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無數念頭劃過，手指在桌麵有規律敲打，像是在考慮什麼。
殿內叩叩響，門口趴著的哮犬甩甩狗頭繼續睡。
敲桌的聲音停住。
“白龍，切記慎用此能力，否則後患無窮，幸好，你與囂不同，與其它神獸龍族不一樣。”
頓了頓。
“我可以相信你，王母或許是對的。”
看得出來，二郎神更信任王母而不是白雨珺這條龍。
某白點點頭以示記著了。
“真君安心，其實，限製還是很大的，極少使用，平時以普通蛇妖軍為主力，且目前隻能耗費巨大進行少量傳送，或者戰船航行遙遠路途。”
“你重啟了那些尚存的古老龍門？”
“算是龍門簡易複製品，距離近數量少，隻能緊急時使用。”
幾乎同時的，白雨珺和二郎神想到了南門外的仙橋。
世上僅此一座。
通過仙橋能前往諸萬界，即便無法直達也能大大縮短距離，二郎神則想起了白雨珺能夠自由出入庭，不由得再次沉思，不出是羨慕還是嫉妒，別人都以為擁有門鎮守大印便能開啟庭，實際並非如此……
其中原因不得而知，囂也是龍族，可它也無法走過門。
她與庭變化到底有多少牽扯？
如今……
似乎發展到出乎所有仙神妖魔預料之外。
白雨珺和二郎神隨意聊了些其他事，此類聊難以提前知曉，注視未來的賦有很多限製，越是強大且重要的事越費力，除非偶然爆發再累個半死能看到些模糊不清的畫麵。
當然，賦神通不會被壓製禁錮，依舊能夠看到很短暫接下來要發生的事。
看似很短暫的注視未來沒甚用，實際上是亙古至今無數神仙妖魔鬼怪最希望擁有的能力。
時間再短，亦是掌握先機。
聊了一會兒，談起另一件事。
“此次來神魔戰場有何打算，莫非為了尋求機緣突破麼。”
聞言，白雨珺搖搖頭。
“真君，自庭巨變以來，又一變化將要發生，而神魔戰場很可能會出現意外。”
之前告知過道門，也不差庭舊軍。
二郎神沉默了一會兒，似乎默默推算真實性。
額間豎眼微眯看向白雨珺。
“可能阻擋？”
白雨珺緩緩搖頭。
“已經來不及了，大勢已成，即使王母和玉帝出手也無法阻攔。”
“如果聖親自出手呢？”
“聖？”
白雨珺的注視過去未來賦蠢蠢欲動，似乎聖涉及到很多重要事件。
二郎神三隻眼睛看向殿外，三分冷漠七分嘲諷。
“沒錯，聖，比大羅更勝一籌的老家夥們，暫且稱之為聖吧，也許最近正蠢蠢欲動。”
“嗬，聽起來有點兒意思，既然不被眾生知曉，那就永遠不為人所知吧。”
瞳孔深處晃過短暫畫麵鏡像，推算種種可能，最後得出一個結論。
龍尾巴劃過地麵，骨刺與地磚摩擦沙沙響。
額間豎眼微眯的二郎神覺得現在的白雨珺忽然更神秘，狀態很玄妙，可能這就是她的秘密。
某白閉眼再睜眼。
“除非他們能提前布局，或者心係蒼生，否則無用。”
二郎神很幹脆忽略了心係蒼生這句話。