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被她折騰的都快瘋了!
精神上和身體上的壓力,讓這兩個男人冷汗淋漓!
傅佑明在一旁臉上帶著笑容:蘇兒,你倒是擅長攻心!
雲狂一直憋著想笑不敢笑,想著要是現在躺著的是自己,估計也快承受不了這雙重壓力的打擊了!
“姑奶奶,我怕了你了!求求你別在折騰我了!”躺著那漢子終於承受不了,第一個開口求饒。一旁的漢子也趕緊說道:“是啊是啊,你想知道什麼就問,我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啊!這手筋腳筋就別挑了吧!”
沈流蘇收回針,失望的探了一口氣:“那我就換個對象慢慢折騰吧!”
“好了,現在可以告訴我人被關在什麼地方了嗎?”傅佑明看著沈流蘇故意裝作一臉無趣的樣子,都忍不住想笑!
“我說,我說!”二人趕緊異口同聲的說道!
遞給雲狂雲破一個眼神,沈流蘇便和傅佑明出了密室。如那幾個漢子所說,看來想救沈天青實在是有些麻煩,二人剛剛走到前院,宗政清影便找了過來說是沈一鳴回來了,知道沈天青被關押在什麼地方。
沈流蘇微微詫異,不過還是沒有多想便快步跟著宗政清影前去看個究竟。
沈一鳴顯然也有些輕傷,臉色也不是很好看,看著沈流蘇過來他趕緊上前:“妹妹!我知道爹爹在什麼地方!”
“嗯?”沈流蘇顰眉,她自己都是好不容易才查到沈天青的下落的,而且目前為止都不知道是真是假,何以沈一鳴會知道?
“哥哥,你怎麼會知道爹爹被關在什麼地方,這些日子你去哪裏了?”
沈一鳴一怔,隨後低著頭似乎有幾分愧疚,不過還是沒有明言:“總之,你信我便是!我知道爹爹被關押在什麼地方,現在就可以帶你們去!”
宗政仁從鐵風的房間裏出來,看著沈一鳴眉頭一挑:“是你?”
沈一鳴也是一怔,隨後臉色更加難看了起來。沈流蘇覺得有哪裏不對勁,宗政仁自來是沒有見過沈一鳴的,可眼前這一聲驚歎,分明是之前見過了,而且二人之間還有一些牽連。她把目光放到宗政仁的身上,顯然是要個答案。
“妹妹,你要相信哥哥;不管哥哥做什麼,總是不會害自己的親人才是!爹爹就被關押在廢太子的臥房內,他的枕下有一個機關,隻要啟動就能打開,爹爹就被關在裏麵。我……我還有事情,就先走了!”沈一鳴又回頭看了一眼宗政仁,微微點點頭似乎是有所囑托。
沈流蘇在想追出去問個究竟,可是沈一鳴已經遠奔而去。
宗政仁咳了咳,裝作什麼事情都不知道上前說道:“我覺得你哥哥的話可信,有誰會想到在人的床下麵竟然暗藏機關?”
“嗯,那三個賊人說的和哥哥說的倒是一樣!”沈流蘇也徑自說道。
知道了沈天青被關押的地方,沈流蘇便不能再多等,趕緊就和傅佑明和宗政仁商量著如何救人。如今南朝都城以不比從前,若非傅佑明在這裏勢力龐大,背後還有雲家隻怕傅佑天早就已經派人來動了他了!
宗政仁的計劃依舊不變,以合作為目的去找傅佑天談話,借此轉移他的注意力。而傅佑明則負責救人,沈流蘇負責在暗中支援!
夜色深沉,整個天空一片墨黑沒有半分光亮,秋風起寒鴉嘶鳴聲片片!
傅佑天高坐在一旁,看著風度翩翩的宗政仁,目光中充滿疑惑:“我憑什麼相信你?”
“憑我可以讓你正大光明的登上皇位!”宗政仁麵帶笑容,神情自若:“如今都城雖然都掌控在你的手裏,可畢竟師出無名。若非如此,你何苦一直隱忍到現在,遲遲不肯登位?一來你是忌憚與你父皇,二來還有三王爺至今仍留守京都沒有半點動靜;而最大的問題則是倘若你此刻出兵奪位,那將來必定成為天下人的笑柄,說你某朝篡位,弑父殺兄……”
“夠了!”傅佑天、怒吼一聲,眼角都有些抽搐:“你倒是看的清楚明白!”
“所以……我才來和你做這個交易!你隻要承諾將沈將軍和蘇兒交給我,我馬上出兵給你一個平亂登位的好機會!置於其他人嘛……想殺就殺,一切都與我無關!”
傅佑天有些動心了,宗政仁的話的確是說在了他的心坎上。一句師出無名,就足夠讓天下人恥笑了,若能名正言順豈不是更好?
隻是宗政仁一直與傅佑明有所交往,傅佑天對他幾乎沒有太多信任。
“我知道你會有所懷疑,所以這封兵書都已經擬好了!若你肯定點頭,我相信七日之內兵書定能到達我北國軍營各處。不過,我要先見到沈將軍!”宗政仁依舊麵無任何驚慌,她相信以沈流蘇的用毒功夫,絕對有足夠的時間來救人。隻是他對傅佑天不是很了解,這個人又變化無常,實在是難以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