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我們天華山已經破敗成了這一副模樣,為何不讓他們幫助我們重建?”王軒對此很是疑惑。
“所謂天華山,內蘊天華,天地護佑,重要的不是外在,而是內涵。“
王軒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
接下來的幾日裏,王軒和楚冷之都大量地服用靈藥,誰都沒有根基不穩的後顧之憂,他們竟然都在這短短的八日裏麵晉升了一個小境界。
此時,九天閣的演武終於到了。
這是九天閣向來的規矩,每兩年選拔一次新人之後,他們就會展開一場演武大會,讓老人與新人一起參加,促進九天閣一百零五座山峰之間的交流。
“其他的山脈傳人去的時候都會有長老帶領,但是因為一些原因,可能我今日無法陪你們前去了,帶上這一枚令牌。”費愚站立在大山的山巔,須發飄飄,神色嚴謹,抖手之間,一枚破敗的木牌飄了下來,落到了楚冷之的手中。
“師傅我呢我呢。”王軒急的快要跳起來,他認定從老人的手中拿出來的東西絕對不凡。
“就這麼一塊,祖傳的東西,哪有這麼多,快去吧,快去快回。”費愚朝著二人翻了個白眼,大袖揮動,王軒二人的腳下浮現出來一座大陣,光芒一閃,他們就此消失不見。
再一次睜開眼,他們已經出現在一座繁榮的山頭。
靈禽亂舞,瑞獸出沒,這一座數百裏的大山,其中盡數都是一些氤氳靈氣,十分攝人。
王軒從未見過如此聖地,不禁看的有一些呆了。
九天閣是上古大聖傳下的教派,其中甚至有大夢插手,這樣的教派,底蘊深厚,一點都不比那些霸主勢力底子薄,隻不過因為他們的教派沒有一位大能撐場麵,才有了今日這樣的下場。
饒是如此,那些超級霸主也不敢輕易侵犯九天閣!
王軒立在當地,久久說不出話來。
“怎麼了,我的好師弟?”楚冷之掩著櫻唇,被王軒的傻樣子逗得咯咯直笑。
“這樣的大山,比我們天華山好千百倍啊!”王軒感歎道。
每每想起天華山那破敗的模樣,他都感覺心痛到無法呼吸。
天殺的,我怎麼就遇到了那樣一個糟老頭子呢!王軒心中憤憤不平道。
還說什麼天華山自有蒼天賜福,內蘊天華,與眾不同。
與眾不同倒是看出來了,確實不同,別的山上都是氤氳遍地,就他們那座山鳥不拉屎,除了幾隻大老鼠,就是一些不知名的野獸,烤了吃都嫌肉太硬。
現在的天華山,除了裏麵的九天印王軒感興趣,其他的東西一無是處。
“你說九天印的後麵四式就藏在天華山之中,真的假的?”王軒一臉的狐疑道。
“還能騙你?”楚冷之嗔道。
“那我們已經在這兒兩個月,為什麼屁都沒有看到?”
“好好修行,管那麼多幹嘛?”楚冷之忽然出手,在王軒的腦門上彈了一下,那強橫的肉身讓王軒抱著腦門痛呼了好久。
正大叫著,遠處突然傳來幾道嚴厲的聲音。
“何人在我飛雲山喧嘩!”
王軒抬起頭,看到幾個青年修士正在急匆匆朝著這一邊趕過來。
而且正巧的是,其中一人便是當日去了他們天華山彙報演武事情的修士。
他們都穿著一身白淨的道袍,胸前紋著一個形狀怪異的“天”字。
而且,他們的袖筒之中還刻著一個小小的“飛”字,代表著他們是飛雲山的弟子。
王軒抬起頭,一臉燦爛的笑,但是那個修士見到王軒的麵孔時,臉色卻變得十分不好看。
王軒曾經將他和另外兩個師兄三拳兩腳打的很慘,連術式都沒有用他們就這麼不堪,讓他們怎麼能不忌憚?
“你們是什麼人,怎麼敢在一座支脈這麼肆無忌憚?”然而其他人卻不認識王軒,麵色陰沉,對王軒這種大呼小叫視為對他們這一座支脈的挑釁。
那個曾經被王軒打過的修士此時臉都綠了,慌忙阻攔,還是沒有將其攔下,極力阻攔的時候,那兩人已經上前,要給王軒一些教訓。
王軒則將雙手倒背起來,含笑看著二人。
“你們連我九天閣的服侍都不穿,一定是外麵進來的野小子吧,快一點滾出我飛雲山淨土,否則讓你們嚐到一些苦果!”二人凶神惡煞一般撲過來,一邊行走,一邊威脅。
沉默許久的王軒,見到那個修士沒有攔下,這才有一些不悅道:“我們是天華山的弟子。”
“天華山?”那二人當即愣神,一時間竟然沒有想起來這是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