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誰,為什麼他也能施展九天印?’
‘為何他將九天印施展出來,威能竟然比餘公子更加強大?’
‘他施展九天印的樣子好帥,好想嫁給他。’
此時演武場上的數百人都張大了嘴,感覺有些不可思議,心中更是有各種各樣的想法冒出頭。
這一場寂靜,保持了數十個呼吸之後,才有人驚呼出來。
“是王軒!他是王軒!當日的演武大會我看了,他就是那個五家演武第一人的王軒!”
一陣驚呼,萬聲討論,難以停歇。
“他就是那個將九天印賣給餘慶大人的王軒!”
“他就是那個用九天印在演武比試上麵大展神威的王軒!”
“他就是那個敢在眾目睽睽之下扇王修一巴掌的王軒!”
……
各種事跡都被這些人翻騰了出來,王軒在他們的眼中甚至帶了一些傳奇的色彩!
這就是王軒啊,一個本身就是傳奇的年輕人。
“傳聞,王軒現在已經不是王家人了,他叛變出了王家。”
這時候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冒出來,讓王軒的形象一落千丈。
但是也有知道內情的人,道:“你們瞎說,王軒在一年之前天資不顯,一隻遭到王家的欺辱,到後來他變的厲害了,王家還想要欺負他,若是我,我也要叛變出去。”
一句話讓王軒的形象再一次提升。
許久之後,他們的討論才緩緩平息下去,轉而關注到了王軒方才施展九天印的威能之上。
餘公子方才施展出來這個法印,雖然震憾人心,但是卻遠遠不及王軒的強勢。
王軒宛若一個大師,用的時候十分自如,沒有一絲一毫的停滯,宛若行雲流水一般,將這一個法印參悟到了極致,很有大師的風範。
“原來這才是九天印的極致,太可怕了,豈止值兩萬八星石?”眾人道,要買那一個術式的心更加堅定。
王軒的一旁,餘公子被王軒侮辱,本應該憤怒,但是卻異常的開心。
他是商人的兒子,未來注定也要成為一個商人,因此,一切都以利益為重。
王軒將這一個法印施展出來,太強大了,同時也是給他們打了一個免費的廣告,他受到這一點恥辱又有什麼關係呢?
這下不愁這些人不買他們的術式了。
餘公子心中想著,甚至有些感激王軒。
不過下一個瞬間,他的臉色卻又變得十分難看。
因為王軒將手掌舉起來,再一次示意,讓眾人安靜。
“這一個術式的強大,你們都看到了,價值幾何,你們心中清楚,不比我多說,但是我今日要八千八星石售賣這個術式。”
餘公子的臉變得鐵青。
這是在和他們搶生意啊!
而且術式這東西,買了之後便受用終生,隻要買了王軒的,便再也不用到鳳舞樓之中購買了。
餘公子將鋼牙咬緊,胸腔之中有無窮怒火。
“王軒!你這是在自誤!”他吼道,王軒卻聞若未聞。
因為王軒此時已經被眾人擁護到人群的中心,紛紛搶著要購買。
一個價值超過兩萬八星石的術式,才買八星,這個價格,簡直就是撿到了天大的便宜!
“各位,先交錢,後取貨,東西被我裝在心中,回了旅店,我可以寫出千份萬份,你們不必擔心貨源的問題。”
有些人開始猶豫,但是還是有大批的人相信王軒,將一塊塊裝著八星石的方寸玉放在了王軒的手中,僅僅片刻,王軒的手中已經有了八塊。
這就是六萬四千八星石。
其他的人,都不是這種富家子弟,出門怎麼能隨身帶著上萬八星石?
不過這些已經足夠了。
王軒對眾人許諾,讓眾人下午來自己的旅店之中收取術式,便施施然回到旅店之中。
等到街上的行人散去,他才再一次起身,來到了不遠處的鳳舞樓之中。
餘慶笑盈盈地看著他,早已經料到他會再一次前來。
“東西給我,我要了。”王軒幹脆地開口。
“四萬。”餘慶笑眯眯地開口,眼中盡是嘲諷的神色。
他知道這一株天域花對王軒的重要性,不怕王軒不買。
整個落鳳穀之中,這天域花都是唯一,王軒若是不買,就要等數年甚至十數年之後了,但是那時候天域花早已經對他無用了。
王軒眉頭一皺,略微不喜:“不是三萬嗎?”
“先前是三萬,但是現在漲價了,我的時間很寶貴,一上午的時間,便價值一萬八星石。”
王軒臉色陰沉,冷笑一聲,再一次離開。
隻剩下餘慶在店裏悠哉地笑著。
他不僅是因為王軒而笑,還因為九天印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