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若是他閉關,辟穀修行,用不了一個月就可以達到現在的境界,這還是沒有藥材的情況下,他師傅所說的靈藥,都是一些沒有用的野草,因此王軒一直都隻能依靠自己的天資來修行。
這樣的速度,十分嚇人!
這一日,他避開了魔女,晚上出門修行,來到破敗的山門之前,正好遇到幾個人大晚上過來報信。
九天閣囊括了方圓三萬裏的地方,而他們山上的傳送法陣又壞了,因此時常會發生這種事情,王軒早有耳聞,已經感覺不到奇怪之處。
那三個人有正門不走,直接跨越廢墟就要穿過去。
他聽到那幾個人的談話。
“你們覺得我們有必要進入其中通知費愚嗎?這諾大的天華山,隻有他一個人,根本就沒有徒弟好吧,我們通知了也沒有什麼用吧。”
“通知一下還是好的,就算是沒有人參加比賽也可以,那是那個老家夥自己的事情,我們隻要通知到了就可以了。”
“不不不你們錯了,聽說費愚前幾日收了一個女徒弟,長相還十分好呢,將這個師妹勾搭上也不錯。”
王軒聽到,眉頭緊皺。
從服飾上麵,王軒可以看出這些人都是九天閣的弟子。
但是他們竟然直接叫自己的師傅為費愚,這是對長輩應該有的稱呼嗎?
“站住!你們是什麼人!”王軒冷哼了一聲,從破敗的山門之上跳了下來。
那四人都朝著王軒看了一眼,反倒笑了起來,道:“你又是什麼人?看你沒有穿我們九天閣的服飾,想必不是我們九天閣的人,哪裏來的野小子,真是找死!”
“誰說我不是九天閣之人?我是你們口中費愚的弟子!”王軒冷哼一聲,道:“費愚也是你們四個混賬東西能叫的?你們這是在欺師滅祖!”
這樣一頂大帽子扣下來,讓四人有一些驚慌,不過他們終究有四人,說起來怎麼會怕王軒一人?
“你分明是胡說!費愚根本就沒有你這樣的弟子!他隻有一個女弟子,你是哪裏來的小毛賊,敢闖我們九天閣重地!就不怕我們將你碎屍萬段嗎!”
王軒差一點失聲笑出來。
他在這兒呆了一個半月,可看不出來這個地方像一片重地。
“我說我是這天華山的弟子,我就是天華山的弟子!我出現在這兒理所應當,反倒是你們幾個人!當我天華山無人了嗎!隨隨便便就這樣闖進一條支脈,你們膽大包天,讓你們死十次都不夠!”
眾人突然語塞,胡攪蠻纏,認定王軒是一個闖進九天閣的野小子,和王軒動起手來。
他們四人都是洗髓四重的大高手,但是王軒不怕,輪動自己的拳頭,三兩下將四人都放翻,且給每個人都上了一個耳光,打的他們頭暈目眩。
這將費愚和魔女驚動,慌忙趕了過來。
“怎麼回事。”費愚問道。
那四人看到費愚,仿佛看到了救星,都撲上前去,哭喊道:“師叔,你要給我們做主啊!你的天華山上麵跑來了這麼個野小子,將我們都打成了重傷。”
同時,其他人都扶著自己的身體,不停地呻喚。
“哎呦喂我的老腰斷了。”
“咳咳我的肺部受傷了。”
“我感覺我的五髒都被打成重傷,命不久矣了。”
“我看你們是腦袋被我打出來了問題!”王軒冷笑三聲,上前去,當著費愚的麵,給四人一人來了一個耳光,將他們扇飛。
“你們一個個惡人先告狀,方才是誰叫我師傅為費愚的?誰放著我們這麼闊氣的山門不進,要從其他地方闖進我天華山的!又是誰口口聲聲叫我野小子,要讓我死無葬身之地的!”
王軒自稱他是天華山的弟子,費愚竟然沒有說話,這就是說他默認了。
幾人瞬間打了個寒顫,大呼師叔饒命。
費愚看向幾個青年修士,眼中無波無瀾。
“我們天華山有正門,以後,不許再這樣亂闖了。”
“還有,天華山已經沉寂了數千年,今日開始,重整旗鼓,你們回去之後告訴自己山脈之中的長老。”
幾人聽到費愚沒有追究他們不敬的錯,紛紛點頭應下。
最後,費愚才淡然道:“你們此行前來,有什麼事情?”
“啟稟師叔,晚輩這一次是來告知師叔,八日之後的一百零五山演武,希望師叔可以讓弟子前來參加。”
費愚沉默了許久,才點頭應下,對王軒道:“送客。”
他和魔女都回到自己的原點,王軒則帶著幾人下山,送幾人離開。
“先等等,這一場演武是怎麼回事,你們說清楚一點。”眼看幾人就要離開,王軒將幾人叫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