的段南山單手護送紅老板的畫麵。
我一看這則新聞,肺都氣炸了!這他媽不是赤裸裸的汙蔑嗎?這些八卦雜誌怎麼會無聊到去拍一個官二代?難道就是說這個人長得帥點兒?
媽的!八卦就是八卦,早點掛吧,無聊的東西。
不過,我還是耐著性子讀完了這則八卦新聞,這些八卦記者真的是能耐通天,幾乎把紅老板的SH之行調查的那叫一個徹底。說紅老板是妙齡模特兒,夜晚私會段南山,疑似花花公子段南山的新戀情對象。八卦記者還裝模作樣的分析,說紅老板是個剛剛出道的模特兒,急需攀上段南山這個高枝兒,從而打通在SH的模特兒事業圈子。八卦記者還做了深入猜測,說這也是E貸E還公司高管的營銷步驟之一,邀請剛出道的模特兒加以培養,從而成為公司打通政商界高層的重要砝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